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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全集

侬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是作者“侬影”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许况李书妤,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乖软绵顺,对他含情脉脉,但最开始他蹙眉厌烦:“别跟老子,烦。”他天真以为,人生那么漫长,一定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但后来,却再也没遇过第二个她。几年后,他却甘愿冒着大雪,在冰天雪地里为她送上昂贵礼服裙与小蛋糕。他说:“一颗心的位置,只能够住一人,我希望是你。”...

主角:许况李书妤   更新:2024-10-30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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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况李书妤的现代都市小说《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全集》,由网络作家“侬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是作者“侬影”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许况李书妤,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乖软绵顺,对他含情脉脉,但最开始他蹙眉厌烦:“别跟老子,烦。”他天真以为,人生那么漫长,一定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但后来,却再也没遇过第二个她。几年后,他却甘愿冒着大雪,在冰天雪地里为她送上昂贵礼服裙与小蛋糕。他说:“一颗心的位置,只能够住一人,我希望是你。”...

《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全集》精彩片段


对于“魏濛”这个名字,李书妤很熟悉。

可真正见面,也只有京大图书馆的那么一次。

那是在李书妤高三那年的五一假期,许况说自己有工作要忙,没有回滨州,李书妤假期很无聊,偷偷买了票跑去跑去京大找他。

她没告诉许况。

一个人跑到京大,找到宿舍却发现许况不在。室友说他很久都不住在宿舍了,在学校外面的公寓住。

李书妤记下了地址,正要去找,室友说白天时间许况都在图书馆自习。

李书妤拿着自己买来的签名礼物,兴致冲冲跑去了图书馆。

那天太阳很大,她出门忘了打伞,等到图书馆时白皙的脸被晒的微红,满头的汗水。

她在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室看到了许况,抬步小心走到他身后,却在几步远的地方,看到许况对面的女孩儿顺手拿过了许况面前的水杯,喝完水又还了回去。

图书馆很安静,女孩儿低声说:“挺甜的。”

李书妤步子停住,目睹洁癖很严重许况和女孩儿共享了饮品。

她微微偏着头,近乎好奇的看着那一幕。

或许是女生的直觉一向很准,在那个图书馆闷热的下午,李书妤有种飘忽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养了一只猫,其实平日也没多爱这只猫,但有一天它突然离家出走不见了,又会慌乱难受。

她隐约明白,许况今后的目光将会转移到别人身上。

她没惊动许况,转身离开了。

那天,李书妤抱着要千里迢迢要送给许况的生日礼物,一个人疯玩儿了半个京市,累了就近住了一家酒店。

当晚她就后悔自己草率的决定。

很不幸她的隔壁隔壁住了几个男的,大半夜在拼酒。喝到最后可能喝麻了,跑到房间外面耍酒疯,敲她的门。

李书妤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都吓懵了,心脏狂跳着给前台打电话,酒店的管理人员没一会儿上来了,把那几个醉酒的人劝回了房间。

负责人离开没一会儿,那声音就又起来。

在吵闹间,李书妤接到了许况的电话,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她一个人来了京市,语气带着克制的冷意,“现在在哪里?”

李书妤说:“不用你管。”

隔着手机,他听到了隔壁的声音。

像是忍着焦躁,低声说:“地址。”

李书妤心里那点儿委屈蔓延,不情不愿的说了酒店的位置。

她到后来都没想明白,许况当时是怎么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从就几十公里之外的地方赶来的。

她记得房门拉开的时候,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神情一贯的清峻,可是额头分明有没擦干净的汗水。

他二话不说,只进门拿她的东西,伸手牵了人就往外面走。顺带还打了个报警电话,举报这家酒店404房间。

404就是李书妤的隔壁,那群喝多了的醉汉住的房间。

李书妤说他报假警。

男生别过头半晌,侧脸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几乎咬着后牙槽,第一次飚了脏话:“你他妈听不出来他们在干什么?”

李书妤被他带回一栋单身公寓。公寓不大,六十平出头,内里布置十分简单,桌上摆着一堆又一堆的文件和雅思习题。

单人沙发上放着电脑等物,许况将李书妤安置在床上坐下,倒了杯水递给她。

“你怎么搬到校外住了。”

他说:“外面住方便一点。”

许况继续伏案看资料,李书妤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后,看着桌前低头的人,白炽灯光下,他的侧脸白皙清隽。

她正观察他很长的睫毛,突然和回头的人视线相撞。

两人相视片刻,他盯着她看,问:“为什么一个人偷偷跑出来?”

语气沉静,压迫感却很强。

李书妤怕他向李修鸣告状,低声说:“许况,我是来给你过生日的。”

她蹲下身,从行李箱里拿出细心包裹住的礼物,递到他跟前:“签名版篮球,很难找的呀。”

她扮可怜时,总会叫人心软。

许况低眸看着礼物,没接,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泛红的胳膊,问:“怎么回事?”

李书妤说:“晒的。”

许况起身开门出去,一会儿拎回来一个装了药膏的袋子。

公寓半夜依旧灯火明亮,李书妤低头看着半蹲在地上的男生细心为她涂抹膏药,她顺口问:“今天……图书馆里,你对面的女生是谁啊?”

许况动作一顿,似是没想到她去过图书馆,随即淡声一句:“同学。”

_

时隔多年,许况口中的“同学”再次站到李书妤面前,并且精准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魏濛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询问:“你是书妤吧,好久不见。”

李书妤点头,伸出手短暂相握,带着几分得体的客套。

魏濛看到李书妤身上的工作装,视线又在她的工作牌上停留片刻,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临近下班,收到了苏晨的信息,让再等一会儿。

李书妤当没看到,拿了包起身,苏晨的电话进来了。

“小书,今天晚上有个晚宴,我得去露个面,我这边人手不太够,你下班先留一会儿,和我一起。”

李书妤当即想拒绝。

察觉到她的沉默,苏晨问:“怎么,有问题?”

当初进公司,周樾宁是介绍人,不想因为自己被说娇气事多,让周樾宁担上什么不好的传言。

李书妤:“没有。”

挂断电话,她给托儿所的老师发了信息,让她帮忙多照顾小孩儿一会儿,自己忙完去接。

赶到电话里所说的地方,苏晨已经等在那里。

苏晨抬眸,打量李书妤。

酒店上班的制服都是黑色西装及膝裙,扎着低马尾,不算出挑的颜色和款式也被女孩儿穿的别有味道。

可苏晨还不满意,她整理书妤的衣领,皱眉道:“太正式了,还有别的衣服吗?”

没等书妤回答,又说:“算了,你跟我来。”

李书妤跟着苏晨去了经理办公室,苏晨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吧。”

李书妤接过衣服,问:“等会儿是什么工作?”

苏晨说:“应酬。”

苏晨说话从来都简洁利落,李书妤一头雾水的换了衣服,白色纱绸衬衫配着黑色裙装,相比工作服,多了几分随性。尤其裙子收腰的设计,显出了李书妤的身体曲线。

换好衣服出来时,苏晨刚挂断电话,看了书妤一眼,“身材很好啊。”

书妤也不客气,“还行。”

苏晨说:“走吧。”

两人出了办公室,沿着一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湖,路过酒店复古长廊时,苏晨问:“你酒量怎么样?”

被这么一问,李书妤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她回:“不太行,一两杯就倒了。”

“那得给你提个醒,等会儿进去,能喝红的就不要喝白的,但不能不喝拂了客人的面子。”

李书妤沉默了一会儿,问:“咱们酒店还负责陪酒吗?”

苏晨被这直白的一句弄的一愣,重新打量面前的女生,意识到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并不是一个软包子,她不动声色道:“有贵宾来的时候,作为主管得进去敬一杯,这是好几年的规矩了。”

李书妤没说话。

苏晨说:“进去也就是走个形式,不是你想的那种喝酒。”

两人沿着雕花木廊往里走,酒店的这处贵宾宴会厅采用了复古装饰,典雅雍容,角落里放了几株海棠梅花。

在酒店规格最高的“北极”包厢门口停住,苏晨抬手敲了敲房门。

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里面的谈笑声传来,一扇中式的云纹雕空屏风隔断了里间。

苏晨往里走,接过服务生递来酒杯,将事先醒好的红酒倒进器皿。

绕过屏风,苏晨一改往日凌厉风行,笑容明媚看向坐在主位的年轻男人。

“许总,真没想到您来这里吃饭,招待不周。”

酒局过半,许况也陪同几个生意伙伴喝了几杯,神情并不似生意场上滴水不漏的清俊,他靠在座椅上,带着几分随意:“苏经理言重了,哪里有招待不周,也就是和部门同事吃个便饭。”

苏晨笑着说是赔罪,举杯一饮而尽。

许况则举杯,杯口还未抵到唇边,清凌凌的视线看向苏晨斜后方站着的人。

李书妤?

他神色微动。

在察觉到年轻男人的视线时,李书妤没有躲避,目光平静的相迎。

许况喝了一杯,放落杯子的同时收回了视线。

苏晨经验丰富,凭着坐的位置,便能判断出客人身份,她第二杯酒敬向坐在许况身边的魏濛。

对于这个沉静漂亮的年轻女人,苏晨早有耳闻,“远洲通信”高薪聘请的人工智能领域高级工程师,今天下午的学术讲座和现在这场饭局,专门为她而设。

少东家亲自出席迎新宴,恐怕不仅仅是珍惜人才那么简单。

“祝您事业有成,大展宏图。”苏晨说着,将倒好的酒递向魏濛。

魏濛没接,说:“谢谢苏经理,但我酒精过敏,喝不了的。”

魏濛侧头看向身侧的许况,语调轻松:“老板,能不能代劳一下?”

苏晨听出几分暧昧。

许况随意笑笑,从魏濛手中接过杯子。

魏濛将目光移到苏晨身后,看向李书妤:“苏经理还带了帮手来吗?怎么也不见上场?”

餐桌上的几人将目光移到白色衬衫的漂亮女孩儿身上,三三两两的声音开始询问:“这也是你们酒店的员工?星北深藏不露啊。”

苏晨笑容明艳,将李书妤拉到面前,向众人介绍:“这是我的助理,年纪轻,今天见到大人物,可能有些怯场了。”

“年轻好啊。”喝多了的董事红着脸应和,“年轻漂亮,又玩得来。”

许况侧身,淡淡看了那人一眼。

李书妤眼观鼻鼻观心,格外安静。没人知道她心里怎样的矛盾。

她曾经也和朋友出入这样的场所,被众人哄着、拥着。

现在,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工作赚钱不丢人。

可怎么会真的没关系?

她从小到大,在许况面前,从来没有服软服输。

当初,就算是不想玩儿了,她连“断了”两字都不想由他提,先一步删掉联系方式出国,走的义无反顾又潇洒。

李书妤有公主病,高高在上从不需要乞求别人的爱,从来只有她不要别人的份。

现在,她在他面前,以这样的姿态出现了。

接过苏晨手里的酒杯,李书妤破罐子破摔,看向坐在主位的俊挺的男人,“敬您一杯。”

她说话简洁,连个称呼都没有,没等男人应答举杯喝尽。

周围坐着的人纷纷出言,“李助理豪爽。”

“喝酒就应该和李助理这样的人喝,爽快!”

许况没起身,靠在座椅里默默看着她,半晌忽的笑笑。

男人长相清冷,总显得不可接近,带着笑意时也没显得多亲切。

他浅淡一尝,态度敷衍。

好像对于敬酒的人,连面子都懒得给。

李书妤无所谓。

几年前她向陈心岚打电话告密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会急转直下。

所以,李书妤对许况的期待值很低,觉得他现在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

漂亮女生或许到哪里都是宠儿,原本清冷的聚餐一下子热闹起来。

酒桌上的远洲员工纷纷起身要和李书妤喝酒。

刚开始苏晨还帮忙挡几杯,后来也挡不住了,李书妤被红的白的一起灌。

喝到脑袋发蒙,倒酒的空档,李书妤斜靠在座椅里,坨红着脸,余光里魏濛嘴巴张张合合向许况说什么,他侧身微微低头凑近了听。

动作温柔体贴。

李书妤冷嗤之余,不知为何冒出不合时宜的酸劲。

她想,他运气真好,居然真的成功了,将喜欢的人追到了手。

分分合合六七年、跨越了门第之差,现在还甜甜腻腻在一起。



李书妤原本打算下车,听到他的话又坐了回去。

她后知后觉,好像从答应结婚到现在,一直被他牵着走。

李书妤总有种不踏实感。

这种不踏实感让她在此刻有些犹豫。

“我暂时不想搬家。”李书妤说:“搬家很麻烦的,再说我是和别人一起住的,要是我搬走了,她怎么办?”

许况淡淡瞥她一眼,“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结婚后住在一起,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不住一起怎么让别人相信我们的婚姻真实有效?”

李书妤不接话了。

既然都答应结婚了,再纠结这些事情,好像确实没有契约精神。

李书妤想了想,说:“就算要搬家,也不可能是今天呀,我得整理东西。”

手机有电话进来,许况打开看了眼,接听之前对李书妤说:“尽快。”

李书妤没应他,拉开车门下车时才回:“知道了。”

……

李书妤回家后,一直在纠结,要怎么告诉周玲她要搬家的事情。

当初李书妤来京市,在咖啡店遇到了兼职的周玲。长久不见的两人重新加了联系方式。

后来周玲得知李书妤刚来京市,一直住在酒店,就邀请她同住。

周玲说,她租的房子挺大的,一起住还可以节约房租。

那时候李书妤其实并不缺钱,她遇到那个人傻钱多的“小金主”后,通过画图有不菲的收入,但还是同意了周玲的提议。

因为一个人太孤独了。

现在如果她搬走了,周玲可能得重新找室友,合适的室友并不好找,李书妤觉得她这个突然搬家的决定可能会给周玲造成困扰。

可没等李书妤纠结多久,许况就让人来了李书妤的住处,一个中年女人和他的助理。

他们来时,李书妤正在喝水,周玲抱着平板窝在沙发画画。

“许总交代,让我们来帮您搬家。”何理说话还是很客气。

李书妤说:“我自己可以搬。”

何理扶了扶眼镜,温和道:“许总可能是怕您辛苦。”

李书妤:“······”

那我要谢谢他的霸道吗?

周玲看着陌生的男女,一脸懵的问李书妤:“你要搬走呀,怎么这么突然?”

李书妤看一眼周玲,又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不自然的摸了摸头发,一咬牙索性坦白交代:“我结婚了。”

周玲瞪大了眼睛。

“要搬去许况那里了。”

周玲:“啊?”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震惊半晌后,周玲起身走到李书妤身边,揽着她的肩膀到了墙角,低声问:“你,和许况,结婚了?”

“嗯。”李书妤点头。

周玲显得更懵了,她反应了一会儿,“不是,你······”像是组织不过来语言。

她吞吞口水,“你们结婚……合法吗?”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可客厅就那么大,站在那里的何理听到了,一时间没绷住笑出声。

李书妤回头看了他一眼,何理将笑憋了回去,问:“许小姐,您看,要不先让阿姨帮忙整理东西。”

李书妤的东西一向不喜欢让别人碰,她没同意何理的提议,“我自己来。”

何理也不好说什么,“那我们等你。”

李书妤去了卧室拿行李箱,周玲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屋。

李书妤突然想到什么,从包里拿出结婚证。

周玲接过看,“拍的真好看啊。”

李书妤被她的关注点逗笑:“合法的。”

经过李书妤的解释,周玲才搞懂了这对新婚夫妻的关系,“······所以说,你妈妈和许文滨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后来许况的妈妈嫁给了许文滨。”

“对。”

“那怎么就这么突然结婚了呢?”周玲问。

她不是刨根问底,也不是八卦,只是大半个月之前,李书妤说起许况都还是很冷淡的模样,甚至和她一起八卦许况和魏濛的感情,看样子这些年两人确实没什么联系。

一转头,突然就结婚了,周玲总有些不放心李书妤。

李书妤没有说她和许况是各取所需的协议婚姻,既然签了那么多协议,她有保守秘密的义务。

“我和他很早之前在一起过。”李书妤说,“高中毕业的那年暑假吧,在一起很短一段时间就分开了。没想到会在京市又遇到,觉得两个人挺合适的,就结婚了。”

周玲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就说!高中那会儿我就看你们不对劲儿,我这是嗑到真的了?”

“······”李书妤努力让自己神情自然,“是啊。”

周玲开心了许多,帮李书妤收拾东西,边收拾边念叨:“真好啊,从今天开始,我又要相信爱情了。”

爱情。

李书妤哭笑不得,心想,孩子你还是单纯了啊。

许况和她之间存在过吗?年少时是荷尔蒙驱使下的单纯的“性”,现在又是利益驱使下的婚姻。

李书妤突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认真道:“我这么突然就要搬走了,感觉很对不起你,这样吧,你要是要找新室友,我也帮你看看合适的。”

“没关系呀。”周玲说:“暂时先不找了,我最近发了笔财。你的房间给你留着,你要是有时间或者想回来看看,欢迎随时回来。”

“那你干脆包养我算了。”

“可以啊,我就爱香香软软的美人。”周玲说:“要是觉得在许况那里住的不开心了,就来这里,我过几天会把粥粥接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

粥粥是周玲养在父母家的一条小博美。

李书妤突然觉得涩然,父母都去世了,亲朋好友也大多因为李修鸣的关系疏远了。

这么几年,她总像漂萍,没有依靠也没有牵挂。

来京市后,她和周玲一起度过了最为失意的几年。

现在“结婚”是假的,周玲却真的为她开心,像是亲人一样叮嘱她,告诉她,她不是孤独一个人,要是过得不开心的,也可以回来。

周玲一向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却有一颗温良的心。

李书妤低头叠着衣服,突然有点儿想哭。

可她又是一个感情反应很迟钝的人,也很少真的流泪。

就像很多人说她没心没肺,总是冷淡。

张挽俪和李修鸣的感情很奇怪,在他们的影响之下,李书妤变得矛盾又冷漠。

这种矛盾也体现在她对待感情的方式上。

因为出众的外貌和家世,她总能得到那些男孩子的好感。

她好像也很容易接受他们的好感。

可是,感情总是来得,快去的更快。

因为恋爱周期一向很短暂,李书妤在圈子里获得了一个“渣女”的称号。

许况曾经目睹过她这种“不负责”的事迹。

一次,一个男生闹到要为她自杀,他不得不出面帮她处理麻烦。

那天傍晚,在操场上,许况难得对她丰富多彩的感情好奇,问她:“你的喜欢是不是永远不会长久。”

李书妤咬着吸管喝奶茶,随意道:“喜欢怎么会长久呢?它就是一个消耗品,慢慢就没有了呀。”

“那为什么,分手后就不和他联系了?”

李书妤有些惊讶,“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联系?你没听说过吗?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她说得还挺有道理,许况垂眸,片刻无言。

半晌,他侧头看着空旷的篮球场。落日带着瑰丽的绯色,傍晚的夏日依旧燥热,他拧开一瓶水仰头喝,企图浇灭烦人的燥热。

“那为什么,当初要和他们在一起?”

“他喜欢我啊。”

“喜欢为什么不继续在一起?”

李书妤说:“不可能永远喜欢。”

她相信,这世上,爱情一定存在。

可她不相信,爱情会长久。

懂了一点李书妤的感情逻辑,许况抬眸扫她一眼,没说话。

两人那天在篮球场坐到天黑,一起步行回家。

到家门口时,许况突然问:“为什么一定要分手?你没想过长久维持下去吗?”

李书妤觉得,许况的问题有些奇怪,一向冷淡疏离的人,居然和她谈了一下午的感情问题。

可能真被她的事情烦到了。

这次的事闹的确实有点儿大,面对那个男生的偏激行为,李书妤也很无措。

是他说想要在一起,也是他说想分手,可最后又闹自残这么一出。

李书妤对为自己解决问题的许况态度很好,耐心顺着他的话问:“怎么维持?”

夜晚没有星星,别墅也没什么人,灯暗着。只有庭院里的落地灯有昏黄的光影,几只趋光的飞虫飞绕在光影周围。少年斜挎着包,低着头,碎发掩映之下的眉眼更加清隽。

“可以结婚。”他说。

谈恋爱的结果,不一定是要分手,还可以更加长久的发展,比如婚姻。

“结婚?”李书妤有些好笑,不懂二十岁出头的许况在想什么,“哥哥,我的人生理想,是多谈恋爱不结婚。”

扬言“不结婚”的李书妤,在短短几天之内签署了协议、办了证件。

对象还是当初听她宣言的许况。

脸打的很疼,李书妤决定选择性失忆。

是许况要结婚的,不是她。

她给自己洗脑。

司机送她到公寓时,许况还没有回来。

带的东西很简单,很多都留在了周玲那里。

李书妤潜意识里觉得,她在这里不会住很久。

公寓在市中心,内里布置很简约,一楼是客厅,沿着楼梯盘旋而上,有两间卧室。

李书妤推开一间,正好是主卧,内里布置和客厅一样,床品都是简单的灰色,很禁欲。

应该是许况住的地方,靠近窗户的沙发上放着一件深色西装。

李书妤退了出来,又去推隔壁的房门,想要将东西放进侧卧。

门一推开,李书妤就呆住了,四方的房间空空荡荡,别说家具物品了,连一张床都没有。

“······”

许况这是······要叫她打地铺?



汽车启动时的鸣笛声都像是在发泄。

丈夫走了,江昱婉神情中的讥诮也淡了,又恢复了往常病美人的模样。

“妈,不怪爸爸生气,你刚才不该帮着书妤和大哥说话的,他们表面还是那样的关系······”

许嘉沁还没说完,见母亲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剩下的话又卡住了。

“你和许况不也是吗,怎么没见你顾着这层关系,将心思收—收?”

心事被点破,—向内敛惯了的许嘉沁瞬间呆住,半晌近乎发泄说:“我又没李书妤那么不要脸,跑去勾引大哥。”

“她就算再不要脸,你大哥也得愿意上套才行。”

许嘉沁被母亲的几句话弄的哑口无言。

江昱婉拍拍她的肩膀,语调冷淡:“别想着不该想的人,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你就将心思收收好。就算没有结婚,许况那样的人·······你也离得远远的,不要招惹、不要碰,你蠢,玩不过他。”

“妈,你偏心也有个限度。我才是你亲生的,她李书妤不是。”

江昱婉没理会女儿的胡闹,上车前说:“就是因为你是我亲生的,我才和你废这么多话。”

她交代司机:“去景水别墅。”

许嘉沁问:“你又不回家吗?”

江昱婉说:“最近要斋戒,得礼佛。”

许嘉沁牵着弟弟见父母各奔东西,有些无语,不禁想,父母有什么用,她过得还不如双亲早亡的李书妤,至少李书妤还有祖父疼爱。

······现在又嫁给了许况。

他们居然结婚了。

后知后觉,许嘉沁还是震惊又难过。



和许从霖谈完已经是—个小时后,其他人都走了。

许况从楼梯上走下来,抬手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衬衫衣扣,无意识的松了—口气。

许从霖并不好对付,和他之前猜测的—样,他应该早就知道了这段婚姻的存在,所以看到那些照片时并不吃惊。

照片是—个例外,南州小岛果酒品鉴会有不少人,也邀请了为展览会造势宣传的媒体。

好巧不巧,摄影师抓拍到了他和李书妤,并且把照片当做配图,放在了当地的文旅宣传账号上。

至于许文怡是怎么看到的这些照片,是意外还是刻意找到,这不得而知。

结婚的事突然的曝光了,虽然打破了许况原本的计划,可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如他所想,爱好面子的许家,在事情已经发生之后,不得不默认这段婚姻。

令许况意外的是,睿智过人的许从霖或许已经知道他暗自搜集股份的打算,所以才更改李书妤的股份。可是“不可转让给伴侣”的特殊规定,其实并不能够阻止他获得股权,就像律师说的,他完全可以和李书妤生—个孩子,从孩子那里间接获得。

律师能想到、他能想到,许从霖没理由想不到。所以老先生明明阻止了,又为何留下这么大—个漏洞?

如果是故意,那目的又是什么?

“大少爷。”佣人见许况下楼,询问:“今晚要不要留下吃饭?”

许况环视客厅,发现李书妤不在。

“书妤呢?”

佣人说:“她说出去走走。”

“晚饭不吃了。”许况拿车钥匙,到门口又被佣人叫住,递过来—个袋子:“老先生说给小姐的新婚礼物,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忘记带了。”

许况接过袋子,出了门给李书妤打电话,问她在哪里。

李书妤说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

许况去了停车场,没发现人。

目光在前方搜寻,被身后撞过来的力道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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