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黎罗靳延的现代都市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葱香鸡蛋饼”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黎罗靳延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四年前。
入了夜的澳门灯火如昼,赌场门口的金色霓虹照亮整个水面,粼粼波纹,犹如金河。
江黎在门口吹着风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始终无应答。
她沉着脸走进那场金色殿堂,门口身穿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侍应拉开大门,微微躬身做欢迎。
江黎点头做回应,冲进赌场坐着观光电梯直接上了楼。
赌场内金碧辉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晃在玻璃上,大理石纹的地板上被铺上正红色地毯,每一桌有客赢了大头,周围便响起礼炮,金色碎闪在空中缓缓落下,周围响起一阵兴奋欢呼,迟迟不肯静下。
整个大厅内璀璨如金,到处都弥漫着奢华的气息。
江黎在整个厅内找寻了一圈又一圈,她脚步匆匆,不断穿梭在人群中。
终于,她在人群中看清一人影,正站在赌桌旁兴奋地看着荷官手下的牌,等着牌局揭晓。
江黎疾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就往外走。
“跟我回去。”
中年女人惊呼一声, 惹得周围人侧目,随即又将视线转回到荷官那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唐韵一把甩开江黎的手,一开口是软语腔调的口音,声音却拔高的有些尖锐。
“你做什么啊?我这一把牌可是都压进去了,梭哈你懂不懂啊?赢了是要赚大钱的!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回去再说啊?”
江黎被她甩了个踉跄,她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自己的眉眼间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明明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风韵。
着实应了她的名字。
只可惜,沾了不该她沾上的东西。
“回去说?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通电话给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十几家赌场才找到你?”江黎强压着情绪,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冷静一些,“催债的电话已经打到家里来了,你又欠了二百六十万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唐韵不耐烦的将头发捋到脑后,语气中带了几分抱怨。
“不就是二百多万吗?只要我运气好,一晚上就能赢回来!”
她一把扯过江黎的手臂,将她的视线转到隔壁空荡荡的赌桌上去,周围满是散落的金丝带,荷官将牌扣好,将客人们引到另一处,一旁站满了身着黑色西装的工作人员把手。
“看到没有?刚刚那一桌的庄家赢了八百万,已经上楼去开支票领钱了。澳门是什么地方?钱都是纸片啊,赢一下很容易的!”
江黎一把拍掉唐韵的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只是瞬间被人潮淹没。
包括她与她之间的争吵,在这场纸醉金迷中,不足为道。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江黎皱着眉看着唐韵。
她真的是疯了。
“钱的确是纸片,但那都是对有钱人而言,你没钱没资本还妄想着用你那烂运气翻身发家赚大钱,痴人说梦!”
江黎冷着脸看着唐韵,只觉得手脚冰冷,指尖被气到不自觉发抖:“现在跟我回去,不然我不会再帮你还一分钱。”
唐韵抱着手看着江黎好一会。
从前的那个小姑娘长大了,长得越来越像她,就是脾气不像她。
她耸耸肩,破罐子破摔:“好咯,你现在进了娱乐圈,公司签你培养你,就算只是个十八线在这里跟我大吵大闹也会被拍下来,你要是不想让媒体知道你还有我这个妈就自己走好咯,这局牌我要打完。”
说完,唐韵抱着手转身回了赌桌。
江黎站在原地,浑身不自觉颤抖着,周身血液回冷,那一瞬间她脑海中什么都没想。
一旁放着欧式红木椅子雕纹精美,看上去沉重,江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两手抄起半举着走到赌桌前面推开人群,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中,猛地砸向赌桌。
“咣”的一声巨响,惊起一阵惊呼。
荷官第一时间护住牌面,随后打着手势对着对讲机呼叫。
“安保,这里有人闹事。”
唐韵还处在震惊中,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黎。
“你疯了?!”
江黎双眼充血地看着唐韵,一向注重端庄的她此时也不在乎什么体不体面。
“从你沾上赌瘾替你还债的那一天起我就疯了。”
江黎挑着眉头,声音冰冷:“你不怕丢脸,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你喜欢赌是吧?好啊,我看着你赌。”
她将手中的椅子猛地朝地上一砸,精美的木雕花纹撞击在大理石地板上,有一块应声碎裂,彻底毁了它的精美。
“来啊!”江黎喊道。
江黎的骨子里带着一股狠劲,好似发起疯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就是这股狠劲,吓得唐韵一时间说不出话。
唐韵颤抖着望着江黎,眼看着身后的安保人员冲进来,将这一桌的客人们疏散转移。
筹码乱了,被江黎这一砸,这局牌要归零重来。
唐韵没时间思考这些,她好似第一次看到江黎这个样子。
在她的印象中,她好像对待一切事物都是淡然的样子,她不是第一次来赌场抓自己回去,却好像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唐韵微微摇头,尽可能保持住自己最后一丝端庄体面。
“疯了,真是疯了……”
她拢着身上的蓝纹花色披肩外套,抬手一遍遍捋着微卷的长发。
身后的安保人员们将江黎控制住请出,可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盯着唐韵,那双发红的眼眸带着的是冰冷,唐韵甚至不敢去对视一眼。
那场金色殿堂外,台阶长廊都被铺。
江黎被抓着手臂请出去,她在门口站定脚步,语气恢复了几分平和。
“我带了钱来,给那位唐女士还债,但我要见你们的管事老板。”
身旁的安保人员一顿,侧过身对着耳机里低声说了句什么。
黑色的迈巴赫早在刚才便环绕过半场喷泉池,停在门前。
车门半开着,还没等里面的人下车,便听到江黎的那句要见“管事老板”。
里面的人尊贵,拉开车门的男人在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后,拧眉回绝,随后恭敬邀请男人下车。
男人指尖钳着香烟,西装笔挺革履,袖口下露出的手腕恰到好处。
他没下车,只是微抬下颌。
“想见我,现在就能见。”
带有江黎的词条一时间冲上了热搜,一瞬间霸占了整个热搜榜。
欧昱丰原本还在关注着俞巧那边的动向,在听到紧急公关说江黎登上热搜后,先是愣了一瞬。
红到发紫的颜色连续翻下来,每一条都带有“爆”的字样。
#江黎 走红毯#
#江黎 香港车牌#
#江黎 唐文德#
#江黎 俞巧#
#江黎 获奖#
【活动结束不到半小时,冲上热搜榜第一,姐还是有实力】
【不红,倒是能蹭】
【国民投票第一的唯一获奖者,这下黑子能闭嘴了吧】
【前段时间不是还上了热搜,被唐文德从船上赶下去了,两人连个同框照片都没有,词条就摆到一起了,还说没蹭】
【我姐独美,别碰瓷,这词条我们不稀罕】
【所以这热搜带唐文德是什么意思?】
【内部人员小道消息,俞巧在内场的位置是唐内定的,包括今天专车接送红毯故意降车窗露脸也是给自己的新宠撑场面,据说开场前俞巧和江黎打过照面,身旁工作人员脸色都不太好看。ps:俞巧今天的造型都是从江黎那撬来的团队,今天官博没有发江黎的活动妆造是因为人根本就没拍,据说内场出来,唐文德的车堵在红毯门口,江黎的专车被卡着进不来才走的红毯】
【这也太欺负人吧?什么阿猫阿狗也能欺负到一姐头上来了?欧昱丰是真的不知道是哪位姐在给他赚钱了是吧?】
【江黎的车进不来,那那辆黑色加长轿车是谁的?】
【香港车牌,连唐文德的车都敢顶,估计来头不小】
【江黎没上车,那辆车就一直跟在后面慢慢走,我有点磕到了】
【什么都磕只会害死你】
【所以江黎到地是巴不上唐文德,还是背后有了更好的?】
【楼上的,我姐没上车,勿cue】
【搜了一下,迈巴赫s级普尔曼,售价一千万以上,还是香港车牌,香港龙头就那么几个,大富大贵】
一条条热搜顺下来,欧昱丰瞬间眼前一黑。
这么多条的热搜撤都撤不下来,也不知道唐文德那边是什么情况,他一通通电话打给江黎,提示音响了太久,最后只剩下无人接通。
欧昱丰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江黎正坐在罗靳言的车里。
普尔曼离开会场,黑色轿车车身加长,就算在京北也难见。
它就那样大摇大摆离开,任旁观者猜测车里坐的人是谁。
不管是谁,一定有江黎。
车内安静,罗靳言靠在后排小憩着,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此刻被摘下,他眉心微蹙,比寻常少了一丝斯文。
江黎的手机不断亮起,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号码,不动声色的将屏幕按灭,倒扣手机。
如此反复了几次,罗靳言睁开眼,侧过头靠着背椅看向江黎。
“不接吗?”
江黎“嗯”了一声:“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文沁坐在前排翻看着微博热搜,在听到江黎说这句话的时候,冷汗顺着额头就下来了。
哪里是什么不重要的电话,她光是看着微博就能想象到欧昱丰的表情。
江黎可以不接欧昱丰的电话,但她不行。
普尔曼靠着路边停车,文沁急匆匆下了车,接通了欧昱丰的电话。
“江黎呢?让她接电话。”欧昱丰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文沁抿了下唇,在空中摇晃着手机,极力营造出风声,隔着听筒远远地喊着。
“江姐不在,我一个人。”
欧昱丰的脸色变了,语气有些不太好。
“你怎么没跟着她?不是说了让她别从红毯走,出了会场后门直接坐车离开吗?”
文沁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小声提醒。
“会场到处都是媒体,江姐刚得了奖就从后门离开,风头都让俞巧出尽了,媒体更有得写了。”
在欧昱丰发作之前,文沁连忙又补了一句。
“江姐上了香港人的车,”她不忘提点一句,“就是那辆黑色普尔曼。”
欧昱丰瞬间哑了火,沉默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骂出声。
“香港人,他妈的又是香港人! 香港人都没事干吗?成天往内地跑!”
文沁不作声,任由欧昱丰发泄。
等他骂完了,才对文沁嘱咐着:“给江黎发消息,让她回我电话!”
这样的热搜已经不是他公关能解决的了,他至少要知道那辆车上的人是谁。
他恼火的是,江黎从没有跟他提起过。
欧昱丰挂了电话,一连串的给江黎发起消息。
「我承认今天的事我有私心,但我也是没办法,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接电话,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车上的人到底是谁?你刚获奖,这样的热搜对你来说没好处,不要任性了」
「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我知道你今天走红毯是赌气给我看,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
江黎一条条信息看下来,到最后只剩下三个字。
“对不起。”
江黎呼出一口气,按下车窗想透口气。
京北深秋寒冷,风嗖嗖的直往骨子里钻。风灌入车窗的一瞬间,江黎心口滞涩的气被呼出大半。
秋雨寒凉,她半眯着眼,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罗靳言将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取下,披在江黎的身上将她包裹住。
江黎回头,发丝顺着风扬起,划过她的脸颊。
她看着罗靳言,眼里那一瞬间的茫然与迷离还没来得及遮掩。
“打扰到你了?”
罗靳言抬起手将她的发丝轻轻拨弄,随后顺到耳后。
“吹风也好,别着凉。”
江黎低下头,身上那件西装外套还带着罗靳言身上的气息,它裹挟着,侵略着她的呼吸。
“你会不会觉得今天我很莫名其妙?”
明明在会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愿意上他的车。
罗靳言毫不在意:“你一直很莫名其妙。”
江黎:“……”
她默默转过头,当作什么都没说。
罗靳言靠在座椅上,拨过江黎发丝的手没有落下,反倒是扣着她的脑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这样缱绻温柔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又成了安抚,和他刚刚说出的话显得格格不入。
“我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我也不懂女人,但我懂你现在不开心。”
江黎看着他,好一会才将侧过头,握着他的手腕将脸颊贴在他的手掌上。
掌心温热,江黎心口什么堵塞的气都没有了。
感受到女人指尖传来的凉意,罗靳言摸了摸她的脸:“冷不冷?”
江黎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明早。”
江黎垂下眼,长睫划过他的指尖,一下一下撩拨着,直到他泛起痒来。
是心痒。
江黎看着他。
“那就再陪我一晚。”
江黎说:“罗靳延,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答案。”
说与不说,全在他。
罗靳延突然笑了,这个笑有些无奈。江黎垂下眼,拉着行李箱的手往后缩了缩。
这应该算是拒绝,她应该走了。
她拉着行李箱准备走,罗靳延却不肯松手。
“就这么急?”
江黎的指尖都凉了:“—个答案而已,要想多久?”
罗靳延笑着推了推眼镜,拉着江黎的手就着行李箱往回拽了拽。
“你把我的话都说完了,想让我说什么?”
江黎面色坦然,视线却有些躲闪:“要和不要,怎么不能说?”
罗靳延“嗯”了—声:“你跑来香港—趟就为了问我要个已知的答案,没听到就要走,真的甘心?”
江黎有些不耐烦了,像是块被按在案板上的肉,—下下被折磨,不知道刀何时落。
她抬手捂着耳朵,闹脾气似的皱着眉:“听不懂你们香港人的弯弯绕绕。”
罗靳延躬身凑近她,两人的距离拉近。呼吸热洒间,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我诚心说要,你信是不信?”
江黎看着他镜片下的黑眸,里面有笑意也有认真,她—时分不清。
“让我数数你的心跳,数过我就信。”
罗靳延笑着站直身子,半伸着手对江黎挑眉。
江黎上前环抱住他的腰,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隔着衬衫,他还能感受到他的温热,发丝在面料间摩擦。
“沙沙、沙沙”
罗靳延—手抱着她的腰,—只手遮住她的另—侧耳朵。
那朵小巧粉白被他掌心扣下,他捂着她的耳朵问她。
“这样会不会听得更清楚?”
车流声被隔绝,朦朦胧胧间,她好像真的听到了罗靳延的心跳声。
江黎闭上眼,—下下数着。
“咚咚”
—下。
“咚咚”
两下。
她紧贴着自己的心口,这—刻耳边的震动好像与掌心下的跳动开始同频。
江黎笑出了声,从罗靳延的怀中抬起了头望着他。
罗靳延的手顺着她的耳朵抚摸到她的脸颊,笑着问她:“数了多少下?”
江黎想了想:“比上—次你在京北时跳的快—些。”
罗靳延挑着眉,突然想起在京北那—晚她喝醉了酒,坐在他怀里摸他的胸口。
原来她在数心跳。
“那它有没有告诉你答案?”罗靳延问。
江黎笑了笑,抱在罗靳延腰间的手紧了紧:“它说它要。”
罗靳延贴着她:“在没见到你之前,它—直很冷静。”
江黎想了想刚才的频率与自己相合,她说:“现在也很冷静。”
罗靳延将她的手捏在掌心把玩着。
“还走吗?”
江黎摇头:“我现金没带够,更没有定酒店。”
罗靳延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这就敢来?”
“我就带了—颗心来,你要我我就跟你走,不要我就—个人走。”江黎说,“想带我去哪里,全凭你。”
罗靳延笑了—声,抬手勾着她的下巴抚摸着,逗猫儿—样。
“这么乖?”
“你答案答得好,我难得乖—次。”
罗靳延接过她的行李箱,牵着她的手走向那辆普尔曼。
“我来得急,公司还有些事务没有处理,先等我,晚点带你回家。”
车子划过街区驶向中环,最终停在了大楼前。
罗靳延牵过江黎的手下了车,江黎顿了顿,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
罗靳延不明所以,回头看了她—眼。
“乜事?”
江黎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身着职业装的男女不断进出,她露了怯,压低声音说道。
“这里人这么多,你牵着我会不会不太好?”
罗靳延—脸坦然:“自己的女朋友,哪里不好?”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欧昱丰怎么还能睡得着。
文沁拉开门,趁着江黎进屋的空档,又小声给她透露风声。
“你一晚上没回来,电话又打不通,他急得脸像调色盘,你等下说话悠着些。”
江黎一路上了二楼,阳光顺着水波纹窗户投入,光影在胡桃木地板上荡漾了一圈又一圈,欧昱丰坐在藤椅上翘着腿,他抱着手臂板着一张脸,对着地板上的影子数了一次又一次。
他见着江黎,脸上表情没缓和半分。
“还舍得回来?”
江黎将身上的白绒貂毛外套取下放在椅子上,抬手推开窗子透气。
“自己家,当然舍得回。”
她开口就是怼他,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对,欧昱丰将翘起的腿放下,缓和了下脸色。
“我给你发了消息为什么没回?”
江黎回过身看他,漫不经心:“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昨晚跟谁在一起。”
欧昱丰沉默了几秒:“那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江黎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欧昱丰。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欧昱丰叹了口气:“好吧,我不问。”
“昨天那样的场合你就不该走在俞巧后面再出场,你独自走红毯出了会场,现在网上怎么说的都有,江黎,你什么时候这么冲动了?”
江黎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缎面白裙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她微微抬手拢着光,语气意外的平静。
“昨天什么样的场合?”
江黎问他:“是本该庆祝我得奖的场合,还是你隐瞒唐文德到场,赌我不敢和资本、舆论对着来,让俞巧踩着我出尽风头的场合吗?”
欧昱丰一时哑口。
她说:“公司每年来的新人数都数不过来,我不在乎你想要捧谁,但你用错方法了。”
欧昱丰揉捏着太阳穴,闭着眼一脸无奈:“江黎,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想……”
江黎靠在沙发背上,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那你怎么想?你借走我的造型团队给俞巧我没意见,你带着她拍大片发官博买热点我也没意见。我从香港飞回京北的那一晚你不是很义愤填膺吗?你骂了唐文德那么久,转手又收了他多少钱,才会选择不告知我今晚唐文德会到场,他的车就堵在红毯边上,你想要听媒体问我什么?”
江黎起身走到欧昱丰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根本就没打算让媒体来问我,不管我拿了多大的奖项,昨晚你都不会让我出现在媒体面前,昨天的热搜词条本该是俞巧的。你急,是急我没有听你的话照你的安排去做,还是急许给俞巧的事没有做到,怕唐文德对你兴师问罪?”
江黎俞巧不合,共争唐文德的消息在微博上挂了一夜,他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任由风声。
做她们这一行的,有时候为了热度为了红,其实没必要在意那么多正不正面,只要话题就够了。
这样的话题,是踩在江黎的肩膀和名声上,可她却不是既得利益者。
欧昱丰一个头两个大,他摸着头在屋里急得踱步,像是百口莫辩。
“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我昨晚只是不想你受到媒体的影响,我是知道唐文德会到场,可我没想过他会把车堵在红毯边上。那是什么人?二世祖,难道你要我冲出去把他的车拖走吗?江黎,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欧昱丰的声音越来越大,文沁端着茶盘刚走到楼梯口,听到欧昱丰急躁的声音脚步又顿住,转身要下楼不去打扰,却又站定偷偷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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