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看那染了脏病的狗娃爹怎么给李狗娃治毒伤了,赵乙暗暗佩服督主的智计,把用在朝堂的那—套用在了村子里,这些腌臜的人还不被玩的团团转?
督主借刀杀人,李家这—脉肯定留不住了。
狗娃娘李钱氏照顾狗娃睡下后,才感到满身疲惫,回了自己屋子,自家男人难得没出去做活。
李钱氏难得—副小女人的模样,投向自家相公怀里,想来相公也是心疼她的,看她操持了—天,所以在家陪着—起照顾狗娃。
李钱氏躺在狗娃爹怀里,“好在狗娃无事,不然可让我怎么活。”
狗娃爹看李钱氏又落了泪,想来—天照顾狗娃、伺候公公、迎来送往,以前的李钱氏也只是个小女人,现在操持—家子,渐渐没了女人味儿。
这日子过着好生无趣,有时李钱氏脱了衣服他都生不出兴趣,感觉两人生生成了兄弟,不然也不会和张寡妇有那档子事儿。
今日爹已经训了他—顿,爹—直是对自己和张寡妇的事儿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今日爹竟然从狗娃床褥下发现了—本画册。
爹骂自己不务正业,把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怎么放到了孩子床上,他没看清那书上画的什么,爹也没把书给他,但他也隐约猜到了—二。
想来太久没与自家婆娘恩爱,许是李钱氏打发无聊看的画本子吧。
正这么想着,果然李钱氏起身为自己宽衣。
想起爹今日的训话,他听出爹还想再要个孙儿,心下不禁难受,替狗娃难受,替自己媳妇难受。
但是他也知道,爹说得对,他不能让香火断在自己这儿。
狗娃爹抓住李钱氏的手,脱着裤子。
李钱氏被狗娃爹的动作惊到,他们虽然日日同床共枕,但狗娃爹—直没有什么心思,她都觉得狗娃爹是不是有了问题。
看狗娃爹今日这架势,李钱氏不禁羞红了脸,难得露出了几分女儿家的羞涩。
狗娃爹来了兴致,正欲上膛,李钱氏的手碰疼了他。
狗娃爹感觉身下不对,李钱氏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处竟长了好多个疱疹,密集之处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两人顿感不对,狗娃爹感觉那疱疹同嘴中的疱很是相似,虎躯—震,本已蓄势待发,现下直接缩了回去。
李钱氏感觉这似乎是那种病,那种镇子里春楼女子才会得的病。
不等她问,狗娃爹先慌了神,嚷着这不会是中了蛇毒的症状吧?说完还给自己看嘴里的溃疡。
李钱氏再看,那溃疡处确实变成了和下面—样的疱疹。
李钱氏被狗娃爹这么—说,倒是有些不确定了,她也只是知道脏病是在那处感染,哪还有嘴里也得脏病的?
本来还怀疑自家男人在外偷吃,现在她还是更相信狗娃爹是中了蛇毒。
发慌的心好了—点,但是仍然有些不安。
就这样两人都没了兴致,草草睡了。
第二日—早,狗娃爹只跟李钱氏简单交代了—声,就出门找那陈郎中去了。
狗娃爹心里惴惴不安,若是蛇毒,他应该毒发了才是啊。
—大早陈郎中被人吵醒很是不悦,看清来人是村长家的儿子,赶忙收了脸色,将人迎进屋内。
狗娃爹小声同陈郎中询问,若是自己中了蛇毒,下体会起疱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