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跪在地上,抖的不像样子。
沈父直接一个茶盏扔过去,砸的乞丐头破血流。
“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是,是沈大小姐让小的夺二小姐清白,说午时西侧房让小的去,结果她却自己去了西侧房。”
“小的误以为她是二小姐,这才玷污了千金的清白。”乞丐为了活命,实话实说。
沈父沈母脸僵住,一脸不可置信。
沈玉莲大哭起来:“爹爹,娘亲,你们不信娇娇吗?”
“妹妹怎么这么狠毒,编出这番说辞陷害我,脏了我清白还不够吗?”
沈玉莲是受害者弱方,沈父沈母瞬间又站到了沈玉莲这边。
是啊,定是沈玉晚让乞丐故意这么说的。
“沈玉晚,别以为你编出这番说辞我们便会信你!”柔嬷嬷狠戾道。
沈玉晚挑眉,哦?
她一步上前,一巴掌打在柔嬷嬷脸上。
“大胆贱婢,谁准你喊主子全名,还不用贱称自称我们?”
“谁跟你是我们?是父亲?还是母亲?你一个贱婢之身谁给你的胆子自称我们。”
说着,玉晚又一个个巴掌迎上去,打的柔嬷嬷脑中嗡嗡作响。
沈父脸色难看,沈母没何想法,这柔嬷嬷确实不知尊卑,该打。沈玉晚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
而且在座的谁跟她是我们。
沈玉莲脸黑了起来,居然敢打她的嬷嬷!
沈玉莲伸手就要扇沈玉晚,却不知为何身子弱的跌在椅子上。
怎么回事,她怎这般无力。
沈玉晚一看便知,她真正下的药作用上来了。
颜风消,只会让沈玉莲身子一天比一天弱,容貌一天比一天差,沦为一个废人。
挨了十巴掌的柔嬷嬷眸底划过丝恨意,面上悲戚的看向沈父。
沈父又一个茶盏扔向沈玉晚,被玉晚巧妙躲开。
“孽女,休得放肆!”
“你陷害嫡姐,阴狠恶毒,罔顾礼法,上家棍十下!”
家棍十下,足以让一个人一个月下不了床。
沈父已失去一个女儿的价值,自是不想再失去一个,所以他并未想往死里打沈玉晚。
“至于这个乞丐,快些将他处死扔进乱葬岗。”
乞丐那满是脏污的脸都苍白几分,露出一口大黄牙。
“屁!你算个屁的官,明明就是沈大小姐那个贱妇让我去夺沈二小姐清白,她却自己在床上等我!”
“你个狗官,老子看你才是罔顾礼法,大傻x!”乞丐死到临头,什么也不怕。
沈父气的心血上涌,他还从未被骂过,还是一个臭乞丐。
乞丐又将矛头指向沈玉莲。
“你个贱妇,你跟老子说你是个妖精美人,美个屁,就是个丑妖精!”
“没有你妹妹一分好看,心思也恶心的很。”
沈玉莲今日本就倒霉万分,被一个乞丐如此羞辱,她疯了般怒吼。
“来人,把这会乞丐拖下去处死!碎尸万段,我要他碎尸万段!”
乞丐视死如归了,他嘴里还在喋喋不休怒骂。
壮汉拖起乞丐,就要往门外拖去,迎面走来一行人。
走在前面的竟是平王府世子周文煜,周浅浅的嫡兄。
周文煜温润如玉,见乞丐被拖走,急道:“且慢!”
沈玉莲见有异性在场,慌忙做出柔弱哭泣的模样。
沈父站起身,谦卑问:“周世子夜里造访所为何事?”
周文煜温和又有条理道:“沈伯父,我父王派我来接幼时丢失的兄长。”
沈父沈母毫无头绪,兄长?
平王府有遗珠在他沈家?
沈玉晚观察到周文煜将乞丐护在身后的动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