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从谢安嘴里听到顾云舒,他只道是个好友,千里投奔他来,希望能照顾一二。
彼时的我相信谢安对我的爱,丝毫没有怀疑。
直到,我在车上看到一件女人的小衣。
崭新的,放在袋子里的大红色。
F,不是我这种“太平公主”能享受的。
我气势汹汹地质问谢安,他一愣,随即宠溺地大笑起来。
当时,我看不懂他的笑,只觉得他在拖延时间。
或者,他是笑我在小题大做,笑我吃醋,笑我太小心眼了。
现在,我知道了,他在笑的,他在想的,是这个把新买的衣服都能落在车里的冒失鬼。
照谢安的说法,顾云舒,开着我们的车去买,千恩万谢后“不小心”再特意落在车上。
他觉得可爱,这种白痴的行为,很可爱。
他认为顾云舒是个毫无心计的女人,可爱得有些蠢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认为这个顾云舒只是个活在谢安嘴里的女人。
她很会曲意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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