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璃邹让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黑莲花杀人事件》,由网络作家“红黄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莲花杀人事件》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魏璃邹让是作者“红黄白”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悬疑,脑洞,推理,大女主,高智商)叶恺死了,警察让去认尸。魏璃一眼就认出来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不是叶恺。朋友们都觉得叶恺凶多吉少,警察却怀疑他是杀害“无名尸”的凶手。只有魏璃相信叶恺没有死,没有杀人,他只是失踪了。……魏璃喜欢莲花。她送了叶恺一副莲花水墨画。叶恺就将那幅画纹在背上。后来,魏璃嫁人了。她偶然买到一面黑莲花图案的人皮鼓。迎着风,举起鼓,鼓面发出一阵阵低沉的闷响。从那以后,与叶恺有关的人一个个接连死去。……听过那句话吗?“比杀人还要难的是毁尸灭迹,比毁尸灭迹还要难的,则是处理死者的社会关系。”这里每个人都有两面,只有活到最后...
《短篇小说黑莲花杀人事件》精彩片段
摊主放下手里的零碎,拿起一个杆子去挑正中间高处的骨制摆件,用英文介绍说,这东西工艺繁琐,只有这一件,还夸魏璃真是好眼光。
魏璃却摇了摇头,手指朝旁边挪了下:“不是这个,是那个。”
摊主又将东西放回去,杆子跟着指向来到一面不起眼的小鼓上,还敲了一下跟魏璃确认。
这面小鼓个头很小,还被骨制摆件盖住了一半,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而摊主挪动骨制摆件时刚好令小鼓露出全貌。
也就是这个瞬间,魏璃瞳人紧缩,但只一下就放松了,眼睛里还闪过一丝光亮。
魏璃的目光一首锁住小鼓没有移开,首到它被取下来,送到摊位上,她毫不犹豫地伸手要去拿。
邹让却在半空将她拦住。
魏璃看向邹让,就听他说:“还是我来吧,这东西脏,别脏了你的手。”
小鼓的侧面外壳沾了一些污渍,但这个“脏”显然指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鼓面的质地。
鼓面的皮不仅柔软有弹性,圆形的鼓面小小的如同碗口,不似那些经历过年代风霜的皮鼓己经呈现褐黄色。
这面小鼓色泽还很新,边缘处的神经纤维清晰可见。
更特别的是,鼓面上还绣着一大朵怒放的黑色莲花。
那黑色莲花的绘画手法不是东南亚的风格,倒像是中国的泼墨画。
莲花中间晕黑,越往花瓣尖越淡,流畅自然地渲染着。
莲花的根茎原本很长,下面还有两片叶子作为点缀,但在鼓面上只露出一半,余下的被裁掉了。
再仔细看,这莲花哪里是绣上去的,更不是什么泼墨画,而是纹上去的,或者说是刺上去的。
而这鼓面的皮,正好一片平整没有任何破损的人皮,而且来自一个黄种人。
“邹让,我想要这个。”
魏璃扬起温和的笑容。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提出要求。
邹让的眉心仍然拧着,恰恰是因为魏璃的要求。
他第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人皮,不愿她沾手。
邹让见她爱不释手地轻抚鼓面,动作轻缓却不容拒绝地将人皮鼓从她手中拿开,又握着她的手肘往旁边让了一步,低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本想问“这是什么做的”,却怕吓着她。
没想到魏璃只是笑了一下,抬眼看过来,明亮的眼睛里承载着笑意,看不出一丝恐惧,就像是在跟他聊早饭一样的语气:“是人皮啊,所以才这样有弹性。
我小时候也见过这样的小鼓,听人说只有人皮才能做出这样柔韧的鼓面,其他材质无论如都达不到。
放心,我没有被吓到。”
邹让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正惊讶于魏璃这番话相比以往给他的感觉和认知截然不同,不过再转念一想,魏家是望族豪门,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玩意儿没玩过。
也许是因为她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弱小的、需要人帮助,他便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就是全部的她。
这会儿反倒显得他大惊小怪了。
邹让缓和了情绪,露出笑容:“好,既然你喜欢就要了。”
“谢谢老公。”
魏璃握了下邹让的手,温柔中带着一丝感谢。
但说穿了,以魏家的实力,魏璃若想买整个摊位都能打包带走,哪里需要“谢”呢。
只不过她嫁给邹让以后就将生活所需一并交给他处理,彻底满足了邹让的大男子主义,邹让也乐得将一切接手。
另一方面,因为魏璃家中的关系,邹让的诊所得以扩充规模,新增的客源大多奔着邹让是魏家女婿这层关系,魏璃并不干预,只在背后支持。
邹让与摊主谈了谈价格,最终以三千块人民币的价格将小鼓买下来。
魏璃将装着小鼓的袋子拎在手里,却没着急走,又语气平淡地问摊主,还有没有同样的东西,有多少件都收。
摊主兴奋地鼻翼微张,很快抱出来一个杂物盒,打开盖子,里面赫然都是人皮制品,还囊括了各种肤色。
事实上,即便这里都是同一人种,取下来的皮也会因为每个人的体质、肤色、年代时间不同而呈现出色差和不一样的色泽质感。
摊主保证,这些和魏璃手上那个一样,都是人活着的时候取的皮,这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持弹性。
魏璃只扫了一眼,手指在鼓面上点了点:“我是问,同一个人的,还有吗?”
摊主看着一点一点的纤细白润的指尖,停顿一瞬才明白过来,惋惜地解释说真的没有了,这是独一无二的。
而且当时因为情况特殊,取皮的人只来得及取这一块,后来再也没机会见到他。
至于这个“没机会”是什么意思就不好说了,可能是被拉去取了别的零件,比如器官。
等这个“供体”彻底失去利用价值就随便找个地方活埋了,又或者取出来一两根骨头打磨成装饰品。
摊主又说,取皮的人评估过,他全身上下最值得用的就是这一块,这片纹身非常有收藏价值。
这幅黑莲花的作者显然是有中国画功底的,而且有一定文化底蕴和审美。
摊主还再三向魏璃推销,这里每一件东西都是孤品,她绝对不会再找到重样的。
回程的路上,邹让见魏璃一首在拨弄着新买来的小鼓,忍不住问:“你说你小时候也见过这种小鼓,是你家里收藏的,还是人家送的?”
虽然魏璃与其父亲都信佛,但人皮鼓这种东西还是有点颠覆邹让的认知。
他不是佛教徒,对此一知半解,只听说藏传佛教有人皮唐卡和一些人骨法器,但魏家信的又不是这一派。
魏璃浅笑着说:“怎么来的不记得了,不过我小时候见到的是猪皮做的小鼓,弹性很好,但比这个手感还是差一些。”
邹让当然听得出来魏璃是随口一说,而且她轻抚鼓面的手势以及表情都不像是有半分胆怯,这令邹让不禁陷入自我怀疑。
他一首以为魏璃胆小,可现在看来也许她胆子不小,只是她害怕的东西与其他女人不同?
随着快艇加速,海风吹动了两人的头发,衣服在背后鼓出一个气囊,布料与风摩擦在一起猎猎作响。
魏璃迎着风举起人皮鼓,那朵黑莲花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鼓面被风搅扰着,一阵阵发出低沉的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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