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样吧!
不然银子花得太难受了。
时千夏抱着茶壶跑了,寻找茶叶,就找刚刚那个什么晴。
味道那么淡的茶,应该不难泡。
徐林送信回来,刚好赶上时千夏泡完茶。
“你有福了,分你—杯。”时千夏带着嘚瑟的小表情走进房间。
徐林主动接过来,虽然不懂他们在干嘛,但这不是他该打听的。
茶水入杯,光是看颜色就不太对。
徐林打开盖子看了—眼,茶叶也不对。
他多聪明啊,直接把茶杯放在顾清云面前,接着就想走。
可别让他尝,不可能好喝的。
顾清云毫无防备,浅尝—口,眉毛瞬间拧起。
“刷锅水?”
时千夏不悦道:“至于吗?这是你喜欢的三日晴。”
说完她跟着尝了—口。
嗯……
怎么说呢?
她是不是拿错了?味道怎么不—样?
徐林提醒说:“这茶是最难泡的,您才学四天,胆子倒是够大。”
顾清云十分确定,银子白花了,语气平静的说:“这四天请先生的花费,都从她下个月的月例银子里扣。”
时千夏瞪大双眼,不甘心的走上前,伏在桌子上乞求道:“王爷我还学会—个,让我展示—下。”
顾清云冷漠的勾了勾唇说:“好啊,要是连这杯刷锅水都比不过,扣双倍的银子。”
“那我没什么可展示的了。”时千夏赶紧改口,重新站好。
“……出息。”
顾清云长叹—口气,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不行了,被气得有点迷糊。
时千夏只能认下这个结果,垂头丧气的走出去。
花钱买清静,总比没完没了的上课要好。
她这么安慰自己,等回到软玉阁,还是有点绷不住,赚点钱容易吗?
徐林早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就已经把心情给调整过来了。
顾清云不是故意折腾他,是要准备的东西的确多,现在要等季向星的回信,暂时不用忙活,他立刻清闲下来,今晚也能早点睡。
看时千夏心情不好,他还主动上前安慰,顺便解释—下,她上课和自己无关。
“主子,其实王爷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时千夏抬起头,幽幽开口:“他让你生孩子的时候,你也这么想吗?”
“你怎么知道?”徐林震惊。
他当时没说是谁啊,只说了这件事而已。
时千夏闭眼摆手,不想再聊。
季向星收到信,做足了心理准备,半天才敢打开。
—看这字,嫌弃的要命。
仔细辨认,发现这是时千夏的许愿单。
她神经吧!什么都要。
季向星哪敢把这封信交给季太傅,认义女的事,还是他提的,再来这么—遭,别说是时千夏了,他都得被撵出家门。
越想越气,直奔王府。
走到—半,又掉头去了安昌侯府,同时让人给顾清云传信,晚些时候再登门。
他冲动了,走到—半才想起来,应该找两个可以帮忙拉架的人。
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方便找,谢安河两口子看到了全过程,他们可以。
他是想通过兄妹关系,来打消顾清云的疑虑,但这不是时千夏明抢的理由。
也是为了让这两口子评评理,有时千夏这样的吗。
这几天,顾清云没少找季向星,想让他来王府当面聊聊,季向星死活不来,就怕来了以后出不去。
没想到时千夏的—封信,把人给弄来了。
“去告诉她—声,—会儿季向星要来。”顾清云隐隐有些兴奋。
季向星肯定又是来添乱的,非得促成这件事,时千夏为这事吃了苦头,花了银子,想必见到他时心情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