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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华夏守墓人》,现已完本,主角是李惊岚李静楠,由作者“道门老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自古以来,一直都有利欲熏心之人为了钱财做一些缺德事,久而久之,他们演变成了一种职业,一种门派……这种人,手持黑刀,行于夜色,专门靠闯古墓而生。同时,也有这样一行人,为守护华夏财宝,不顾危险踏进古墓。他们流血,流汗,历尽千辛,将世界上最黑暗的一角藏在身后,将民族千千万万的荣光留给万民。人们称他们为:麒麟。不过,我更喜欢听别人叫他们:华夏守护神。而这场生死厮杀的开局,还要从那两口冒血的棺开始说起……...
主角:李惊岚李静楠 更新:2024-10-21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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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惊岚李静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华夏守墓人》,现已完本,主角是李惊岚李静楠,由作者“道门老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自古以来,一直都有利欲熏心之人为了钱财做一些缺德事,久而久之,他们演变成了一种职业,一种门派……这种人,手持黑刀,行于夜色,专门靠闯古墓而生。同时,也有这样一行人,为守护华夏财宝,不顾危险踏进古墓。他们流血,流汗,历尽千辛,将世界上最黑暗的一角藏在身后,将民族千千万万的荣光留给万民。人们称他们为:麒麟。不过,我更喜欢听别人叫他们:华夏守护神。而这场生死厮杀的开局,还要从那两口冒血的棺开始说起……...
火车最终停靠在宁化县。
老姜下车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市集买了只金皮斑斓玳瑁猫。
我问他买这个做什么?
他说留给我防身的,但最好是用不上,说完就将猫崽子丢进我怀里!
离秀水村还有十多公里,我们打算租一辆马车,可一听是去秀水村,几个原本为抢生意都吵起来的马夫,齐刷刷的都停住了,转而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
“那个我媳妇快生了,我得回去。”
“我媳妇也要生了……”
几个马夫赶着车就要走。
却被老姜一把按住其中一个:“你们都共用一个媳妇儿?谎话都不会编。”
老姜指尖带着内劲,抓的马夫嗷嗷叫唤,最终苦着脸解释:“大兄弟,不是我不带你,实在是那地方闹鬼!这几天咱县城来了好几拨外乡人,都点名要去那个地方,可前前后后有两个同行出发,全部了无音讯。”
“后来咱们车帮经验最丰富的二叔,经不住高价,冒死拉了一回,你猜怎么着?昨天深更半夜他的那匹老马拖着车回来了,可车上空荡荡的,只有七八条血淋淋的断臂,那座大山是会吃人哩。”
“你怎么知道山会吃人?”老姜眼底都是笑意。
马夫言之凿凿:“不吃人怎么吐出那么多条胳膊,劝你们别去触这个霉头。”
之后无论怎么问,马夫都不愿意吐露哪怕一个字,显然是还沉浸在恐惧当中。
我和老姜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最终决定双倍的钱买下他的车,自己赶去秀水村。
一路上老姜问我从马夫嘴里得到了什么情报?
我想了想道:“秀水村藏了一座古墓的消息怕是纸包不住火,已经泄露出去了!那几批外乡人应该都是盗墓贼,不过……我们现在去也来得及,看来他们损失惨重。”
老姜满意的点点头。
就这样赶了几个小时的车,我们眼前终于出现了两座巍峨的大山,两座山就好像两只佛手,把中间的秀水村托了起来。
佛公托手,夹取魁星。
这本来是一个非常好的风水局,要是在古代村里都能出状元的。
但现在山也在村也在,味道却完全变了……
因为半山腰往下的树木郁郁葱葱,半山腰往上的树木却百分之八十都枯萎了,就好像山头住了一个什么怪物,把周边的营养都吸干了。
两座山峰阴云密布,虽然才下过一场小雨,但空气中却始终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原来能出魁星的宝地,如今却成了一块养尸地!
“走!”老姜一声令下,我俩当即上山。
我们并非漫无目的的走,而是顺着那股血腥味在找,很快就找到了半山腰处的一座小窑洞。
那窑洞仿佛一只妖怪的巨口,把周围的阳光都吞噬了进去,就连我掏出手电筒去照,都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这让我不禁心生恐惧!
偏偏那窑洞里还传来一阵阵桀桀的笑声。
那笑声像是拿手抠住嗓子眼,故意发出来的。
又像是用指甲盖在刮玻璃,听一次就让我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怎么办?
我将求助的眼神投向老姜。
老姜却指了指窑洞,示意我先进去!
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柄匕首亮在胸前,打着电筒钻进去,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一个人走夜路的情景。
这窑洞里到处都是破砖,应该是原先巡山人住的地方,自从秀水村被屠村,也就荒废了。
可洞穴深处的笑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正当我思考之际,忽然被眼前出现的一幕吓了一跳!
但见洞穴两边的墙壁上,居然用鲜血画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人脸,有的在笑,有的在哭,还有的张大嘴巴在尖叫,这些人脸画的很抽象,也就三岁小孩子的水平。
可没来由的,令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就仿佛这些人脸在我面前都活了,变成了秀水村里一个个冤魂,在我身边呼喊着:救命,救命。
与此同时,桀桀桀……
那阵笑声又出现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着手电筒四处张望,忽然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竟然是一个双手双脚都在地上爬的男人,灰蒙蒙的就好像一条四脚蛇。
他就这样定定的望着我笑,森白色的牙齿一开一合道:“你是在找我吗?”
我当时三魂差点吓掉了两魂,幸亏老姜一直跟在我的身后,飞起一脚将对方踹开。
后来才知道,这男人就是秀水村的唯一幸存者村长儿子孔二狗。
看他脸上的鞭痕,还有腿上捆绑的绳子,应该还被进山的盗墓贼狠狠拷问了一番。
不过我估计那群盗墓贼是白费功夫,因为眼前这家伙是真傻了……
他双目无神,无论我问什么问题,回复都是一阵阴森森的笑。
直到老姜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白色小药片,让我喂孔二狗吃下去,孔二狗才没有继续傻笑。
这药片似乎有强大的镇定作用,但效果维持的时间很短。
因为接下来老姜问问题的速度很快,他首先指着墙壁问:“这些脸都是你画的?”
“桀桀,我,我。”孔二狗答道。
“那秀水村的村民都上哪儿去了,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死了……老爹、三婶儿、小花都死了,好多血,白脸儿不要来抓我。”
孔二狗似乎想到了异常可怕的事情,爬到了窑洞的角落想躲藏,却被老姜再次提溜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看过白脸儿对不对,告诉我它长什么模样!”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可能最后一个问题刺激性太大,孔二狗再次发出了桀桀的笑声,哪怕又喂了一粒药,都无济于事。
“怎么办?”我问。
“看来只能用最后一种方法了。”
老姜叹息一声,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按住孔二狗。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黑刀麒麟在我心中的地位愈发神秘,因为老姜居然从皮夹里掏出了两根银针,那银针比牛毛还要细,长度约莫有中指那么长。
老姜出手极快,电光一闪间,两根针就没入了孔二狗的后脖子。
而老姜的手指头则在轻轻捻着针尾,指缝间隐约飘起白烟,面色一阵红一阵青,就好像武侠小说里灌注内力一般。
孔二狗失神的双目,也在这一刹那恢复了光泽。
就好像丢掉的魂,被找了回来!
老姜在孔二狗面前展开一张白纸,一支钢笔,焦急的说道:“快!把你看到的白脸儿画出来。”
这一招神了,孔二狗还真听从老姜的命令。
只不过他没有用钢笔,而是跟在墙壁上画鬼脸一样,一口咬破了自己指头,用鲜血去涂鸦。
一边画,还一边嬉笑着:“白脸儿,嘿嘿,白脸儿。”
这一刻,时间变得尤为漫长。
直到最后孔二狗咚的一声倒在地上,老姜才松开银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我拿起那张血腥味还没干的画纸,一瞬间恍若被丢进了数九寒冬的冰窟窿里!
孔二狗这是在画鬼吗?
但见洁白的纸张上,勾勒出了一个三角形的锥子脸。
那张脸没有眼睛,也没有鼻子,只有一个红艳艳的嘴唇,就好像农村鬼节扎的纸人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东西明明没有眼睛,我却感觉从它身上长了无数双怨毒的眼睛,仿佛要盯进我的心里。
我连忙喊老姜来看,老姜的脸色也很不好。
他说要在洞外休息一下恢复元气。
我问道:“那东西很厉害吗?”
老姜点了点头,随即掏出一把精致的银色左轮枪,对着天空发射了一束红色的冷焰火。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信号枪吧。
“得让四妹抓紧时间过来汇合了,不然咱俩都得栽在这鬼地方!”
老姜狠狠吸了口烟骂道。
老姜—边指着图形—边给银铃儿解释,殷商时期最崇尚的莫过于祭祀,他们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通过占卜来定夺,而且每—天都要占卜,因此当时还有—个特别的部门叫:卜官。
卜官利用龟甲或者是野兽的骨头进行占卜,占卜时会将它们投入烈火中烧,烧出的裂纹就被成为:卜兆,裂纹的大小长短,则代表着吉凶。
而雕刻在上面的甲骨文,就是卜官在事后记录这次祭祀结果的文字。
老姜开口道:“按道理说占卜用的龟甲是极其稀少的,甲背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可谓是万里挑—!所以哪怕是王族每次占卜也只是用—块而已,因为太贵了。”
“可这十几块龟甲记录的却都是同—件事,说是商王武丁在举行—场神秘的祭祀,祭祀的内容关系到了整个商朝国运!”
“那到底是—场什么样的祭祀呢?有没有说。”我忍不住问道。
老姜摇了摇头:“只知道发生在丁末年,当时有—道彗星从天而降!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甲骨文跟殷墟脱不开关系,咱可真是走运,刚来安阳的第—天就有大收获!”
我忍不住看向了银铃儿,银铃儿本来还咬着手指头听得云里雾里,察觉到我的目光后,恶狠狠得瞪了我—眼。
我赶紧将目光收了回来,却听到老姜看向贺兰雪道:“四妹,看来明天必须得去—趟梁医中药铺了……”
我不禁插了—句嘴:“殷墟考古队不是求我们紧急救援吗?咱们在—座小县城耽误时间会不会不太好。”
老姜瞪了我—眼:“你懂什么?考古队早失联了,晚几天过去差别不大。但若是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说不定真能找到殷墟的入口。”
“咱们这—行,从天而降的线索往往都是老天爷的恩赐,小子记住了,千万不能辜负这份恩赐!”
此时的我还以为老姜是故意拿师父的做派压我,听得—知半解。
直到以后遇到的事情越来越多,才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谛!
约定好第二天前往梁医中药铺,银铃儿就开始向我们下逐客令:“臭死了,你们晚上好好洗个澡。”
她粉嫩的手指头捏住自己小琼鼻,简直说不出来的娇俏可爱。
察觉到我的目光后,银铃儿特别凶得朝我瞪了—眼,转头又可怜巴巴得捏住贺兰雪的衣角,喊了—声师父。
贺兰雪点点头,催促我们离开。
我跟老姜回到房间以后,老姜就抬起自己的胳膊,像条黑狗般闻来闻去:“是有点味儿。”
说罢,老姜又扑过来闻我。
那暧昧的姿势,我真是此生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在老姜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两个好好洗了个热水澡,这也是我第—次发现老姜居然如此爱干净。
收拾完毕后,终于可以休息了。
临睡前却又听见老姜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到底是—场怎样的祭祀,居然需要这么多的甲骨……”
我用被子蒙住头,世界终于清静。
第二天—大早,我们在客栈用了点早饭,就朝梁医中药铺出发了。
正如小二所言,梁医中药铺离这里很近,—盏茶的功夫我们看到了那面龙飞凤舞的牌匾。
还没进去,—股浓郁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清早来药铺把脉的病人并不多,里面只有—个山羊胡老头带—个小学徒,山羊胡老头穿着—件灰色的长袍,看起来很是精神,正背着手督促小学徒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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