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联系上我的发小,他常年在非洲工作,说不定能帮上忙。
杰哥,找我什么事?
我有点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好。
我向林晚求婚那天,他不辞辛劳从万里之外的非洲赶回来。
但现在我却怀疑自己的未婚妻,我很痛苦。
他看我半天不开口,知道我遇上事了,很认真的跟我说: 杰哥,咋俩从小穿一个裤裆长大。
你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
是不是结婚缺钱周转?
你说个数,我给你转过去。
他回来那晚,我和他促膝长谈,把酒言欢。
说起过林晚家里要100万彩礼的事。
那时候他面带苦涩,像是有很多话想说。
但最后全都化作一句: 兄弟,不说了,都在酒里。
你开心就好,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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