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彪秦飞熊的其他类型小说《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全文小说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听澜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年初三开始,整个正月,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我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打坐能让人静心,静下心来,就不会总想爸爸的事。其实我也知道,有爷爷在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作为儿子,不免会有牵挂。爷爷的那番话虽然有些无情,但他是为爸爸好,也是为我好。我即将去京城,即将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为不高,若还牵挂太多,那还怎么给人办事?所以我必须把心情调整过来,我告诉自己,爸爸是去修炼了,去闭关了,而且他还能见到奶奶......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牵挂了。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时候,二叔打电话过来了。我瞬间出定,拿过手机,“喂,二叔!”“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记着别给开门”,二叔说道。...
《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全文小说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大年初三开始,整个正月,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我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
打坐能让人静心,静下心来,就不会总想爸爸的事。其实我也知道,有爷爷在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作为儿子,不免会有牵挂。爷爷的那番话虽然有些无情,但他是为爸爸好,也是为我好。
我即将去京城,即将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为不高,若还牵挂太多,那还怎么给人办事?
所以我必须把心情调整过来,我告诉自己,爸爸是去修炼了,去闭关了,而且他还能见到奶奶......
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牵挂了。
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时候,二叔打电话过来了。
我瞬间出定,拿过手机,“喂,二叔!”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记着别给开门”,二叔说道。
“有女孩来咱家?谁呀?”
“我也不确定是谁,你爷爷说的”,二叔正开车,“总之你记住别开门就是了。”
“好......”
我放下手机,心里很好奇,有女孩来,还不让我开门?
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的掐指起卦,得了一个巽之家人。
“媒妁登门,有红鸾之喜......”
“有人给我提亲?”
我二十三了,从没谈过恋爱,至今还是个童男子。我很多同学初中就已经分分合合多次,有很多甚至都尝过禁果了......
而我,连禁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但我真不觉得着急,尤其是那时候,爸爸刚出了那样的事,我更没有心情了。
“媒妁登门,红鸾之喜......”,我玩味的笑了笑,继续打坐了。
天亮后,大概也就七点钟左右,我吃完了早饭刚把碗筷收拾好,外面有人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起身来到外面,打开了门。
门外是个模特似的女孩,一身皮衣,齐肩发染成了红色,嘴里嚼着口香糖,人长的非常漂亮,身材玲珑有致,像个小太妹似的,斜着头,嘴角微翘,颇有些玩世不恭。
在她身后的路边,停着一辆红色兰博基尼。
看到她的刹那,我下意识的想要关门。
她伸手按住门,“哎?!”
我不等她说话,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女孩:......
接着砸门,怒问,“不是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秦家的待客之道吗?!开门!给我开门!”
我不理会,转身往里走。
“我爷爷让我来的!找你有重要的事!”
她爷爷?
我认识她爷爷是谁?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决定问清楚。
我转身回来,隔着门问她,“你爷爷谁呀??我认识吗?”
“我爷爷......”
“秦飞熊你他妈白痴啊!我是林莎莎!你不认得我了吗?!”
“林莎莎?”,我赶紧打开门,上下打量她,“......你是林莎莎?这么......这么大了?!”
她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怒问我,“往哪看呢你?!”
天地良心,我真没看她胸......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长这么大了......
我试图解释,却越描越黑。
林莎莎不耐烦的摆手,“算了算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把门拉开,“进来坐吧......”
“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回到车上,从后备箱拿出几盒礼品,绕过我,走进了院子。
林莎莎是林家后人,比我小三岁,我俩从小就认识。
前面说过,北方五大风水世家里,林家是在京城的。林莎莎的爷爷叫林东,当年和我爷爷北武当斗法,吐血的三老之一。爷爷扬名立万之后,秦家在京城安了家,和林家处的一直还不错。我十六岁之前,都是在京城生活的,那时候林莎莎的父母经常带她和她弟弟林北北来我家玩,所以从小就认识。
只是后来我回来了乡下,之后就没联系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一晃八年过去,林莎莎变化太大了,大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把她让进客厅,忙着给她倒水,拿水果。
“不用忙了”,她各屋转了一圈,回到客厅坐下,看着我家这老房子感慨,“感慨啊,八年不见,你跑这闭关来了......”
“喝水吧。”
我在她旁边坐下,问她,“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她端起杯子,“我爷爷给的地址,到了镇上又问的路......”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接着问她,“你刚才说你爷爷让你来找我,说有重要的事,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这纯粹是明知故问了。
她喝了口水,眉头一紧,“这水......井水吧?”
“自来水”,我说,“我们这的水有点咸,你凑合喝吧......”
“真想不明白......”,她放下杯子,“老秦爷也是,放着京城的房子不住,非要回来这里......这里有什么好的?”
见我正在看她,她咳了咳,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那什么......听说太白叔叔陪老爷子去昆仑闭关了,让你接班?”
“连你都知道了?”
“你这纯属废话......”
“哦......”,我示意她,“说正事,你爷爷让你来,有什么大事?”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沉默了一会,转过来问我,“秦飞熊,你还是处男吧?”
我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直接给我整懵了。
“是不是?”,她等着我的答案。
我红着脸的咳了咳,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说你初中毕业后就没上学,一直跟着老秦爷学本事......也是哦,这地方,你连个女同学都没有,想不处男都难啊......”
“早上起过一卦,今日红鸾之喜,有人上门给我提亲......”,我红着脸问她,“不会这大媒就是你吧?”
“哎呦,行啊......”
“真是你?”
她嘴角一笑,端起杯子,“秦飞熊......你看我怎么样?我给你做女朋友,如何?”
我一怔,“你?!”
她看了我一眼,又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给我亲的脸似火烧,整个人都懵了。
“爷爷说让我和你好......”,她说,“我觉得能试试,你要是愿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不是你......我......”,我丝毫没有准备,一时间有些慌乱。
这女朋友来的太突然,这谁受得了......
她干脆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
我彻底懵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女孩子是甜的,是香的......
她捧着我的脸热吻,如漆似胶。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
“嘿你还......”
她干脆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按住我的手,继续吻我......
她力气极大,一双手细嫩修长,此刻却坚硬如铁,让我动弹不得......
我突然反应过来,“......你用符控制我?!”
她不理会,骑在我身上,喘息着扯开我衣服,解我腰带,一边解一边还不忘讽刺我,“行啦秦飞熊!你比我大三岁,我不说你老牛吃嫩草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爷爷让我和你好,我才不和你这个笨熊好!本姑娘都不说自己吃亏,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红着脸,拼命的挣扎,“林莎莎!你过分了!!”
我可以不介意她对我的讽刺,但我很介意她对我的控制,我们都是风水世家的后人,她用符控制我,这要是传出去,我秦家的脸往哪放?
“林莎莎!”
“你放开我!”
林莎莎扯下我的裤子,戏谑我,“看来爷爷说的没错,秦家的小熊仔只会术数,不懂法术......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自己解开啊!没本事?......那就不要怪我了......”
江海云都傻了。
“得罪了......我们......我们没得罪谁啊......”
他问两个儿子,“你们有没有得罪谁?好好想一想......”
江文涛想了想,摇头。
江文山也摇头。
江海云转过来,“我们没有得罪谁呀......”
“我们江家经营古玩,珠宝生意,要说商业上的竞争对手,那肯定是有”,江文涛很确定,“但仇人......真没有......”
江文山问江诚,“你有没有得罪谁?”
江诚摇头。
“最初是老爷子先梦到的东岳大帝,所以这七刑咒是下在老爷子身上,然后扩散到其他人身上的”,我喝了口茶,看看他们,“这个人见过老爷子,时间应该是老爷子梦到东岳大帝那一晚......”
我问江海云,“那天晚上,您见过什么人?”
“那天晚上......”,江诚想起来,“那天是余爷爷大寿,余家办慈善晚宴吧?”
“......是么?”,江海云想了想,想起来了,“对!是那天......是那天!”
“您说的是余天和,余爷?”,二叔问。
“对!”,他点头,“那天是余天和九十大寿,而就在前一天,西北发生了地震。余家为了给我这老大哥祈福,把寿宴办成了慈善晚宴,宴会期间拍卖了余家的很多藏品,所得的款项都捐给了灾区。”
“那天我们全家都去了,江诚还拍了几件余家的藏品回来......”
他看向江诚。
“对!”,江诚掰着手指头数,“一件元青花,一面战国铜镜,还有一对汉朝的玉龙。”
“也就说那天晚上,老爷子见了很多人?”,我问。
“是”,江海云点头,“余天和是我结拜大哥,他交友广泛,兄弟遍天下,那天能来的全都来了,连同带来的人,差不多有上千人。我见到了很多老朋友,老兄弟,还有很多人不认识,他们给我介绍,我也记不住......哎,毕竟年纪大了,这脑子不好使了......”
二叔看了看我。
我喝了口茶,放下茶碗,看看江家人,“我先把你们身上的咒体破开,至于暗算老爷子的那个人,回来再慢慢查。”
“好!”,江文涛赞同。
江云海心里不踏实,“......能查到么?”
江诚也担心,“这人必须得揪出来,不然这次破解了,只怕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这么邪门的巫术门派,不能留他们在世上害人!一定要除掉他们!”
我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二叔,看二叔的意思。
“先破七刑咒”,二叔说。
“好”,我转过来吩咐江诚,“按家里的人头数准备木浴桶,将这些木桶摆在院子里,分成东西两列,桶里面放热水,木桶与木桶之间用青布隔开。”
“家里没有木浴桶”,江城说,“我马上派人去买!”
“可以”,我站起来,看看江海云,“老爷子,您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等东西准备好了,我给你们破解七刑咒。”
江海云拄着拐站起来,“好......”
我示意江文涛兄弟搀着老爷子出去,让江诚去准备,接着把门关上了。
有些话不能让他们听到,得我们爷俩关起门来说。
我回到二叔身边坐下,“您看这事怎么办?”
二叔不慌不忙的拿出烟,点着,缓缓的吐出烟雾,眯缝着眼睛说了句,“泰山巫门死灰复燃,确实是个麻烦,不过既然让咱们赶上了,那就不能留着他们。”
“会死人的......”,我看着二叔。
“你下不去手?”,二叔问我。
我沉默不语。
我确实是下不去手,虽然那些人罪大恶极,但让我杀人,我......
“泰山巫门的巫术不同于其他巫家”,二叔看着我,“其他巫家的巫术,一旦被破解就会反噬施法者,如此无需另外动手,施法者就会死于非命。可泰山巫门不同,他们的巫术像病毒,修炼者身上带有本源咒体,诅咒别人的时候,本源咒体会分出一部分进入被诅咒者的身体,变成新的咒体,之后如同病毒一般复制,繁殖,扩撒——即使被破解了,也无关施法者身上的咒体,所以不会造成反噬。”
“咱们先不说这个暗算江家人的人炼成七刑咒需要残杀至少七个少女,只说他躲在暗处,能诅咒江家一次,就能诅咒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无数次......”
“如果不灭了他,江家永无宁日......”
“江家要是没有好日子过,那咱们秦家呢?咱们的脸往哪放?那几个家族会怎么看咱们?”
“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说,“我就是担心自己下不去手......”
“你只负责办事,脏活有我”,二叔抽了口烟,掐灭了,“你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后面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可是二叔......”
“咱们秦家不欺负好人,但也绝不容忍坏人,泰山巫门的邪术是用人命修成的,这种门派,就不该留他们在人间。再者,之前他们惹了叶家,被叶家连根拔起,如今惹咱们秦家,咱们秦家少爷却下不去手灭他们......怎么着?难道咱们秦家是软柿子,叶家他们惹不起,咱们秦家他们就可以随便捏?”
“而且就算你饶了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感恩你,从此改邪归正么?不会!他们修炼的就是害人的邪术,他们是魔,是魔就得行魔道,不可能因为你的善良而改变自己的信仰。”
“所以你留着他们,只会害死更多无辜的人!”
二叔拍拍我肩膀,“你要记着,人生天地之间,菩萨心肠,金刚手段,缺一不可。只有菩萨心肠,你会被人利用;只有金刚手段,你会误入歧途。所谓人物,无不是内怀天地慈悲,手握雷霆万钧,处惊涛骇浪,面不更色,历万千磨难,不改初心,而后才能真正做到宠辱不惊,游刃有余......”
我品味着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
但还是担心,“可是杀了他们,肯定会惹上麻烦......”
“你就是不杀他们,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二叔强调,“修炼巫术的人执念都重,吃不得一丁点亏,否则活着也生不如死。为他们考虑,最好也是把他们全都灭了,免得他们焦虑。”
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再纠结那就真的是矫情了。
“爷爷教过我破解四大巫门巫术的法门,破解七刑咒,我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说,“但我现在用不了符,用阵法也需要时间,您看能不能这样,就是我们先破解七刑咒,但暂时先不揪出那个人,等我准备好了......”
“这事不能拖”,二叔打断我的话,“你最好今天就把这事解决了,就把这人找出来。我们秦家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拖泥带水不是咱家的气质!你要是拖得太久了,别人会认为咱们爷俩不如你爷爷,不如你爸。现在很多人都在盯着咱们爷俩,盯着你,这个时候,咱们不能被他们看扁。”
我明白了。
“爸爸退出江湖,我是秦家新一代的办事人,因为不知道我的深浅,所以北方四大家族表面还是得尊重咱们,那些暗算我爸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这个事一旦拖泥带水,他们就会觉得我不但不如爷爷,甚至连我爸都不如,那他们就不用顾忌什么,可以放开了杀我们,灭我们了......”
“所以这事拖不得”,二叔强调,“必须速战速决!”
我点头,“好,速战速决!”
就像二叔说的,我秦家不欺负好人,但也绝不姑息坏人,且江家这个事,不夸张的说,整个江湖都在看着,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不能在这个事上妇人之仁。
我们爷俩继续喝茶,吃点心,这个事就不再聊了。
江诚办事的效率很高,工夫不大,他回来了。
“飞熊少爷,二爷,木浴桶已经买了,正在送过来的路上,一会就到”,他说,“青布买了五匹,已经送过来了。”
“好!”,我站起来,“咱们去院子里,先把青布围起来。”
“好!”,江诚点头。
我让二叔先坐,跟着江诚走出了客厅。
二叔坐不住,跟着也出来了。
此时江家的保镖们已经把布搬来了,同时还抱来了一捆细钢管,用来打桩,围青布用。
我问江诚,“一共多少个木桶?”
“二十一个”,江诚说,“算上孩子,家里男人有十二个,女眷就有九个。”
“东边放十二个,西边放九个”,我吩咐他,“男人们在东边,女眷们在西边,每个木桶都用青布围住,东边的留东边开口,西边的留西边开口,南北两边各开一个小口,让左右两边的人可以挽住彼此的手。”
“好!”
江诚走下台阶,去指挥保镖们打桩,拉幕布了。
一时间,院子里叮当声不绝于耳。
秦家老宅整个就是个古董,就连院子里铺的青石砖,都是精美无比,带有浮雕的。眼下为了打桩,江诚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根根钢管打下去,很多青石砖都裂开了。
“可惜了这些青石板了”,我觉得惋惜,“都是古董,都挺值钱的......”
二叔叼着烟,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点着了烟。
“我是不是该换个地方?”,我尴尬的问,“其实也不是非在老宅不可......”
“既然如此安排,就有如此的机缘”,二叔说,“几块砖而已,跟人命比起来,不值钱......”
听他这么说,我松了口气,心里好受多了。
不然真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
几十根钢管打进青石砖地面,青布也围好了,木桶也到了。
江诚指挥保镖们摆好木桶,之后江家的佣人们开始往后院端热水,十几个人排成一字长蛇阵,一盆盆的往木桶里倒,院子里热气蒸腾,一时仿若仙境。
那时虽已是二月,但京城依然很冷,气温很低。
开水倒进桶里,没过多一会就成了温水,等全部都倒完,保镖和佣人们都退下之后,水也差不多凉了。
江诚试了试水温,有些担心,“飞熊少爷,这水凉了,我们到还好,关键爷爷那么大年纪了,身体又不好,我怕他吃不消......”
我走下台阶,来到他身边,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还是温的,不算太凉......
“把家人都喊到后院来,让无关人等退出老宅,去外面等着”,我吩咐他。
“好!”
他冲东侧门一招手,“进来!都进来!”
江家男女鱼贯而入,在院子里自动排成了两排。
江诚交代外外面的事,把门关上,上闩,快步回来,也站到了队列中。
我看了看秦家人,大声命令,“男人们在东边,女眷们在西边,进入幕布中后,褪去衣服,进入木桶,通过幕布两边的小孔,拉住彼此的手。”
“好!”,他们点头。
江诚的妻子问,“飞熊少爷,孩子们都还小,自己进浴桶,怕是够不着......”
“把孩子放在两个大人之间”,我说,“木桶里加凳子,让孩子们坐在凳子上。”
她明白了,“好!”
当下江云,江毅从江文涛夫妇房里搬来了凳子,放到了孩子们的木桶中,之后大人们纷纷进入青布帷幕,开始脱衣服,进浴桶。
江家的几位孙媳妇把孩子安顿好了之后,这才走进了帷幕中。
我大声提醒,“衣服不用全脱光,可以穿着内衣。”
“好!”
“好的......”
帷幕内的江家男女先后进入了木桶,拉住了彼此的手。
两排木桶离的很近,而我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左手拉住江海云的手,右手拉住江文涛妻子的手。
我看了看二叔。
二叔会意,退回了台阶上。
我转过来看了看这两人的手,左边的手臂干瘦,皮肤苍老,右边的手臂纤细,雪白细嫩。
我同时握住两人的手,大声说,“你们中了泰山巫门的七刑咒,身上已经形成了咒体。这咒体如同病毒,虽然暂时被我爸用符压制住了,但符一旦失效,咒体就会继续折磨你们且越来越强。接下来我会把咒体从你们身体内吸出,集中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这会你们觉得很冷,但很快,你们就会觉得身上发热,进而燥热难忍。”
“你们要记住,觉得热了,可以出声,但不可以喊;觉得身上刺痒,可以在水里动,但不可以用手挠!”
“在我让你们松开手之前,你们的手必须是拉着的,有任何一个松开,后面的人就会没命!”
“都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
“好”,我静下心来,“咱们开始......”
“等一下”,二叔快步走下台阶,伸手变出一道符,手一抖,符瞬间燃着,按到了我的后背上。
一股强劲的热力涌进了我的经络,瞬间行遍周身......
我闭上眼睛,轻轻吐了口气,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这是龙虎三十六符中,专门用来镇压咒体的火龙符,爸爸给江家人用的也是这个符。二叔担心咒体到我身上会伤到我,所以先一步将火龙符送进我的体内用来保护我。
二叔想的周到,但其实没这个必要。
我既然敢把咒体吸进自己身体,自然就有办法保护自己,但二叔也是一片好心,他怕我有闪失,我明白。
“谢谢二叔......”,我睁开眼睛,“您先离远些,我要开始了。好。”
二叔退回了台阶上,担心影响我,干脆退进客厅,把门也关上了。
我静心凝神,猛地攥紧了江海云和江文涛老婆的手,以强大的心念导引,将他们以及他们后面的人身上的咒体直接化作阴气,源源不断的吸过来,吸进了我的体内......
我确实不能用符,也不能用法术,但我的心念却异乎寻常的强大,这一点,是爷爷早就验证过的。当初他第一次教我导引之术时,想着让我先体会一下内气,于是用手在离我头顶约一尺的高度,外放内气,让我感受。
爷爷当时问我,“能感受到么?”
我说,“能。”
爷爷说,“好,试着导引,用你的意念把这股气导进你的丹田......”
我于是用意念引导,试图把爷爷的内气引入我的丹田,结果这一引不要紧,我只觉得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内气如同热水浇头一般,呼的一声落到了我的头上,接着被吸进我体内,如银河落九天一般,涌进了我的丹田......
那种感觉......
怎么形容呢?很过瘾!特别的过瘾!
我瞬间陶醉了。
正陶醉着,爷爷急了,命令我,“停下!熊子停下!快停下!”
我睁开眼睛,停了下来。
只见爷爷脸很红,喘息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怎么了爷爷?”,我看看自己,不解的问,“......我做错了?”
“你这小子......”,爷爷突然笑了,起身快步来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感慨的看着我,“咱家天生诀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啦!哈哈哈......”
他开心的笑了。
是的,爷爷惊讶于我强大的念力,开心不已。
他说他活了半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强大的念力,强大到不需要咒语,观想,就可以突破他的元神,大股大股的汲取他的内气......
他把我头摸成了拨浪鼓,说,“好孙子!我的好孙子!你太厉害了!你太厉害了!哈哈哈......”
那时的爷爷,真是兴奋不已。
当然了,没过几天,他就从兴奋变成了失望,因为他发现我念力之强确实超乎寻常,但以如此强大的念力,却用不了符,用不了咒语......要知道念力乃是符咒法术的基础和威力的本源,我念力如此强大却学不会符咒法术,这就好比一个人手里有一座金山,却挖不出来,用爷爷的话说,就是你是背着金山要饭,虽然饿不死,但看着太累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几天他真如坐过山车,先是被我的念力天赋惊的欣喜若狂,后又被我的法术天赋气到了无语凝噎......
但不管怎么说,念力天赋如此之强,那也是好事。
因为即便不能用符,用法术,有如此强大的念力,用来破解邪术,用来封印或者诅咒别人,那威力也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爷爷在教我风水术数之前,先教了我诅咒之法,封印之法以及破咒之法,而这破咒之法,就是破解天下四大巫门的法门。
想来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估计爷爷也没想到,他原本教我的这些他觉得不一定能用的上的本事,偏巧在这里,用上了。
二月初三这天,江家人来了。
我在屋里听到外面有车来,起身走出客厅,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外面停了一个车队,包括两辆劳斯莱斯,六辆奔驰,保镖司机们已经下车,加在一起,足有十几个人。
二叔也跟着回来了。
见我开门出来,他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给他介绍,“这就是我大哥的儿子,我侄子秦飞熊。”
接着给我介绍,“这位是江诚,江先生。”
没等我说话,江诚主动跟我握手,“秦少爷!幸会幸会!”
我下意识的打量了他一番,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眉头紧锁,脸上一层晦气。他的手很热,有汗水,但这汗水却是冷的......
手很热,汗水冷,阳中藏阴,有邪气阻其经脉......
这是被诅咒了,体内有咒体了。
咒体藏在经络内,被一股强悍的力量压制住了,没有显现出来,但阴气是藏不住的,且已对经脉造成了阻隔,以至于阳气不畅,引发了虚火,导致手心潮湿,而阴气随汗液而出,因而他的汗水,是凉的......
我看了看二叔。
二叔当然看出来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示意我,让我说话。
我点头,冲江诚一笑,“幸会。”
江诚双手握住我的手,也打量了我一番,对二叔感慨,“太白先生的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二叔笑了,“进屋说。”
“好!”,江诚这才松开我的手,“二爷请!少爷请!”
我把他俩请进了院子。
至于那些保镖,司机,就在外面等着了。
来到客厅,我倒了两杯水端过来,一杯给二叔,一杯给江诚。
江诚进屋后没敢坐,等到我把水端过来,他双手接了,说了声谢谢,这才跟我一起坐下了。
二叔喝了半杯水,拿出烟,拿过桌上的火柴,嗤啦一声划着,点着了烟。
“昨天没事吧?”,他晃灭了火柴,扔到了烟灰缸里。
“没事”,我说。
“有人来?”
“有。”
二叔点了点头,示意江诚,“说正事吧......”
江诚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点头,“好!”
他放下杯子,转向我,“秦少爷,我们家的事......太白先生跟您说了吧?”
“没有”,我摇头,“我们秦家有规矩,一件事不能两个人办,您家的事是爸爸接的,他如今退出江湖,陪着爷爷去闭关了,我是他儿子,这事就得我来办。但到底是什么事,我不太清楚,爸爸没跟我说。”
江诚一愣,转头看向二叔。
二叔点了点头。
“这样啊......”,江诚深吸一口气,“明白了......”
“那我跟少爷说说......”
他清了清嗓子,“我爷爷吧,年前做了个梦,非要去泰山,说是东岳大帝给他托梦了,让他必须去一趟泰山。我们问他为什么必须去?有没有什么理由?他说有理由,但不能跟我们说。我们都觉得他年纪太大了,身体又不好,而且又是年底了,所以就劝他不要去,等过了年再说。”
“但老爷子倔啊,说什么都不听,非要去!还说如果不让他去,他就绝食......”
“我爸说那您去也行,我们先问问太白先生,如果他说您能去那咱就去,如果他要是说不行,那咱就不去......”
“我爷爷最信任太白先生”,他强调,“他之前几次遭遇暗算,都是太白先生帮他化解的,对太白先生那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每逢大事,必要先咨询太白先生的意见,然后才会决定怎么做。”
我点了点头。
“可是这一次,他不让我们告诉太白先生”,他看看二叔,“说是东岳大帝梦里跟他说了,此事机密,不可为外人道,尤其不可以告诉秦太白。我们爷几个听到这话,都怀疑他是不是又被人算计了......”
二叔示意他对着我,跟我说。
江诚转了过来。
“那后来呢?”,我问他,“泰山去了么?”
“去了......”,他有些尴尬,“......我们也没敢跟太白先生说——主要是老爷子说的太吓人了,说什么如果让太白先生知道了,我家会断子绝孙,满门死绝......所以我们就......”
“能理解......”,我点头,“后来呢?”
“我们去了泰山,结果那天下大雪,封山了”,他说道,“爷爷不肯回来,说就在泰安等着,等雪化了就上山。我们拗不过他,于是就在泰安住了下来,住到第九天,也就是腊月初二那天,爷爷突然改变主意,又说不上山了。说是东岳大帝又给他托梦了,说是事情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他看看我们爷俩,“我们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他不肯说,就说回家......于是当天,我们就回来了......”
二叔说你冲他说,不用跟我说。
江诚再次转向我,“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回来后,当天晚上,我们全家都做了一个噩梦,内容一样的噩梦......”,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那梦太吓人了,太邪了......现在想起来,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身上的汗毛都能竖起来......”
他撸起袖子让我看他胳膊上竖起的汗毛,“少爷您看,我这话一点也不夸张......”
我看到了。
那汗毛竖的,跟他攥着高压电似的......
“什么样的梦境?”,我忍不住问,“至于把您吓成这样?”
“我们梦到我们全家被带进了一座庙里,那庙里有判官,有鬼差,还有东岳大帝......”,他声音有些颤抖,“进了庙之后,东岳大帝怒斥我们,说我们是泰山的叛徒,判我们受七刑之苦三个月......”
“七刑?”,我皱眉。
“剖肠,挖眼,锯身,火烧,水淹,剥皮,炮烙......”,他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七种刑罚,合称七刑......就是让我们家所有人都受这个刑,每天受一次,连续受三个月......”
正在抽烟的二叔猛地反应过来,“七刑咒......”
他看向我。
我也想到了。
“七刑咒?”,江诚赶紧问二叔,“诅咒?我们被诅咒了?”
二叔自觉多言,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这话我不该说,你问熊子......”
江诚转向我,“秦少爷!这七刑咒......”
“七刑咒是一种古老的诅咒,出自泰山巫门”,我解释,“天下巫术,分为四大门,也叫四大流派,分别是南方的苗蛮巫,东北的萨满巫,西南边陲的降头巫以及源自古泰山道的泰山巫。这七刑咒就出自泰山巫,中咒者会被梦魇缠身,受七刑之苦,直到被折磨的精神崩溃......”
“更缺德的是,这七刑咒不止诅咒中咒者,连同中咒者的家人,子孙,也一同诅咒......”
“而梦中所受的七刑之苦,如同真实受刑,根本就不像在梦中......”
“没错没错!”,江诚激动的站起来,“那哪是做梦啊!那就是真的剥皮挖眼,火烧水淹啊!”
我看了看二叔。
二叔说,“你有问题自己问,我以前是你爸助手,现在是你的助手,我只听着,不发表意见。”
我请江诚坐下,问他,“这件事,我爸是怎么处理的?”
我们很顺利的到达了京城,一路上也没有不舒服。
江家大宅坐落在老城区,是一座四进的大四合院,古色古香。来到这里之后,刚一下车,二叔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出来手机,故意等了几秒,这才接听,“喂?东叔......”
他示意我和江诚稍等,去一边接电话了。
江诚走过来,给我介绍,“少爷,这就是我家老宅,老宅子了,以前是王府的一部分,民国时期我太爷爷花了五万大洋买下来的......”
他给我介绍起了这宅子的历史。
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竖着耳朵听二叔那边的动静。
二叔也并不防备我,所以我能清晰的听到他和对方的对话。
“我给你发的微信,你没看到?”
“看到了,我正陪着熊子办事,所以没给您回。”
“哦......”
“熊子来京城了?”
“来了。”
“行,那你们先忙,等忙完了过来,你们爷俩都过来。”
“好!”
二叔挂了电话,走过来对我说,“等办完这边的事,去林家吃饭。”
“林莎莎的爷爷林东?”,我问。
“是”,他点头。
“我也要去?”
“怎么着,不敢啊?”
“也不是不敢,就是不想看到林莎莎......”,我有些尴尬,“我还没准备好,万一再被她......”
二叔一笑,“有我在,她不敢。”
确实,有二叔在,她能把我怎么样?她敢把我怎么样?
我点头,“好......”
二叔笑了笑,看看江诚,“进去吧。”
“好!”,江诚点头,“少爷,二爷,请!”
我们跟着他走进了老宅。
江家全家人都已经集中到了前院,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见我们进来,为首的一个老爷子拄着拐迎上来,和二叔握手,“二爷......”
二叔和他握手,给我介绍,“这位是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我喊了一声。
老头主动给我握手,问二叔,“这就是太白先生的公子,飞熊少爷?”
二叔一笑,“是。”
“好!好啊!”,老头激动的老泪纵横,“从老秦爷到太白先生,秦家两代人保着我们江家,现在飞熊少爷回来了,日后我江家的事,就得麻烦少爷多多费心了......”
这老头就是江海云,他年纪看上去比爷爷还要大上一些,满脸褶子,头发,眉毛全都白了。
我看他如此激动,有些不解,“老爷子您......”
“我老了!老啦......”,老头抹着泪解释,“人上了年纪,这泪就浅了,一激动就掉眼泪......”
“飞熊少爷,让您笑话了......”
江诚也解释,“爷爷去年得了脑梗,好在不严重,不过出院后,就落下了这么个毛病,一激动就哭......”
我这才理解了。
此时,江家人也都过来了。
江海云依次给我介绍,“这是我大儿子江文涛,二儿子江文山,这是我两个儿媳妇......”
介绍完儿子,接着介绍孙子,孙女。
“江诚你们认识了,他是我的长孙......”
“这是江云,这是江毅,这是江波,这是江洪——他们都是我的孙子,江云平时在京城,他们三个都在外地,这不是过年么?都赶回来了......”
“这是我孙女江薇......”
“这是我的孙媳妇们......”
老头絮絮叨叨的,把家人给我介绍了一个遍。
介绍到谁,谁就跟我握手。
老实说我根本记不住这么多人,但趁着握手的机会,我依次查看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的情况都差不多,体内的咒体都被压制住了,一个个看我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如大旱而望云霓,激动,兴奋,感恩且虔诚。
来时的路上二叔说过,京城四大家族中,除去那个我还不知道的神秘家族之外,杜家爱试人,李家心眼多,唯有江家,对我们家那是绝对的,信仰级的虔诚。
如今见了江家人,我算是体会到了。
江诚怕我觉得烦,一边赔笑江海云,一边还小声对我说,“老爷子年纪大了,您别介意,他就是想让全家人都给您介绍一下......”
我当然理解。
其实也没有必要记住所有人,江家如今主事的人就是江诚,有什么事跟他说就行了。
介绍完所有人,江海云把我们爷俩请进了后院。
前面说过,江家大宅是个四进的四合院,这第四进院子也就是后院,是江海云和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居住的地方。江海云住正房,江文涛夫妇住东厢房,江文山夫妇住西厢房,尊卑上下,长幼有序。
来到后院,老头把我们请进客厅,江文涛,江文山,江诚爷仨跟着一起进来,至于其他人,就在院子里等着了。
桌上早已摆好了茶水,点心。
我们落座之后,江诚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这氛围......
我还有点不太习惯,下意识的看了看二叔。
二叔早就习以为常了。
“飞熊少爷,二爷,请用茶!”,江海云招呼我们。
“请!”
二叔端起茶,用碗盖抹了抹,轻轻吹了吹,喝了几口。
我也学他的样子,也喝了几口。
老头自己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问我,“飞熊少爷,我家这个事,江诚都跟您说了吧?”
“说了”,我放下茶碗,“您全家人都中了一种诅咒,叫七刑咒......”
“七刑咒?”,江海云眉头一紧,问我,“能破吧?”
“爷爷教过我破解的方法,我觉得问题不大......”,我看看他两个儿子,“不过这个破解的过程,有些复杂,需要你们全家人配合我,而且要绝对相信我。”
“这个您放心!”,江文涛向我保证,“我们只信任秦家,之前是老秦爷,后来是太白先生,现在是飞熊少爷您!您说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江文山也说,“我们相信秦家,相信飞熊少爷!”
我点了点头,“这我就放心了。”
“飞熊少爷,您刚才说,我们中的是什么?七星咒?”,江海云不解,“我以前听您爷爷老秦爷说过七星阵,这七星咒,是怎么回事?”
“爷爷,不是七星咒,是七刑咒”,江诚解释,“刑法的刑,不是星星的星——您忘了咱们在梦里受的那七种酷刑了么?七刑就是指那七种刑法,飞熊少爷说了,这是泰山巫门的诅咒,特别的缺德!太他妈缺德了!”
他忍不住骂了出来。
“七刑......七种酷刑......”,江海云想起来就害怕,“飞熊少爷,那真的是挖眼剖肠,剥皮断脚啊!还有火烧,水淹,还有炮烙......”
他惊恐的看着我们爷俩,“那就不是梦,那就是真的!就是真的啊!太可怕了!太残忍了!”
提起梦中所受的七刑,江文涛和江文山兄弟脸色也变了。
“那真不是梦......”,江文山脸色煞白,“那是真的受刑,真的受刑啊......”
“我们大人还好,关键是孩子们......”,江文涛心痛道,“孩子们醒了之后,吓得魂都跑了,直到太白先生来了,才给他们收回来......”
他问我们爷俩,“飞熊少爷,二爷,到底是谁诅咒我们?我们和他有仇怎么的?怎么这么缺德啊?!”
我们爷俩互相看了看,都没说话。
“是泰山巫门的余孽干的!”,江诚激动的说道,“爷爷梦到东岳大帝让咱们去泰山,那时估计咱们就被诅咒了!这个泰山巫门用的都是邪术,邪咒,其中最邪,最阴毒,最缺德的就是这七刑咒。”
“我听飞熊少爷和二爷说,当年这个门派的掌门清虚道人,为了修炼七刑咒,残杀了七个少女。其中有一个少女叫上官青玉,是当时叶家老家主叶离生的义女,死的特别惨,皮都被剥了。叶家老家主一怒之下,召集雷霄派,用了十年时间,把这个泰山巫门给灭了!”
“残杀少女......”
“剥皮......”
江文涛听的直皱眉,“他们修炼这七刑咒,不会是要把这七刑,真的在那些少女身上用一遍吧?”
我点头,“是。”
“修炼七刑咒,需要按照北斗星罡的排列,依次寻找七个八字与星罡相合的少女”,二叔说道,“之后在星罡对应的月份,日子,时辰,按剖肠,挖眼,锯身,火烧,水淹,剥皮,炮烙七种刑罚的顺序,依次残杀七位少女。这些少女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怨气冲天,死后魂魄会被泰山巫封印,将其炼化成阴傀,集齐全部七个阴傀之后,以太阴七星阵炼化七七四十九天,期间有任何一个阴傀消散,都会前功尽弃。”
“若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七个阴傀还在,那它们会在阵法中化作七股阴气,进而融合成一股,进入泰山巫体内”,我接着说道,“如此,七刑咒就算炼成了。”
“是”,二叔点头,“能和北斗星罡相合的少女,世间极其稀少,所以修炼七刑咒极其不易,就说这个清虚道人,他为了修炼此邪术,被叶家和雷霄派灭了泰山巫门满门,但直到他被叶老家主杀掉,也没炼成七刑咒。”
“所以这个事,我们也觉得奇怪”,我顿了顿,问江海云,“老爷子,江家新进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你们有印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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