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儿看着小二都出去了,才忍不住小声问:“夫人,—会儿管事的人来了咱们穿帮了怎么办呀?”她家夫人手里那—千两银子,除去进货买香料和在寸土寸金的地段盘铺子的钱,可只剩下二三百两了,买这熙春楼的几个古董花瓶都不够。“怕什么?”最多被赶出去而已。月瑶等了—炷香的时间,雅间的门才再次被推开。进来—个管事的,年纪大概四十多岁,进来就打量—眼月瑶,似乎在权衡她的身份。那小二忙介绍:“这是我们林管事。”林管事态度也还算客气:“这位夫人,是想和我们谈什么生意?”月瑶起身:“我姓姜,家里开了香料铺子,今日特意来了铺子里的香料来,请林管事看看。”林管事皱眉:“我们酒楼的香料已经够了,不必再买别家的。”“不用买,若是林管事觉得这香料不错,我们店铺可以—直无...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大结局》精彩片段
春儿看着小二都出去了,才忍不住小声问:“夫人,—会儿管事的人来了咱们穿帮了怎么办呀?”
她家夫人手里那—千两银子,除去进货买香料和在寸土寸金的地段盘铺子的钱,可只剩下二三百两了,买这熙春楼的几个古董花瓶都不够。
“怕什么?”
最多被赶出去而已。
月瑶等了—炷香的时间,雅间的门才再次被推开。
进来—个管事的,年纪大概四十多岁,进来就打量—眼月瑶,似乎在权衡她的身份。
那小二忙介绍:“这是我们林管事。”
林管事态度也还算客气:“这位夫人,是想和我们谈什么生意?”
月瑶起身:“我姓姜,家里开了香料铺子,今日特意来了铺子里的香料来,请林管事看看。”
林管事皱眉:“我们酒楼的香料已经够了,不必再买别家的。”
“不用买,若是林管事觉得这香料不错,我们店铺可以—直无偿供应。”月瑶态度诚恳。
林管事愣了—下,旋即又笑着摇头:“姜夫人这是拿我们酒楼给自家店铺做宣传呢?我们熙春楼的名号你也是知道的,你这铺子想必是没什么名气,想要给熙春楼供香料,是不是想的太好了些?外头想和熙春楼合作的商家排着队呢。”
“外面那些排队的,—来不能无偿供应,二来,不能单独供应,熙春楼身为燕京第—大酒楼,客人都是达官显贵,外面随处可见的香料,熙春楼也体现不出特别来。”
月瑶将香粉倒进香炉里,点燃了香,丝丝缕缕清甜的香味从香炉里蔓延开来。
那管事的嗅了嗅,眼里倒是多了几分新奇。
“这是梨香,用梨汁熏制而成,不同寻常的香料,更有几分清甜,又贵又雅,和熙春楼再适配不过,林管事您瞧着这香如何?”
这还是月瑶之前自己制出来的香,她爱吃梨,突发奇想用梨汁制香,没曾想十分好闻,夫君也夸她制的好,还说等明年定要给她开个香料铺子。
月瑶今日大着胆子进熙春楼,的确就是想要找个免费宣传的,燕京城的香料铺子数不胜数,她那小铺子刚开业—定没什么竞争力,若是能找个大船合作—下借力,自然是事半功倍的。
只是试试,若是不成,她也不损失什么。
林管事想了想,还是摇头:“这香倒是不错,只是到底没什么名声,我们熙春楼都是达官显贵,用的都是上等名贵的香料,哪里能用这种名不见经传的香。”
“如今燕京城内酒楼林立,我打听过了,近两年几家酒楼后来居上,靠的就是各有特色,熙春楼名声虽大,但也只是因为年份久远,资历老,若是不提前做出改变,增加些自己的特色,—味的从众,只怕往后不—定能保得住今日地位。”
月瑶又上—剂猛药,若是不成,怕是真的要被赶出去了。
林管事闻言脸色先是变了—变,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还真看出来熙春楼如今的困境,随后又是恼怒,觉得她未免狂妄了些。
“胡说八道!我们酒楼多年来在燕京城屹立不倒,谁人不知我们熙春楼是燕京第—酒楼!这位夫人倘若是来砸场子的,即刻出去!”
话音方落,却突然听到—个散漫的声音。
“等等。”
林管事—回头,看到门口立着—个年轻的男子,态度恭敬了许多:“公子您来了?”
“大嫂,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咱们慢点走吧。”
凌申十分体贴的问。
其实他自己也累了,实在是二哥步子迈的太大,他都有点跟不上了,但他也不敢说。
他还是挺害怕凌骁的。
二哥离家的时候他才八岁,印象中的二哥虽然脾气不大好在村里乃至镇上都没人敢招惹,但十年不见,他能感受到二哥比从前收敛了许多锋芒,但那通身无形之中的杀气却更压迫人心。
凌骁闻言回头看他们一眼,凌申倒还好,只是喘的厉害,那姜月瑶苍白的脸都已经泛红,额上渗出薄汗,倒是瞧着多了几分生气。
姜月瑶见凌骁的回头看他们,她脚下的步子猛的停住,抿唇:“我还好。”
凌骁冷眼扫过凌申:“这点路还能累成这样?”
凌申咽了咽口水,讪讪的道:“我,我也不累。”
凌骁没再废话,转身继续下山。
只是不知是不是姜月瑶的错觉,她觉得他的步子好像放慢了一点。
好容易下了山,回到家里,姜月瑶已经累极了,连伤心都有点没力气了,只想先躺在床上先休息一下。
可谁知,才一进门,却发现这小院里已经多了不少人,在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姜月瑶愣在了原地:“这,这是做什么?”
凌申道:“搬家,二哥说了,大哥下葬之后,咱们得搬去京城住了。”
“什么?”
姜月瑶面色微白,多了几分仓惶,可细想,却也觉得不意外。
这几日她一直守在灵堂没有过问家中的事,但也看得到凌骁回家时的排场,还有他手下喊他侯爷。
他既然当了大官,当然也不可能留在兴丰村。
林氏从屋里走了出来:“月娘,过两日咱们一起去京城,你也收拾收拾行囊,前几日你守在灵堂里,我也没顾上和你说。”
“可是夫君还在这,”姜月瑶立即摇头,“我不走,我就守在这。”
“你孤身一人留在这,大郎怎么能放心?你娘家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林氏语气强硬:“你既然进了凌家的门,便是凌家的人,大郎临走之前最放心不下你,你也该让他安心才是。”
“是啊,大嫂你一个人留在这太危险了,大哥想必也不放心,咱们带上大哥的灵牌,一起去京城,往后清明回来看看大哥,他肯定也高兴。”凌申道。
也不是凌申危言耸听,实在是姜月瑶生的貌美,如此年轻貌美的寡妇,孤身一人,不知会招来多少觊觎之心。
荣世昌虽死了,但这世上如荣世昌一般龌龊之人,却多了去了。
“可是夫君葬在这……”姜月瑶心里又涌起一股酸涩。
她爹娘死后,命运便如同浮萍一般,直到遇到凌尘,他救下她,娶她为妻,她才有了安身之所。
如今他走了,她又成了孤身一人。
“你忘了大哥临走前和你说的话吗?他也希望你过得好。”
凌尘临走前的那一夜,紧握着她的手,他那时已经气息奄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说话都艰难,可脸上却还带着笑,生怕她难过。
他说:“瑶儿,我走后,你要好好活着,不许做傻事,也不许为了我难过太久,我这病原本就活不了多久,我早有准备了。”
“我这一生,也有诸多遗憾,我曾想着,若是我身体康健,我定也要考功名,像二弟一样出去闯荡,挣一番前程,可我一生都没走出兴丰村,唯一的幸事,是遇见你。”
“你要替我好好活着,看一看这世界,瑶儿,你能欢喜,我便也欢喜了。”
凌家新丧,半夜里就挂起了白幡,门前围着不少人议论纷纷。
“那凌家大郎惨的嘞,年纪轻轻就死了。”
“可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凌家老太怒火攻心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呢!听说这丧事还是他们家那长媳给操办的。”
有人语气讽刺:“姜月瑶那个不安分的狐媚子东西?她害死了凌家大郎,竟还有脸露面!”
“她还装模作样的在灵前抹眼泪的,一脸的狐媚子相,妖精作态,呸!她不是早攀上了高枝儿,害死了凌家大郎她正好能另嫁高门了。”
“嫁高门?她做梦呢!人家也不过当她是个便宜的玩意儿,最多当个妾收用收用,等腻味了,转头给她卖到窑子里也不一定。”
“那可大快人心了,也就是凌家大郎心善,又体弱多病的,被这妖精拿捏,要是凌家二郎在,那定是要她不得好死的!”
话音方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逼近。
村民们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玄衣劲装的男子策马疾驰而来,行至门前才一拉缰绳,马儿嘶鸣一声,马蹄高高的扬起又回落到地上。
马背上的男人死死盯着门头上的白幡,俊朗坚毅的脸一寸一寸的阴沉刺骨。
村民们早吓的四散开来,生怕被这高头大马撞上,等回过神来, 才有人惊奇的叫出声:“这是……凌二郎?”
凌骁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奔腾而去,身后跟着的几个随从也立即策马跟上。
-
正堂内,一尊棺木摆在正中,室内挂满了白幡,冷冷清清的祭堂,只听到女子低低细细的抽噎声。
凌骁大马金刀的迈进堂屋里,看到那尊棺木,盯着灵牌上写着的“凌尘”二字,心脏都被攥住喘不上气来。
他离家十年,入军中出生入死,不单为了自己的抱负,也想挣得军功,为家人谋福,如今好容易功成名就,荣归故里,回来等着他的却是大哥的灵堂。
他捏着腰间佩剑的手青筋暴起,眼风一扫,看到棺木的右边跪着的一个穿着白衣孝服的纤瘦女子。
她此刻也怔忪的看着他,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不施粉黛的一张脸分明苍白又清瘦,却也勾的人轻易挪不开眼。
当真如旁人所说,是天生的妖精。
“你就是姜月瑶?”
她被男人压迫性的杀伐之气逼的浑身发软,颤颤的点头:“你是……”
她已经哭了一天一夜,嗓子都有些哑了。
“铮”一声,凌骁猛然拔剑出鞘,剑尖直抵她的面门,挑起她的下巴,阴沉的眼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杀气骤现。
“妖颜祸水,当诛!”
姜月瑶吓的僵硬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冰冷的剑身贴着她的下巴,只稍稍挪一寸便能刺穿她的咽喉。
原本就苍白的脸褪尽了血色,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轻轻一颤,顺着清瘦的脸颊滚了下来。
唇瓣嗫喏着,微不可闻的声音却透着几分坚定:“我不是……”
“二哥?!”
凌三郎刚从里屋出来,一看到凌骁就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等确认了才急匆匆的迎上来:“二哥!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凌骁只看他一眼,阴冷的眸子又再次盯上姜月瑶:“我大哥就是你害死的?”
姜月瑶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煞神一般凶狠的男人,便是夫君常常提起的二弟。
她强咽下喉头的酸涩,反驳:“不是我。”
“你还敢狡辩!”
怀宁这才勉强好受点,瘪瘪嘴:“算了,我都习惯了。”
月瑶愣了一下,她习惯了?他这副臭脾气也是可以忍受习惯的吗?
那看来是她修炼不够。
怀宁突然好奇的问:“骁哥哥的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瑶眨了眨眼:“夫君他,是个温柔和善的人,他从来不会生气,也从来不会和人摆脸色,他总是很有耐心,对谁都温文有礼。”
怀宁有些诧异:“亲兄弟竟有这么大的差别。”
月瑶想到凌骁那张时时刻刻渗人的臭脸,撇了撇嘴:“谁知道呢。”
怀宁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头,闷声道:“骁哥哥总是不爱理人。”
“那公主为何要喜欢他?”
“可骁哥哥很厉害!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他!”
月瑶歪头:“可是他厉害是他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便是再厉害,可对她不好,嫁给他又能开心吗?他的军功和荣耀,终究还是属于他自己,并不会分给她。
怀宁愣住了。
“可是喜欢一个人就只是因为他对你好吗?”
月瑶茫然的问:“对我不好为什么要喜欢?”
怀宁梗在了那里,突然答不上来。
怀宁拧着眉想了半天,才执拗的道:“反正我就是喜欢骁哥哥!”
怀宁坚定的看着她:“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月瑶被她唬的一愣,被她这么伟大的爱情观震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月瑶点点头:“公主说的有道理。”
怀宁这才开心了,扬了扬下巴:“总之呢,我这辈子,非骁哥哥不嫁!”
月瑶弯唇笑:“那公主一定能得偿所愿。”
“那当然了!”
正说着,却见宫人提醒了一句:“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怀宁脸色一变,喊了一声:“糟糕!”
然后便看到太子远远的走了过来。
月瑶连忙行礼问安:“臣妇参见太子。”
太子笑着道:“是大夫人吧?不必多礼。”
“多谢太子。”
太子看向怀宁,斥责:“你是不是偷偷溜出宫来的?成日胡闹。”
“我哪有?骁哥哥乔迁宴我怎么能不来。”怀宁不高兴的嘟囔着。
“罢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宫。”有外人在,太子也不好教训她。
怀宁这才恋恋不舍的对月瑶道:“那我下次再来找你玩。”
“那臣妇恭候公主。”
怀宁拧着眉:“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
月瑶眼睛诚恳:“当然没有。”
怀宁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忽然想起什么来:“下个月就是春猎!你也要来的对吧?!”
“我……”月瑶有些犹豫。
她不大想去,天子狩猎,百官随行,必定会比今日更多事儿,她实在是觉得累得慌。
更何况,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名不正言不顺,虽说沾着凌骁的光被人尊称一声大夫人,但她并不够格和这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千金贵夫人们混在一起。
她宁可自己安安静静的待着,也能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怀宁却不依不饶起来:“你一定要去的是不是?你要先答应我!”
怀宁难得碰上个聊得来的人,哪儿能放过她?
太子笑着道:“自然要去的,凌侯必定要去,适时,大夫人也一同前往,权当陪公主做个伴好了。”
“嗯!对!”怀宁开心的眼睛都亮起来。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月瑶也不好不答应,只能笑笑:“是。”
怀宁这才心满意足的跟着太子离开了。
等走得远了,太子才责备道:“你是越发的胡闹了,怎么还敢擅自出宫?当心让我告诉了父皇,看父皇怎么罚你。”
怀宁不满的噘着嘴:“那谁让你们瞒着我?”
“这乔迁宴又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你非得亲自跑一趟?”
凌骁脸色发沉,紧抿着唇:“娘好生歇着吧,旁的事,我来处理。”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凌申也急忙跟上。
“二哥,你打算怎么处理啊?你不会是要和知府作对吧?知府毕竟是五品大官,咱们也惹不起,还是算了……”
凌骁才走到院中,外面守着的两个随从立即上前一步,抱拳道:“侯爷。”
凌申呆了一呆,脸都僵了:“啊?”
凌骁眼神阴鸷:“把荣世昌提来,我要亲自审。”
一个时辰后。
剑霜等人将一个捆成粽子的男人丢了进来。
“侯爷,人带来了。”
侍从在院中摆了一把太师椅,凌骁走出来,撩袍坐下,凉薄的一双眸子看着被扔在他跟前的男人。
“你就是荣世昌?”
灵堂正对着院子,姜月瑶跪在灵堂里,听到动静也转头看了出来,看到被扔进来的荣世昌时,面色微白。
剑霜上前两步,扯掉了堵住荣世昌嘴巴的布条。
荣世昌立马破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知府大人是我亲爹!你竟敢绑老子,老子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凌骁面色波澜不惊,指节不轻不重的敲着椅臂,淡声道:“太吵了。”
剑霜上前,抽出腰间的匕首,一脚踩住他的手腕,然后狠狠一刀扎进他的手背。
“啊!”荣世昌惨叫一声。
那匕首直接将他的手对穿,插进了泥地里。
月瑶瞳孔骤缩,被他这狠辣的手段震的心惊肉跳。
荣世昌还在惨叫着,剑霜冷声警告:“闭上你的嘴,否则就轮到你另一只手了。”
要不是侯爷还得审他,剑霜必定是先割掉他的舌头。
荣世昌吓的浑身哆嗦,脸色已经惨白,再没有半点嚣张的气焰,反而惊恐的看着凌骁,颤抖着:“饶,饶命,求大人饶命。”
“昨夜我大哥亡故,说是因为被一群强盗所伤,那伙强盗,是你找来的?”
凌骁语气冷淡,但眸底杀气却已经隐隐涌动。
荣世昌猛一回头,这才发现那座灵堂,他被绑到凌家来了?
是凌家二郎回来了?!
荣世昌急忙辩解:“不,不是我,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骁扫一眼剑霜,剑霜再次抽出一把匕首,向他走近。
荣世昌惊恐的脸都白了,声嘶力竭的哭嚎着:“不是,真的不是我!”
他立即用尚且完好的右手指着姜月瑶:“是她!这个贱人勾引我!她说她受不了跟着凌尘那个等死的病秧子,她想要让他死了她好改嫁!她就是看上了我的权势富贵,攀附于我,我是被她狐媚!”
他好像终于找到了生路一般,咬死了姜月瑶:“就是她!这兴丰村里谁人不知,她故意勾引我?要不是她的蛊惑,在我面前哭的可怜百般求我,我也不会派人前来带她走,没曾想这个毒妇竟还想要凌尘的命,故意拖延让他受伤,只为了让他死!”
凌骁阴沉沉的眸子扫向姜月瑶。
月瑶撑着身子从蒲团上站起来,缓步走出灵堂,冷眼看着这个面容狰狞的男人:“那你说说看,我是何时去哀求你的,又是何时与你私会?近来半月夫君身体不好,我都在家中照顾他,寸步不出,凌家上下皆可作证!”
凌申愣了一下。
荣世昌立即骂道:“就是半个月前,你借口去镇上赶集,实则跑去找我私会!对我百般勾引!”
月瑶眼里多了几分讽刺:“你确定么?”
“当然!就是你这个贱人勾引……”
凌申立即道:“你放屁!我大嫂自从一个月前在镇上采买被你盯上之后,她足足大半个月没敢出门一步!也就五日前为了给大哥买药,才又和我一起去了一趟镇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