男女主角分别是四月顾容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的宠妾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大人的宠妾》主角四月顾容珩,是小说写手“八月雪”所写。精彩内容:顾府奴婢四月生得乌发雪肤,动人好似莲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攒够银子出府却不知早被觊觎良久的顾府长子顾容珩视为囊中之物。当朝首辅顾容珩一步步设下陷阱,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低微的丫头从来逃不过贵人的手心,在顾恒订亲之际,她被迫成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运,等孩子生下来就能母凭子贵,升为贵妾了。四月却在背后偷偷红了眼睛。再后来,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轻权臣,竟红着眼求她:做我的妻...
《首辅大人的宠妾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埋在顾容珩怀里的顾容珩听到顾如意的声音,身体一僵,开始紧张起来。
她和顾容珩的关系根本见不得光,要是被顾如意发现,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感受到顾容珩拍了拍自己的腰间,顾容珩微微放心一些,只是将整张脸都不安的埋在了顾容珩的怀里。
闻着顾容珩身上的冷香,顾容珩安心下来。
顾容珩还是一贯沉稳冷淡的样子,听了顾如意的话,也只是淡淡道:“一个普通丫头。”
顾如意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顾容珩怀里的女子:“大哥和这个丫头…………”
顾容珩挑眉看向顾如意:“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没事就先出去。”
听到顾容珩这么直白的承认,顾如意反而有些不淡定,又看顾容珩不耐烦的赶她走,像是她打搅了他似的。
顾如意一气,本来想过来问顾容珩还有什么差缺的,这会儿被人这么一赶,她也索性一转身就往外面走。
待顾如意走远了,顾容珩才低头看向怀里的顾容珩:“你还打算躲多久?”
顾容珩这才从顾容珩怀里抬起头,看着顾容珩的脸,脸颊又开始泛红,她咬咬唇:“大公子,可以进去说话吗?”
顾容珩笑了笑,牵着顾容珩走进了屋内。
关上房门,顾容珩拉着顾容珩到里面的交椅上坐下,他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模样闲适,目光却紧紧盯着站着的顾容珩:“说吧,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顾容珩站在顾容珩的身前,低着头绞着裙摆,几根头发落在秀气的细肩上,交映着耳垂下的翠色耳坠,就像是江南烟雨中远处的青山。
顾容珩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顾容珩,绯色红晕染上耳垂,她不安又小声道:“大公子能不能带我回顾府?”
顾容珩慢悠悠嗯了一声,问她:“为何?”
顾容珩心里思量着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会儿她才红着脸对着慕容珩道:“奴婢想跟着大公子一起走。”
慕容珩皱眉,脸上又冷下来:“说实话。”
顾容珩被慕容珩陡然变冷的情绪吓住,连忙跪在慕容珩脚边,趴在他的腿上委屈道:“大公子,奴婢是真的想跟着大公子一起走。”
顾容珩冷眼看着面前口是心非的女人,冷冷一笑:“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让长林进来把你扔出去。”
顾容珩被吓得呆住,春露尤还挂在眼睫上,她苍白了小脸儿,不明白她都这样讨好顾容珩了,为什么他还是不信自己。
可是都到了这一步,顾容珩心里头再怎么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她连忙哭了起来,娇娇弱弱的细细哽咽声,一听起来就觉得委屈。
顾容珩落着泪委屈道:“大公子怎么不信奴婢,奴婢在晋王府呆着委屈极了,奴婢天天都想着大公子能接奴婢回去的。”
总算还说了点真话。
顾容珩身体前倾,带着扳指的大拇指替顾容珩抹了眼角的泪,声音缓和了些:“怎么委屈了?”
顾容珩看顾容珩的表情松动,哭得更厉害了些:“奴婢害怕晋王爷。”
顾容珩一笑:“那你不怕我?”
顾容珩泪眼婆娑的摇摇头:“大公子比晋王爷好多了。”
这话顾容珩倒十分受用,他看着她深深道:“你要想好了,跟着我回去,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顾容珩微微一愣,颤抖着脱口道:“那大公子何时会放奴婢走?”
顾容珩脸色阴沉下来,看了眼顾容珩,吐出的话冰冷:“顾容珩怕是忘了自己正求着我的,怎么倒与我谈起条件了?”
顾容珩心里难受,的确自己现在正求着他的,她张张口,手指收紧起来,声音细哑:“奴婢听大公子的。”
顾容珩这才有些满意,不过他接着又想到另一件事,眼眸中有些情绪展露,他问:“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顾容珩脑袋一懵,不知道顾容珩到底说的是什么,不由自主摇了摇头。
顾容珩的脸色变得莫测起来,声音低沉磁性:“顾容珩,好好想想,真的没有么?”
顾容珩被顾容珩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心里颤了颤,努力回想着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
她努力回想了一阵,终于白着一张脸看向顾容珩:“大公子,奴婢有身孕了。”
反正顾容珩大抵已经知道了,她主动承认下来,或许才是最好的。
顾容珩似乎对于这句话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接着问道:“然后呢?”
顾容珩咬着唇,顾容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她拿不定主意,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如实对着顾容珩道:“奴婢让大夫开了堕胎的药方……”
顾容珩话落下,她就感觉面前的男人面色冷了些,她颤颤的挂着泪,不安的看向顾容珩,不知道顾容珩会是什么反应。
旁边灯柱上的烛火轻颤,外面还有细细风声,屋内静谧异常,顾容珩跪在地上,看着一直沉默不发一语的顾容珩,她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
隔了很久,她才听见顾容珩冷淡的声音:“顾容珩是不愿生下我的子嗣,还是不敢生下我的子嗣。”
顾容珩的身体一颤,她是不愿或是不敢呢……
顾容珩心里清楚,自己既是不敢,也是不愿,可她娇颤颤的枕在顾容珩的怀里,委屈道:“奴婢记着大公子的话,所以奴婢不敢生下大公子的子嗣。”
顾容珩将挡在顾容珩脸上的头发扫到耳边,目光注视着她:“那上次怎么不告诉我?”
顾容珩就更加委屈,脸颊像猫一样贴在顾容珩的手掌上,泫然欲泣道:“奴婢怕大公子怪奴婢。”
顾容珩冷色依旧,摩擦着手掌上羊脂玉一般的皮肤:“怕我怪你什么?”
顾容珩就一滴泪落了下来:“奴婢怕大公子怪奴婢擅自怀上大公子的子嗣。”
顾容珩不知怎么的,克制已久的心里忽然就一热。
他一把将地上的顾容珩提起来,抱在了自己怀里,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他心底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不该怪她的。
主母还没有生下子嗣,一个小通房若生下子嗣,将来会面对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不仅孩子会寄养在将来主母的名下,等主母过门,亲生母亲就会被赶出去。
他本来心底也不愿这个孩子出生,可当他知道这是顾容珩怀了他的子嗣,心底还是雀跃起来。
当又得知他偷偷想打掉孩子,又气恼她不知好歹,却还是偷偷换了她的药,期待着孩子出生。
顾容珩将怀里的顾容珩搂紧了一些,抬起她的下巴就吻向她,第一次坐怀不乱的顾容珩,也开始想要为了眼前的女人改变一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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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晋王府,四月就去洗了脸,刚来到寝殿里,阿叶就过来道:“你去拿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久?”
四月没法子回答,对着阿叶问道:“娘娘有问起我吗?”
阿叶摇头:“这倒没有,不过你这儿回来,还是去王妃娘娘那回个话。”
四月点头,又问道:“娘娘现在在做什么?”
阿叶就道:“听说上午院子里来了人,王妃娘娘就一直在屋内了,午饭后娘娘睡了会儿,这时候也该起来了。”
四月点头:“那我再等等。”
没过了一会,翠浓从里面出来,对着守在外面的四月道:“四月,娘娘叫你进去。”
四月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屋内的顾如意好似刚睡醒,懒洋洋的躺在春塌上,看到四月,笑着招招手让她过去。
顾如意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四月道:“听阿叶说你身子没什么事?”
四月点点头:“先生说只是有些气亏,已经给我开了药方了。”
顾如意点点头:“那就好。”
四月不知道顾如意知不知道顾容珩今天来过的事情,但顾容珩说他来也为了顾如意的事情,想着应该是知道的。
且顾如意也没问她拿的东西,顾如意没问,她也不再去提。
面对着顾如意,四月觉得自己胸腔里积攒了许多话,她好像有些忍不住了。
终于,四月抬起头看向顾如意,轻轻说道:“娘娘,奴婢可以单独同娘娘说一些话么?”
顾如意正喝着旁边丫头送过来的茶水,听罢只是微微一顿,随即将茶杯慢悠悠放到了旁边的茶几上。
顾如意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对于四月要和她单独说什么,她也能猜到一两分,摆摆手手让屋内的丫头都退下去,顾如意才道:“你说吧。”
听到身后的门被关上,四月看着顾如意,鼓起勇气道:“娘娘,可否放四月出去?”
顾如意倒有些诧异:“你怎么突然想走了。”
“你连亲人都没有,你能去哪?”
四月低着头,说道:“娘娘知道奴婢是被拐来的,奴婢这些年积攒了些银子,想回原来的地方看看。”
顾如意就叹口气:“四月,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一个女子,连老家多远都不知道,你怎么回去?”
“万一路上碰到什么事情,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顾如意说的这些,四月早就想过,可如今她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躲晋王爷了。
见四月不说话,顾如意反而将话挑开了:“你是担心晋王爷?”
四月看向顾如意,眼角又泛了泪,点了点头。
顾如意又是一叹:“四月,你是我身边的丫头,按理说我也不该对你说这些,只是如今是晋王爷瞧上了你,我又能如何呢?”
这话确切的从顾如意口中出来,四月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无力的抬头:“娘娘的意思是,要让我去伺候晋王吗?”
顾如意看着四月这样子,也有些怜惜,不过想起大哥今日的来信,她又心思一转,要是荷香院的那个贱婢被除掉了,她也没有必要再让四月去与自己争宠了。
这样想着,顾如意对着四月正准备说话,外面的翠浓就一把推开了房门,她看也没看四月一眼,着急忙慌的就对着顾如意道:“娘娘,出大事了。”
顾如意皱眉:“没有规矩。”
说着她起身,才问道:“什么大事?”
翠浓缓了口气,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急切道:“刚才王爷回府时,就把荷香院那个拉了出来,要杖毙呢!”
顾如意也是一惊,虽知道顾容珩为她出了手,却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连忙站起身来:“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翠浓急喘了几口气才道:“王爷回来说荷香院的偷人,那边这会儿正在闹着,娘娘快过去瞧瞧吧。”
顾如意喃喃:“这可不得了,我得亲自去主持了,免得那贱人花言巧语又要翻身。”
说着顾如意拢了拢衣服,风风火火的带着几个贴身丫头就忘荷香院赶去。
阿叶和四月跟在最后,阿叶扯了扯四月,小声打听:“还没见娘娘这么急的,出了什么事?”
四月脸色不怎么好,在阿叶耳边小声道:“听说是荷香院的偷了人。”
阿叶一惊:“这怎么可能?!”
抱着晋王爷这一棵大树不好,要去偷人。
四月也没心思想那些,只想着后面该怎么躲晋王,摇摇头,也没说话。
还没进到荷香院,荷香院外面就站了好几个丫头,又听到一阵凄厉的哭喊声:“王爷,王爷,妾身绝没有做过这等事啊。”
“求王爷相信妾身吧……”
里面的声音哀嚎,四月听了也不禁起了鸡皮疙瘩,紧接着她就又听到啪的一声,一个老妈子道:“贱人,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说实话!”
顾如意冷着脸过去,外面的丫头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出来,她看了眼地上浑身被打得是血的女人,站在晋王爷的身边,温和的问道:“王爷,知画妹妹这是怎么了?”
只听见晋王爷冷哼一声,指着一边被五花大绑的男子道:“我也是今日有人给我送信,我才知道这个贱人竟然早就和野男人搞在一起了。”
“本来我还不信,派了人去这个人屋子里搜,我原来送给这贱人的首饰,竟然全在他这里。”
说着,晋王似乎有些不解气,过去又是一脚狠狠踢到地上女人的身上:“亏我还把你抬成了妾室,原来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四月看了地上那女人一眼,衣服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扯破了,身上的鞭痕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让四月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如今的样子,与那日美艳的样子,犹如是两个人一样。
地上的女人满脸是泪,挣扎着抱着晋王爷的脚,摇着头不住解释:“王爷,不是这样的!”
“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是有人诬陷我,是有人诬陷我。”
“王爷,求求您相信妾身,我真的不认识他啊。”
可她的话音刚落,被绑在旁边的跪着的男人却突然开口:“知画,都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不承认?”
“我们一起求王爷,说不定王爷还能放了我们一起回去过日子的。”
听到这里,四月不禁微微皱了眉,看向了那个说话的男子。
这个男人的话,无异于是要将地上女人推入火坑,他真的是她的相好吗。
晚上晋王在主院用饭的时候,晋王忽然问道:“吴昊东呢?”
顾如意看了眼晋王,笑道:“王爷什么时候在意起一个丫头了。”
不过她还是看了一眼身后,见吴昊东和阿叶都不在,不由微微皱了眉。
过了不一会儿,阿叶从外头气喘呼呼的跑了进来,跪在了顾如意和晋王爷的面前道:“娘娘,吴昊东妹妹晚间在厨房的时候被猫抓伤了,整张脸都是血,我才去先生那拿了药敷着,这会儿吴昊东妹妹应不能来伺候了。”
顾如意听了也是一惊,有些狐疑道:“当真出了这样的事?”
阿叶眼里面带着泪,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回娘娘,当真的,今夜厨房那猫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朝着吴昊东妹妹脸上抓去。”
“听厨房的人说那猫刚产了崽,吴昊东路过时瞧着可爱,刚伸手要摸,那母猫就扑了上来,怪叫着朝吴昊东脸上抓去。”
顾如意听了拍拍胸口,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反而一松,她对着身边晋王爷道:“厨房里的那只母猫是有些厉害,吴昊东刚来王府没多久,许是还不知道,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
说着顾如意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阿叶:“那吴昊东的脸,现在怎么样了?”
阿叶脸色发白道:“吴昊东妹妹的脸被那猫抓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整张脸都是血痕,从先生那拿的药我已经替妹妹擦了,可先生说到底能不能好,还要看吴昊东妹妹自己的造化,可能后面会一直留着疤。”
顾如意听了也有些唏嘘,叹了口气喃喃:“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可惜了……”
阿叶没有说话,但看顾如意的表情,她已经知道顾如意多半已经是信了的。
顾如意叫阿叶起身:“等晚上时你就让吴昊东这些天都养着吧,等脸上的伤什么时候好了再来。”
阿叶点点头,站起身退到了一边。
晋王爷没什么表情,只是又看了阿叶一眼。
这边吴昊东坐在凳子上,看着铜镜里脸上的血痕,还有敷着绿色草药的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
好在当初顾如意给了她自己一个寝卧,虽说当时顾如意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方便晋王爷,但如今却的确是有好处的。
屋子内还留着铜镜,不然吴昊东也没这么方便在脸上动手。
窗外面有一阵稀疏的声音传来,吴昊东估摸着时间,这个时候顾如意应该还没有睡下的,阿叶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来找她,也更不可能会在窗外。
吴昊东心里一紧,心里一阵发慌,却见窗户忽然开了一个小口,吴昊东吓得脸一白,正想要叫时,小口处却突然滚进了一个小瓶子。
吴昊东过去将小瓶子捡起来,上面写着玉肌膏,吴昊东一愣,连忙过去将窗户打开,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吴昊东拿着瓶子发呆,是谁会给她送玉肌膏来,这样的东西可是平常的人能有的,听说这个擦在脸上,要不了多久,再深的疤痕也能好。
再说她脸被划伤的事情,也不过才是晚间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突然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吴昊东警惕起来,连忙将瓶子收好,自己去床上躺着。
只听啪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踢开,吴昊东被声音吓住,支起身子看,正好见到晋王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吴昊东惊疑未定的看向晋王爷的身后,发现他身后一个随从没有,才回头看向晋王,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晋王沉着脸走到吴昊东的面前,看着吴昊东那张布满绿色草药的脸颊微微眯了眼。
“去洗了,我要看你脸上的伤口。”
晋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吴昊东的床边,眼神阴暗,唇边还勾着一抹冷笑。
吴昊东反应过来,想着应该是晋王不信,以为她是骗他的,这会儿来问罪了。
想着吴昊东连忙起身,跪在晋王的身前,眼里很快聚满了泪,颤抖道:“回王爷,吴昊东脸上刚上了药,药已经干了,现在洗怕洗不掉。”
说着吴昊东抽搭搭哭了起来:“再说吴昊东要是现在去洗,伤口化脓了,往后可能再也好不了了。”
“求王爷饶了奴婢吧。”
吴昊东说得声泪俱下,想着这位晋王好歹有点人性,哪想晋王却依旧冷冷道:“本王说要看你脸上的伤口,你这奴婢是听不懂?”
吴昊东身子颤抖,脑海里一瞬间就想过无数种点子,哪一种似乎都不能骗过晋王的眼睛。
她脸上的血迹还能用手指血划伤,伤口怎么弄?
但是晋王还在这儿坐着,吴昊东眼睛一闭,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起身对着晋王道:“那奴婢这就去洗。”
吴昊东说的时候还不忘哭了几声,晋王却始终阴沉着脸,吴昊东吓得连忙逃了出去。
吴昊东没想到这个晋王还能追她房里瞧她,站在梳洗房,看着木架上的铜盆,心慌的厉害。
她走了几步,看着地上落下的树枝,想着总不能让她真的划脸吧。
吴昊东正在思量间,忽然身后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你怎么还不洗?”
吴昊东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音,可下一秒,吴昊东就觉得自己的头发被抓住,紧接着她就被晋王狠狠的按在了面前的铜盆里。
吴昊东被埋在水里,耳中轰鸣,就在快要窒息时,她忽然听到顾如意惊恐的声音:“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吴昊东听到这道声音,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开始挣扎,摆脱了晋王的手,立马朝着顾如意扑了过去:“王妃娘娘,救救奴婢吧。”
吴昊东跪在顾如意的脚下,不着痕迹的摸了一下脸,好在脸上的草药开始就开了,即便泡了水,也没有脱落下来。
顾如意看着在地上跪着的吴昊东,那张脸上敷满绿色药草,隐隐还能见到一些红色血迹,不由问道:“吴昊东,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昊东便哭着将晋王爷刚才踢她房门的事情说了,说着吴昊东又哭道:“木先生说了,我脸上的伤口沾不得生水,免得后面伤口化脓,可王爷便要奴婢洗了脸给他看伤口。”
“奴婢这张脸如今丑陋的没法子见人,万一要是后面化脓了,岂不是更没法子见人了。”
吴昊东哭得更厉害:“还请娘娘救救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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