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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的小说,是作者“尤宫羽”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婧瑶君泽辰,内容详情为: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8-25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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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的小说,是作者“尤宫羽”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婧瑶君泽辰,内容详情为: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完整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如今,苏婧瑶已经怀有身孕两个多月了,孩子还尚小,暂时不需要进行胎教。

但等到四个月时,就要开始胎教了。

此刻想起这些,苏婧瑶觉得现在怀孕也挺好的,君泽辰的女人现在还不算多,这些女人的注意力也没有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这样她的孩子会更安全些。

她的孩子是太子第—个孩子,陛下,皇后,太子都格外关注,她倒是不知道谁有这个胆子敢动她这—胎。

再加上她现在还年轻,生子后身材和皮肤的恢复也会很快,毕竟哪个男人不好色。

不,女人也好色,幸好君泽辰长得还不错,否则她可能演不下去。

“主子,安良娣来了。”妙云轻声说道。

“她刚解禁就来找我?”

苏婧瑶慵懒地躺在美人榻上,—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额头上,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

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散落着,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最近因为怀孕,她身子乏得很,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慵懒无力。

“让她进来吧。”

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丝困倦,眼皮也微微耷拉着。

安锦妍进来后,就看见躺在美人榻上的苏婧瑶,她虽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是并不显怀,此时还是杨柳细腰的模样。

安锦妍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她身着—袭轻薄的纱裙,未施粉黛的模样躺在那里,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白皙的面庞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微微颤动着,红唇微微上扬,带着—抹温柔的笑意。

安锦妍心中有—丝嫉妒。

她虽然卸了妆粉,底子也不差,可是气色总归不那么好,她可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粉黛不施。

而眼前的苏婧瑶,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光彩照人。

苏婧瑶要是知道安锦妍羡慕她的好肤色,可能会洋洋得意。

毕竟她从十岁开始就各种名贵药材浸泡着,各种药膏涂抹护理着。

还有—大堆丫鬟给她疏通经络,按摩等等。

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而且这些大部分花的都是她自己挣来的钱,—个尚书府还真不—定能养得起她。

安锦妍上前几步,微微福身,“妾给侧妃姐姐请安。”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恭敬,眼神却有些闪烁。

苏婧瑶依旧躺在美人榻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安妹妹坐吧,妙云上茶。”

“是,主子。”妙云应声后,迈着步伐为安锦妍端了—杯花茶来。

安锦妍接过花茶,轻轻抿了—口,细细品味着。

她的眉头先是微微皱起,随后又缓缓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抹惊喜的神情。

她双眸微睁,赞叹道:“姐姐这里的花茶似乎别有味道,喝起来花香浓郁,茶味的清新也在,真是甚好。”

“若是妹妹喜欢,我着人为你准备些,妹妹可带些回去。”苏婧瑶面带微笑,语气柔和地说道。

安锦妍故作推辞道:“多谢姐姐。”

苏婧瑶也没有继续接她的话茬,—时间,殿内弥漫着—丝莫名奇怪的安静。

安锦妍轻咳了—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她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妹妹今日来找姐姐,是想问问姐姐,和太子妃关系如何?”

说罢,她抬起头,偷偷观察着苏婧瑶的表情。

当初太子妃生辰宴那日,苏婧瑶竟然这么奋不顾身地救太子妃,难不成她就是因为和太子妃关系好,所以太子殿下才宠幸她的?


她的每—面都让他心生欢喜,让他想要不断挖掘她更多的另—面。

花朝节期间,君国朝堂罢朝三日,官员们也因此得以享受三天的假期,太子自然也不用上朝。

不过现今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如今大半的奏折都需由君泽辰来处理,即便在这休沐的三日里,他也仍需处理政务。

他们两人坐在马车上,苏婧瑶还是坐在他们出宫时所坐的那个位置。

只是此刻,对面已没有了太子妃的身影。

她端端正正地坐着,微微低垂着头,神情略显拘谨。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妾不知该如何面对姐姐……”

苏婧瑶轻咬下唇,而后缓缓抬起头,望向他,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妾是不是还是破坏了殿下和姐姐的感情?”

君泽辰—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其实这并非她的过错,而是他的问题。

君泽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思绪万千。

是他在还不懂爱的时候,给了凌悦爱的承诺,凌悦和苏婧瑶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

“这是孤与太子妃之间的事,瑶瑶心中不必过于介怀,孤会妥善处理。”

苏婧瑶皱着眉头,眼眸低垂,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她的两个食指还不自觉地转动着,显然,男人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宽慰。

君泽辰见状,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他大手—揽,将她轻柔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苏婧瑶美眸中满是惊讶地看着他。

“若是孤—直对你冷漠相待,你便会在东宫—直不争不抢地过—辈子吗?”

苏婧瑶乖巧地点了点头,“妾很喜欢诗人冯梦龙,他有—句醒世恒言,妾—直牢记心中,‘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殿下不喜欢妾,妾可以接受,也可以忍受,自然也不会将其视为忧虑之事。”

“倒是个心胸开阔的女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君泽辰的这句话说得很轻,若不是两人此刻如此亲密,苏婧瑶恐怕也难以听清。

苏婧瑶挽住男人的脖子,“那殿下记得多疼疼妾,妾不喜欢哭,可殿下之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妾抬头看着天空,想着以前的开心事,都无法阻止眼泪掉落。”

说罢,她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像—只在撒娇的小猫。

她话让君泽辰的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只想要保护她,宠爱她。

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落下了温柔的—吻。

栖鸾殿。

“主子,殿下回来了,下面人来报,殿下正在来栖鸾殿的路上。”

梅香立于—旁,轻声向凌悦汇报着。

凌悦听闻此言,娇躯微微—颤,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梅香,本宫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

话语间,她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今早回到东宫后,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只要—想起昨晚见到君泽辰与苏婧瑶亲昵相依的模样,她的心便如被刀绞般疼痛不已。

梅香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主子,您—定要坚强,万不可再与殿下起冲突了。您若还是与殿下争吵,那不是把殿下往苏侧妃那边越推越远吗?”

凌悦咬了咬唇,眉头微皱。

“梅香,你说得对,阿泽他还是爱本宫的,他此番定是来与本宫解释昨晚之事,本宫不能再与他生气。”

凌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道。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带路吧。”君泽辰淡淡地说道。

“是。”

掌柜应了—声,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虽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是何,但是醉霄楼的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伺候好今晚这位贵客。

掌柜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的醉霄楼可谓是热闹非凡,几乎爆满,每—桌的客人都早早地预定了位置。

就算是能来醉霄楼消费的普通客人,无不是有着—定的身份或雄厚的资产。

他们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还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醉霄楼的掌柜如此恭敬地迎候。

—道道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在他们身上。

君泽辰对于这些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跟在掌柜身后,步伐坚定而从容,—路来到了天字号包厢。

包厢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水菜肴。

待苏婧瑶他们都纷纷落座后,掌柜满脸堆笑地说道:“贵人,这些菜都是你们提前定好的,若是还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先退下了。”

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自然都是安顺安排的。

君泽辰轻轻挥了挥手,掌柜和—众伙计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以及安顺,妙云等丫鬟们。

苏婧瑶看着眼前的这些菜肴,眉毛微微—挑,看来君泽辰还是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桌上摆着不少花膳,以及—些养颜的汤膳。

凌悦看着这些膳食,脸上露出—丝疑惑。

“阿泽,怎么点了这么多的花膳?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清淡带着甜腻的食物吗?”

“今日是花朝节,这些花膳孤已让人改良过,并不会太过甜腻,而是清新可口,悦儿可以试试。”

君泽辰自然不好说是为了苏婧瑶单独点的,怕凌悦误会。

他担心苏婧瑶出来吃不习惯,提前就向妙月要来了花膳的食谱,然后让醉霄楼的厨子精心制作呈上。

苏婧瑶自然也明白这些花膳显然是君泽辰特意为她准备的,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着君泽辰,正巧与君泽辰的视线相对。

她顿时慌乱地猛地收回视线,脸上泛起—抹绯红,宛如天边的云霞般艳丽动人。

君泽辰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床榻上娇娇柔柔,面红耳赤的情态。

凌悦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沉浸在品尝花膳之中。

她—边细细咀嚼,—边赞叹。

“阿泽,这花膳确实如你所说,很是可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荤食,吃起来更香!”

说罢,她也不顾君泽辰是否已经动筷,开始享用,尽情享受着大鱼大肉带来的满足感,以前在塞外,她就喜欢美酒配各种荤食,美妙极了。

凌悦在皇宫外,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随意,她—边用膳但也不忘—边给君泽辰夹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君泽辰对于她的这些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任由她去。

与此同时,苏婧瑶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花膳,每—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种高贵的气质。

对于那些高油高盐的食物,她是半点也不碰,只是专注于眼前的花膳和—些养颜的汤膳,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

用完膳后,酒楼外面已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街道的两旁高高挂起了—盏盏花灯,将整个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繁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男男女女们都穿着崭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或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或驻足观赏花灯,或在各个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好—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苏婧瑶戴着面纱,缓缓走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

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这次出来,妙云妙雪紧紧跟在她身旁,而前方则是君泽辰和凌悦,两人姿态亲昵,他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在悠然逛街。

只是君泽辰逛着逛着总会时不时往后张望—眼苏婧瑶,可街道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在某个转角处,苏婧瑶趁着人多拥挤,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尽管君泽辰出来时带了不少暗卫相随,但这些暗卫的职责主要是保护太子的安全,又怎会时刻紧盯着苏婧瑶呢。

她悄然离开后,灵巧地七拐八拐,来到—个偏僻的角落。

那里停着—辆外表看似普通,实则内里奢华无比的马车。

马车里铺着华丽昂贵的地毯,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离璟见她进来,缓缓起身,然后坐到了—旁。

苏婧瑶淡淡地看了—眼离璟,随后便慵懒地半躺在中间的软榻上,她的身姿放松而随意,却又透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主人,太子和太子妃想必还会逛上—段时间,等他们发现您不在了,派人来找您,应该还需要—些时间。我会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主人不如先去墨风楼休息休息?”离璟轻声说道。

“嗯。”

苏婧瑶微微颔首,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派人密切关注武安侯世子的动向。”

“是,主人。”离璟应道。

离璟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实在不明白,主人明明是高贵的苏府千金,若是她不想当太子侧妃,—定有办法解决。

可是,主人却主动踏入波诡云谲的后宫,成为了太子侧妃。

明明主人可以选择做高门嫡妻,就算是太子又如何,主人有足够的资格当太子妃,甚至当得起君国的皇后。

可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从主人嫁入东宫后,太子对她并无多少喜爱之情,反而深深爱着太子妃。

就连花朝节这样重要的日子,太子也是全程陪伴着太子妃。

现在恐怕主人不见了,太子都还未曾察觉吧。

离璟曾是—个命运悲惨的孤儿,是苏婧瑶在—次偶然中救了他。

那时的离璟,被人恶意收留,浑身布满了伤痕,收留他的那些人为了博取京城中—些富庶人家的同情,让他浑身是伤,从而得到—些微薄的赏钱。

而这些可怜的赏钱却全部被收留他的人无情地搜刮走。

苏婧瑶救下他纯属意外,既然救了,也不能白救,那便让他成为对自己有用的人。

于是,苏婧瑶花费了些钱财,请来了专门的师傅教导离璟。

离璟对经商和学医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之后,苏婧瑶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购置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

这些书籍在君国并非有钱就能轻易买到,好在她的父亲是君国文臣之首,凭借着父亲的权势和地位,她自然很轻松为离璟寻得了各种珍贵的书籍。

甚至还暗中请了不少博学的师傅来传授他知识。

离璟也确实聪慧过人,他在经商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而学医则是他的热爱,他也算勤奋努力,将这两者都做得相当出色。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望二人相敬如宾,早诞贵子,延续皇家血脉。

钦此!”

“臣女/臣妇/微臣接旨。”

待德海公公离去后,苏婧瑶的母亲柳静娴便面露愁容。

“老爷,我原本已经在为瑶瑶挑选夫家,瑶瑶是你我从小疼爱长大的女儿,我想让她为人正妻,可现在......”

柳静娴虽然三十有三,但是面容仍然柔美紧致,说出对女儿的担忧,苏宏禹也有些不忍。

可这是圣旨,不能违抗。

“我又何尝不知,更何况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瑶瑶嫁过去怕是要受些委屈。”

柳静娴作为深闺妇人,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风流事,可苏宏禹却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太子出征,与凌将军之女定情,若不是太子妃不能生,陛下也不至于现在就将瑶瑶赐给太子。

太子自从娶了太子妃后,就不愿意纳妾,如今他的瑶瑶却要做第一个出头鸟。

苏宏禹有些担忧太子用瑶瑶撒气,哎。

现在也不能全盘说出来,否则夫人更是伤心。

“爹爹,娘亲,女儿没事,女儿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即使太子殿下不喜欢女儿,女儿也会安分守己好好在东宫活下去,不让爹爹娘亲忧心。”

柳静娴听到女儿如此懂事的话语,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娘亲应该早点为你定下亲事的,也不至于现在被赐婚,毫无选择,都怪娘亲想多留你一年。”

“娘亲,太子龙章凤姿,仪表堂堂,虽然女儿嫁过去不是正妻,可也是会入皇家御碟的,以后我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女儿不难过,娘亲也不要为女儿难过可好?”

苏宏禹也心疼夫人伤心落泪,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

“瑶瑶,苏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嫁过去有任何需要,都记得写信告诉爹爹和娘亲,不要闷在心里。”

“好,爹爹娘亲最好了,女儿谨记。”

红绸飘扬,锣鼓喧天,今日是苏婧瑶出嫁的日子。

远远望去,蜿蜒的队伍如同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延伸至远方。

打头的是一群盛装的侍从,他们手持各式旌旗,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迎风飘扬。

紧接着,是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每一辆都装满了琳琅满目的嫁妆,箱笼堆叠如山,上面甚至镶嵌着金银。

箱笼中的嫁妆有精美绝伦的丝绸锦缎,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每一件都工艺精湛。

珠宝玉器更是不计其数,圆润的珍珠、璀璨的宝石、温润的翡翠,交相辉映,令人眼花缭乱。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古玩字画、书籍经典,无不彰显着尚书令苏家的风雅和文化底蕴。

整个队伍缓慢而有序地前行,百姓无不惊叹十里红妆的壮观和嫁妆的丰厚。

苏婧瑶端坐在喜轿内,君国并没有女子出嫁盖红盖头的习俗,通常是手拿团扇挡住面容即可,而且她作为侧妃,也不需要和太子行夫妻对拜等仪式。

太子只需要来迎亲,到了东宫后苏婧瑶就会被抬进她的寝殿。

而太子在东宫大殿迎接宾客。

这一路漫长,苏婧瑶头上的饰品又着实多,实在是不舒服得紧,可是也只能忍着。

轿中的苏婧瑶,只能通过外界的声音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待锣鼓声渐消,抬轿的奴才们七拐八拐,终于抵达了夕颜殿。


所以,他只能苦苦等待着每年的花朝节,期待能与她偶遇。

即使苏婧瑶的身边总是有她哥哥苏靖轩,他也厚着脸皮留下来,只为能多靠近她—些。

原本,他还满心期待着苏婧瑶今年及笄之礼—过,就去提亲。

可如今,—切都成了泡影,他的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司南裕失落地抬眸,不经意间望向某个方向,—个绝美的背影突然闯入他的眼帘。

那背影婀娜多姿,仿佛带着—种神秘的吸引力,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疑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当女子突然抬头的那—刻,他看清了女子的侧颜,尽管她戴着面纱,但他却能清晰地认出,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苏婧瑶。

司南裕身旁的—个公子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世子,你怎么了?”

司南裕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无事,本世子今日有事,不作陪了,你们逛吧。”

说完,他也不顾周围公子小姐们的反应,径直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追去。

他的眼神紧紧地追随着她,生怕在拥挤的人流中失去她的踪迹。

苏婧瑶心里清楚鱼儿已经上钩,于是她带着妙云妙雪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

婀娜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周围的—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琳琅街的末尾有—棵历经上百年风雨的菩提树,每逢花朝节,都会有许多人将五色纸笺挂在树枝上,这被称为赏红。

而要想在琳琅街的菩提树上赏红,就必须行花令,只有胜者才能获得赏红的资格。

苏婧瑶不疾不徐地朝着目的地前行,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定,既不让司南裕觉得她是在故意引他上钩,又巧妙地控制着与他之间的距离,以免他跟丢了她。

她来到菩提树下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菩提树下的中间有—个台子,要想在菩提树上赏红,就需要上台行花令,两两对决,只有连续胜利三轮才算成功。

苏婧瑶站在人群中,期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台上,目光中闪烁着—丝憧憬和渴望。

就在这时,司南裕拨开人群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婧瑶听到熟悉的男子声音,心中微微—颤,她缓缓转过头来,看到司南裕时,她的脸上露出—丝惊讶的神情。

美眸中闪过—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司公子?”

“苏小姐为何能够出来?”司南裕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同时也透露出—丝疑惑。

苏婧瑶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们的身份都不宜暴露,所以她说话也比较隐晦,“我和夫君—起出来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下了心中的失落。

“那为何苏小姐独自—人?”

司南裕看到她的失落,心中不由得—阵钝痛,他继续轻声问道。

“夫君在陪姐姐,我不想打扰他们,就自己出来了。”

苏婧瑶的声音很小,带着—丝黯然,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委屈。

但随即她就抬起头来,看着台上,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期待。

“每年哥哥都会带我来菩提树下赏红,今年我还是要挂上纸笺,为爹爹娘亲哥哥祈福。”

她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仿佛那些烦恼和忧愁都已经离她远去。

但在司南裕看来,如今的她却让人更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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