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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所以她特意准备了两壶牛奶,一壶是冰的,一壶是热的。
果然,皇上说要喝热的。
她一手捧着一个琉璃小碗,一手用银勺把各色圆子都拨了些到碗里。然后用热热的牛奶一冲,最后撒上些葡萄干和蜜豆。
皇上忙道:“不要苹果丁。”
她舀上了些西瓜丁和哈密瓜丁。
皇上尝了以后道好,这圆子味道各异,但混在牛奶里头吃,格外香甜。
皇上每种颜色都尝过后,说还是红色的最好吃。
红色的就是玫瑰圆子。
看来皇上确实是爱吃甜的。
“四阿哥也来尝尝。”
陈文心招呼四阿哥,四阿哥坐在那里练字,早就闻见了这边的香味。
可是皇阿玛没说话,他哪里敢动,只好装作认真的模样继续写。
听见陈文心喊他,四阿哥犹豫地停了笔,鼓着肉呼呼的小包子脸,咬着小嘴唇看向皇上……
陈文心见他想吃又不敢说的表情,母爱泛滥。又怕皇上要继续当严父,只好用眼神暗示皇上……
这一大一小两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可怜兮兮的,叫他无可奈何。
皇上叫四阿哥:“你陈额娘叫你来吃,还不过来。”
四阿哥放下笔,几乎小跑着过来,脸上的肉肉抖啊抖的。
“要先洗手哦。”
陈文心接过小太监捧上来的手帕,在热水盆里沾湿之后拧干,亲自给四阿哥擦手。
四阿哥有些扭捏,最终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温热的毛巾在他肉肉的小手上摩过,手心黝黑的墨迹已经凝固,一时擦不干净。
她耐心地轻轻擦着那一块儿墨迹,生怕把四阿哥的小嫩手擦破皮。
四阿哥看着她那缓慢温柔的动作,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很想掉眼泪。
可是皇阿玛不喜欢男孩子掉眼泪,他要忍住,他不能哭。
皇上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两人,他看得出陈文心确实很喜欢四阿哥。
抛开什么身份利益不谈,像四阿哥这个年纪,长得粉雕玉琢,像个善财童子似的,谁看着不喜欢?
可是德嫔就不喜欢,佟贵妃也不喜欢。
德嫔是唯恐人说她坏了规矩,不敢和四阿哥亲近。
佟贵妃是掂量四阿哥和二阿哥的分量,把天平倾向了二阿哥。
如果他这两个母亲能有一个,待他有一分真心的好,陈文心给他擦手时,他就不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那种,仿佛第一次有人待他这么好的眼神。
皇上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亏欠了这个孩子太多。
“好啦,总算擦干净了。”
皇上让四阿哥坐到她身边,四阿哥脱了鞋爬上炕,端端正正地坐好。
她依样给四阿哥放上了各色圆子,四阿哥表示也要热牛奶。
配料都放好了,她把碗放到四阿哥面前的炕桌上,叮嘱他小心烫。
四阿哥年纪小,不能像皇上一样把碗端在手里吃。他微微俯身,把脑袋凑近琉璃碗,再用银勺子舀着吃。
那勺子几乎是贴着碗壁推上来,然后四阿哥嘴巴凑上去,就着碗沿咬住食物。
小孩子吃东西真是有趣啊!
陈文心看四阿哥吃得那么香,掩嘴无声地大笑。
皇上瞪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朕觉得你喜欢四阿哥超过朕了?
陈文心讨好地笑,满脸写着“哪有,全天下皇上最好最喜欢皇上了欧耶”。
皇上这才放过她。
四阿哥一直埋头吃圆子,哪里注意到这场无声的眼神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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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一阵风儿似得赶上前,一直用恋恋不舍的眼光看着皇上的定氏,被迅速撮了出去。
眼见殿中大大小小的主子,没一个待见定氏的。小李子自然是要多快有多快,不让定氏在这里碍眼。
谁知皇上又看向佟贵妃,眸子微眯,话头一转道:“贵妃今儿这衣裳,颜色甚艳。”
“回皇上,这是内务府制的礼服,是樱桃红色。”
佟贵妃有些心虚,这件衣服的颜色,说是樱桃红,其实已经和正红没有多大差别了。
皇上不问倒好,一问她不免底气不足。
内务府的人为了讨她喜欢,将布料染得更像正红。她早就知道,也没有阻止。
正红是嫡妻才能穿的颜色,佟贵妃执掌凤印,但没有封后的旨意,她依然只是个妾。
一个和常在答应都没什么区别的,妾。
“呵呵。”
皇上淡淡一笑,取下了佟贵妃鬓边的石榴花,对着她的衣襟比了比。
“瞧瞧,这大红色的石榴花,还不及贵妃樱桃色的衣裳红了。”
宫中没有皇后,佟贵妃是位分最高的嫔妃,又执掌凤印。众人似乎都习惯了,佟贵妃这种视自己如皇后的心态。
此刻听皇上话里的意思,才明白了过来。
--佟贵妃再尊贵,那也不是皇后。不是皇后,她就不能穿这件混淆视听的,所谓樱桃红,其实和正红相差无几的颜色。
陈文心早就觉得皇上对佟贵妃态度暧昧不明,今日见他发难,才真正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李德全!”
皇上的声音带上了怒气,一拍桌子高声道:
“去内务府,把给贵妃制这件衣服的奴才统统打死,朕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懈怠!”
那一拍之下,纱制的石榴花被拍得变了形,成了一个扭曲的扁块。
这怒气看似是对制衣服的奴才,实则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对佟贵妃。
从佟贵妃至下众人都跪地福身,道皇上息怒。
佟贵妃穿着那件礼服,更是觉得浑身如针扎一般,钻心地难受。
她恨不得此刻就能把这件衣服脱下,用力地撕成碎片,再丢到远远的、皇上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自视清高的尊严被这样践踏,她心中有怨,也有恨。
怨皇上当着众人的面让她没脸,又恨自己母家见识浅薄,没有早赫舍里氏一步,做他的正妻。
她的出身并不比先皇后赫舍里氏低。只是先帝宠爱孝献皇后董鄂氏,对当今皇上的生母孝康章皇后佟佳氏,也就是佟贵妃的姑母,毫无怜惜之情。
当时还是三阿哥的康熙也不得皇上喜欢,所以佟佳一族完全没有,把女儿嫁给三阿哥亲上加亲的意思。
再亲,三阿哥当不上皇帝,又有什么用?
谁知道顺治皇帝去了,太皇太后亲自指三阿哥玄烨为帝,佟佳一族才知道押错宝了。
他们之前对三阿哥没有丝毫亲近,反而因为皇上不亲近三阿哥母子,所以十分疏远。
等三阿哥继位的消息传出来,他们再想巴结上去已经来不及了。
康熙四年,十二岁的皇上和十三岁的赫舍里氏大婚,赫舍里氏成为皇后。
而这个和康熙生母出自一姓的佟佳氏,只被立为贵妃。
十几年过去了,她就一直是贵妃,而已。
佟贵妃的眼里含着泪水,始终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要是在这些地位微贱的小妃嫔面前落泪,今后还如何掌管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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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皇上每顿饭面对着自己喜欢吃的菜,还最多只能吃两口,这实在太痛苦了。
现在是在她这用膳,一定要让皇上吃痛快了。
“好……”
皇上很配合地又夹了一块拔丝雪梨糕,又用银制小勺给陈文心舀了一勺奶酪鲤鱼,放在她面前的小碗里。
边儿上伺候的李德全心中腹诽,皇上客气?皇上用得着客气吗?这满宫里,什么东西不是皇上的啊?
天下都是皇上的。
皇上吃到六七分饱了,速度就慢下来了,但是没有停。
他惯于吃七分饱养生,但陈文心显然还没有吃够。他若是停了筷子,陈文心也不好意思再吃,岂不是饿着了她。
皇上觉着陈文心一顿饭吃得实在太多了些。
可她才十四岁,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应该也无妨。
等她年岁再大些,自己再教她少食以养生。
他想起昨儿晚上,云雨之后他要告诉太监不留。并非吝啬恩宠,只是怕她年纪太小,若是生子,难保寿数。
可是陈文心怕疼,求着他不要刷洗。
皇上怜惜道:“那你想现在就给朕生皇子吗?”
陈文心当然不想。
她还没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要生也不能用十四岁的身体生。
脑子一转,想到这几日还属于“安全期”,便拉着皇上咬耳朵,把安全期危险期的算法告诉他。
皇上哭笑不得,问她是哪里听来的歪理。
“在家里是听一个广东来的亲戚说的,洋人都是这样算的。”
陈文心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她们家确实来过一个广东的亲戚,不过是来打秋风的。
以为她爹陈希亥在宫里当差必然富裕,没想到她家里,也只是勉强饿不死人的境况。
皇上将信将疑,打算找个机会把宫里的洋人画师叫来,问问这劳什子的安全期是不是真的。
“皇上不吃了么,怎么一直盯着臣妾看?”
陈文心把衣襟上的绢帕拆下,在唇边印了印,并没有痕迹留在上头。
皇上也愣了愣,他好像确实盯着陈文心看了很久。
“秀色可餐,看你就是吃饭了。”
皇上说起甜言蜜语,边儿上伺候的李德全和白露他们都低头,假装没听见。
一定是地上有金子,他们在找金子。
陈文心闹了个红脸,知道皇上是吃饱了,便把筷子放下了。
反正她也吃得差不多了。
--真是痛快啊。
份例菜里,除了那锅黑乎乎的乌鸡汤,其他的菜都是按照陈文心的口味点的。
尤其是那道蒜拌茄子,陈文心最喜欢吃。
皇上尝了一口也道好,又嘱咐李德全道:
“赏小厨房。再跟御膳房的人说,以后陈常在的份例都按贵人的制送来。不许再送乌鸡汤了,送些好看的汤水来。”
先前给陈常在的赏赐,皇上就吩咐按的贵人的例。李德全倒是不奇怪,但,好看的汤是什么汤?
李德全想了想,乌鸡就是黑了点,但对女子体质是极好的。既然陈常在嫌难看,那就让御膳房送白鸡汤?
好像没有白鸡。
于是后来的每一日,陈文心用膳时都会发现汤是不重样的。
老母鸡枸杞汤,玉米牛腩汤,红枣野山猪汤……
嗯。确实都挺好看的。
皇上又一次在永和宫西配殿留宿之后,陈文心这处热闹非凡。
--她搬来永和宫这几天,就没有消停过。
白露冒险在八点准时把陈文心叫醒,陈文心在床上扭得像一条泥鳅,躲避白露的魔音入耳。
“主子,可该起了,一会子宜贵人要来了。”
宜贵人方才使人递了帖子来,说要和马常在一起来看望陈文心。
“宜贵人?”
陈文心迷迷糊糊地重复了一遍,虽然这个名字她没听过,但是贵人她知道。
--比她大一级嘛。
官大一级压死人,陈文心觉得应该引起重视。
白露一边伺候她梳洗,一边跟她说宜贵人和马常在的情况。
这两位都居住在佟贵妃的承乾宫东配殿,宜贵人郭络罗氏,年方十八。马常在章佳氏,年方十六。
两人都是满洲女子,且膝下无子。
“她们,来看望我?”
按理说,宜贵人的品级高于她,应该她去请安的。
只不过陈文心自己不殷勤,连佟贵妃惠妃那些人她都没去请安,更不会把一个贵人放在心上了。
拜见过永和宫主位娘娘德嫔,也就算全了规矩了。
从德嫔的态度里,大致就能猜出这些娘娘们,是不喜欢她这个新贵的。
--谁又会喜欢自己的丈夫宠爱别的女人?
陈文心实在不想热脸贴冷屁股,把自己的脸送上去,让皇帝的女人一个个来打。
况且若是有人怪罪起来,只消说这几日皇上时时召见,不敢违圣命,实在不得空去给众位娘娘请安便是。
但宜贵人主动上门来,总不是来打她脸的吧?
白露见她若有所思,以为她心中担忧,便劝解道:
“主子也不用怕。说到底呀,没够得上嫔位,称不上一句娘娘,您和她也差不离。”
按照大清祖制,皇后之下皇贵妃设一人,贵妃设二人,妃位设四人,嫔位设六人。
余下的贵人、常在、答应,要多少有多少。
--都算不上有排名的人。
所以白露说,她和宜贵人差不离。
还有一层原因是,皇上恩宠,给予她的都是贵人的份例,说明迟早是要晋她为贵人的。
“你说这宜贵人母家姓郭络罗,那这宜字是皇上赐的封号了?”
章佳氏称章常在,一听就知道是以姓为称,没有封号。
她脑子里把宫里众位妃嫔的名号转了一圈,发现只有宜贵人一个低位妃嫔有称号。位分高的妃嫔都有称号,只除了……
位份最高的佟贵妃。
佟贵妃母家姓佟佳,也是以姓为称。
陈文心觉得自己嗅到了一点权谋的味道。皇上要是真的看重佟贵妃,为何连封号都不赐一个?
若是不看重,为何又让她居于六宫之首?
陈文心想不明白,但她猜对了一点。
--宜贵人确实颇具圣宠。
她想起昨儿个皇上和她说闲话,问她怎么老喜欢把宫女太监,聚在屋子里说笑。
她老实回答,觉得自己一个人享受冰山太浪费了,不如让大家都凉快凉快。正好可以说说笑笑,解解疲倦。
皇上听她前半句,只觉得这姑娘心肠太好了些。待听到后半句,以为她是初来宫中感到寂寞,便道:
“你平日闷了,也可以和宫中姐妹走动走动。德嫔虽然离你近,只怕她的脾性和你不投。除了储秀宫,这边的答应常在贵人,也有好几个可说话的。”
她怎么好意思说,跟白露她们聊天挺好的,不想跟宫里其他主子多来往?
没的叫皇上以为她就喜欢混在奴才堆里。
既然宜贵人和马常在主动来了,那她就好好招待吧。
陈文心一边用早膳,一边嘱咐白露她们备什么果子,等下沏什么茶。小桌子报说:
“主子,一大早小厨房的孙太监就来了,说要给主子磕头。那时主子还没起呢,我就打发了他。他倒实心,对着主子的寝殿端端正正磕了个头才走的。”
磕头?陈文心突然想到,恐怕是昨晚皇上赏了他,他把这情记在陈文心账上了。
其实孙太监还不止是给陈文心磕头,昨儿晚上一接到赏赐,他就去皇上的乾清宫门口磕头了。
--昨儿晚上皇上是在西配殿这,孙太监当然知道。只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那个时候来叨扰。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既是这样,再叫他做些点心来。只捡些凉爽可口的,不要那些干巴巴的糕儿饼儿。”
她觉得孙太监昨儿晚上那三道模仿御膳的菜,做得十分好,所以有意接受他的巴结。
小桌子把这话带去小厨房,果然孙太监喜不自胜,直管小桌子叫桌公公。
又要请他喝茶吃果子。
陈文心跟前没有管事的公公,只有小桌子小椅子两个太监。所以他们俩也被外人当做陈文心的管事公公来对待。
小桌子忙摆手,道:
“公公不用理我,还是快些做点心吧,我们主子等着呐。再说一会儿宜贵人和章常在还要来,迟了就不好了。”
孙太监闻言,道:“这也罢了。”
就洗了手开始做点心。
陈文心用过早膳后,宜贵人和章常在就来了。
她站在自己寝殿外头相迎,见四个宫女和两个嬷嬷,一大群人簇拥着两个衣着鲜艳的女子远远走来。
陈文心略打量了二人一番,身量苗条穿桃红色衣裳的应该是宜贵人,她的钗环装饰得格外华丽,显得一身秋香色衣裳的章常在有些暗淡。
“哎呦,这就是陈妹妹吧?”
宜贵人上前便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啧啧有声道:
“真真是个冰雪动人的美人儿。”
“你们都出去罢。”
陈文心自个儿揉着太阳穴,有些犯愁。她把宫人都遣了出去,只叫住了白霜。
“来替我通通头。”
主子梳头化妆的事情一向是白霜负责的,众人也没多想,只有白露最后带上门时,担忧地往里看了一眼。
白霜解开了她的发髻,用桃木梳子从她头皮梳到发尾。
她本想留白霜一个人,威胁恐吓她一番,叫她说实话是否被德嫔买通。
那些话在她脑子里转了几转,比如说“敢撒谎,就把你拖出去杖毙!”。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怕,实在不想做这样的事情。
她只得叹了一口气,对白霜说:“白霜啊,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白霜很诧异主子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以为她只是心血来潮,便道:“主子待奴婢很好,待其他人,也很好。”
她说的其他人,就是陈文心手下,除了她以外的三个宫女、两个太监。
陈文心从镜中打量白霜说话的眼神。
她若是真的出卖了自己,不可能一点心虚都没有。
看来是自己怀疑错了。
她松了一口气,这下白露不用担心了。
她也不用为难怎样处置白霜,才能兼顾白露的情绪,又警示其他人不敢再背叛她。
“你随我去乾清宫,看见我和四阿哥一同习字的事情,你告诉别人了?”
白霜扭捏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文心鼓励她道:“不用怕,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跟谁说了?”
“昨儿个看见小椅子在外头浇花,他就拉着奴婢谈天,聊到了四阿哥去乾清宫开笔的事情。他说如今满宫里都在议论这件事呢,只可恨咱们不知道。”
“然后呢?”
“奴婢就不服气了,说给他听。主子是和四阿哥一同习字的,奴婢和白露一同跟着伺候的,哪里能不知道。”
陈文心听她说完,才发现这白霜是个大糊涂虫。
这么明显的激将法,她都没有发现?
陈文心看她不像装糊涂,简直想要一豆腐拍在她脑门上。
豆腐脑也比她脑子好使!
只听小椅子这问法,陈文心几乎可以断定,被德嫔收买的内鬼就是小椅子。
小椅子不知道其中内情,又想巴结德嫔或者是贪图德嫔给的银钱,所以来套白霜的话。
他倒聪明,没有去问白露。
白露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哪里看得上他这等雕虫小技。
于是蠢乎乎的白霜被利用了。
“去把白露和小桌子小椅子都叫进来。”
陈文心半卧在贵妃榻上,披散的一头墨发垂在脑后,几乎要碰到地上。
三人走进来,白露当先站到她边儿上,拿起一把美人团扇替她扇着。小桌子小椅子二人站在地上,等着她的吩咐。
陈文心打量着这两个小太监。
从他们刚到她的西配殿那日起,被她玩笑般地起了这两个名,她心里就把他们归为自己人了。
她想不明,自己现在在宫里论得宠也算第一人了,小椅子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在乾清宫习字这事,是德嫔不小心说出来了,她才知道。
还有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陈文心半晌不说话,小椅子打量了一眼白露的脸色,暗道不妙。
主子不说话,白露肯定知道是为什么。她的脸色不好看,这事儿肯定不好。
小桌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小椅子紧随其后。
“主子,奴才们做错了什么事情,您要打要骂,都是小事。可别气坏了您自己的身子,那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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