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病初愈,做不了什么农活。
平日里收拾屋子,做做饭,又在院子里种了片菜园。
闲来无事,让赵二给我买了些针线布头。
我会做些绣活儿,一个卖几个铜板,也补贴些家用。
等我更好一些,赵二也不让我下地做农活。
我知道,他是怕我听见那些风言风语。
我不在乎。
比那些难听的,我也听了几年了。
可是赵二在乎,他执意不肯,我也不坚持。
好在我那些绣活儿卖的不错,也弥补了我的遗憾。
我同赵二就这样搭伙儿过起了日子。
一开始他还打地铺,我让他上z床,他不肯,于是我把被褥也抱下去,他吓了一跳,怕我冻病了,只好听我的上z床睡。
他躺的像根木棍,我看着看着就笑了。
他窘迫的问我笑什么。
我趴在他胸口,他身子都僵了,心跳声震到我的耳膜。
“我只是高兴。”
他不明白我高兴什么。
我只是高兴,我能用我的安危来威胁他。
我只是高兴,有一个人在乎我是否受寒,甚至甚于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