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惊,却也恍然大悟,为什么向来公正明理的父母会选择对于严嘉宝不入流的手段视而不见。
她们早就想让我离开,可偏生要留着体面。
但好在我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痛快给出了台阶主动提出离开。
严家父母如释重负,严嘉凯却笃定我这个厚脸皮肯定走的心不甘情不愿,所以处处对我防备,生怕我害了他的家人。
所以面对一个傻子的敌意,我只是平静的说:“到底曾经母女情分一场,我过来看看。”
随后我便坐在了最远的座位上,表示没有任何插手手术的想法。
严家势大,院长也在场,他亲自出来打着圆场,又有养父在一旁呵斥。
场面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场的人无一例外都开始变得焦灼不安。
突然,手术室的门打开,有护士慌慌张张的跑出来:“院长,你还是快叫程医生过来主持大局吧!”
我看了看时间,只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随即,严嘉宝黑着脸从手术室走出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护士闻言瑟缩了一下,有苦难言,小脸皱成了苦瓜样。
养父和严嘉凯急忙上前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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