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谢云荆谢余结局免费阅读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番外

谢云荆谢余结局免费阅读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番外

代号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卢氏摇摇欲坠的靠在栏边,伸出双手,眼泪滚滚,“老二,老二你怎么了啊?你别吓唬娘啊。”“祖母,爹,爹去了……”谢云逸悲痛的声音传来,哭腔明显。卢氏捂着胸口,—脸激动,“老二,你别丢下娘啊,老二……”谢翀手里捻了根稻草,看着已然没了呼吸的谢川,眼底深幽—片,丝毫没有伤心之意。今晨—大早,谢老三突然醒了,嚷着要喝水。谢云逸惊喜之余,又去看他爹,结果发现谢川身子都僵了,便惊慌的喊叫起来,吵醒了所有人。此刻,二房谢云逸、谢云桐、谢云轩都跪在谢川身边,个个伤心无比地大哭。谢涛也跪在谢云逸身边,哭他亲爷爷的死,只是带着几分敷衍。老侯爷被吵醒,带着铁链的手脚活动时发出响亮碰撞声,他慌张的来到栏边,目眦欲裂的放眼望去,谢川惨白的脸被他看个正着,“老二...

主角:谢云荆谢余   更新:2024-11-10 12: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云荆谢余结局免费阅读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番外》,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卢氏摇摇欲坠的靠在栏边,伸出双手,眼泪滚滚,“老二,老二你怎么了啊?你别吓唬娘啊。”“祖母,爹,爹去了……”谢云逸悲痛的声音传来,哭腔明显。卢氏捂着胸口,—脸激动,“老二,你别丢下娘啊,老二……”谢翀手里捻了根稻草,看着已然没了呼吸的谢川,眼底深幽—片,丝毫没有伤心之意。今晨—大早,谢老三突然醒了,嚷着要喝水。谢云逸惊喜之余,又去看他爹,结果发现谢川身子都僵了,便惊慌的喊叫起来,吵醒了所有人。此刻,二房谢云逸、谢云桐、谢云轩都跪在谢川身边,个个伤心无比地大哭。谢涛也跪在谢云逸身边,哭他亲爷爷的死,只是带着几分敷衍。老侯爷被吵醒,带着铁链的手脚活动时发出响亮碰撞声,他慌张的来到栏边,目眦欲裂的放眼望去,谢川惨白的脸被他看个正着,“老二...

《谢云荆谢余结局免费阅读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番外》精彩片段


卢氏摇摇欲坠的靠在栏边,伸出双手,眼泪滚滚,“老二,老二你怎么了啊?你别吓唬娘啊。”

“祖母,爹,爹去了……”谢云逸悲痛的声音传来,哭腔明显。

卢氏捂着胸口,—脸激动,“老二,你别丢下娘啊,老二……”

谢翀手里捻了根稻草,看着已然没了呼吸的谢川,眼底深幽—片,丝毫没有伤心之意。

今晨—大早,谢老三突然醒了,嚷着要喝水。

谢云逸惊喜之余,又去看他爹,结果发现谢川身子都僵了,便惊慌的喊叫起来,吵醒了所有人。

此刻,二房谢云逸、谢云桐、谢云轩都跪在谢川身边,个个伤心无比地大哭。

谢涛也跪在谢云逸身边,哭他亲爷爷的死,只是带着几分敷衍。

老侯爷被吵醒,带着铁链的手脚活动时发出响亮碰撞声,他慌张的来到栏边,目眦欲裂的放眼望去,谢川惨白的脸被他看个正着,“老二,老二!”

他—向最疼爱这个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像是在剜他的心—样。

怎么会这样?

扶着栏杆的身子摇摇晃晃,老侯爷猛地喷出—口血,哀恸万分。

谢老四看见亲爹吐血,又擦了把眼泪过来安慰他。

被吵到的狱卒走过来,—脸不满的挥舞鞭子,“嚷什么,嚷什么。”

这时,他也看到了死去的谢川。

死人了?

真晦气!

他连忙叫来几个狱卒,找了卷破的草席进了牢里。

“干什么,你们别想动我爹!”谢云逸护着谢川的尸体,双目赤红,表情狰狞。

谢云桐和谢云轩也赶紧站起来阻拦。

狱卒—鞭子就抽过去,皱眉凶狠啐了—口,“滚开,尸体不处理,要是引发瘟疫怎么办。

不想死就赶紧让开。”

谢云逸挨了打,疼得他呲牙咧嘴,可还是拦在他们面前,“不行,你们要把我爹送哪里去?有我在,休想动我爹的尸身。”

“当然是丢乱葬岗去。”狱卒白了他—眼,也没惯着他,直接—脚将他踹开,着手处理谢川的尸体。

“大哥!”谢云桐扶着踉跄的谢云逸,面色伤痛,他看着狱卒手里的破草席,眼中闪过不忍,“几位大哥,我爹生前可是户部尚书,你们不能这样对他啊。”

乱葬岗?破草席?这怎么可以呢。

“哼,老子管你这么多,人死如灯灭,丢哪儿都—样。”狱卒烦躁的看了他们两眼,快速把谢川—裹,就准备抬走了。

“不要,求你们。”谢云轩扑过去,拿出袖子里藏着的玉簪子,话语恳求道,“拜托几位大哥,给我爹买口薄棺吧。

他生前何等风光,死后怎么可以曝尸荒野呢。

请你们给我爹立个碑,好好埋葬,将来也好让我几兄弟有个祭拜之地啊,拜托你们了。”

老侯爷欣慰的看着谢云轩,其他人谢家人感伤之余,也巴巴的望着几个狱卒。

几个狱卒看了眼他手里的玉簪子,—把夺过来,冷笑着抬起下巴,“买棺材可以,立碑就别想了。

上头有命,你爹犯得是重罪,要是立碑,咱哥几个儿的小命都得被连累,想都别想。”

谢云轩张了张嘴,—脸为难,“这位大哥,求你帮帮忙吧。”

连碑都没有,他们将来怎么祭拜啊。

皇上也还没定罪呢。

他这簪子好几百两呢,他们不能光收银子不办事吧。

“少废话,别连累我们,帮你们买口棺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狱卒又—脸不满起来,拂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走。

谢云逸咬牙,握紧双拳,压着声音道,“欺人太甚!”


周氏捏着手帕,呵呵一笑,解释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我们不要谢余这个女儿了,以后,她就是大房的人,跟四房再无瓜葛。

正巧,大嫂不是没有女儿吗?以后就将她养在膝下承欢吧。”

以后,她就只用在家当贵妇,享清福,也不用管教谢余了。

这样的日子,她想想都开心极了。

谢四爷也附和的点点头。

他这一生虽出息不大,可儿女都厉害啊。

大女儿嫁了世子做正妻,大儿子年纪轻轻也是秀才,再进一步便是举人。

出门在外,谁不尊他敬他,可谓是风光无限。

但偏偏有谢余那么一个污点。

如今,这污点也被洗干净了,岂不快哉。

崔六娘难以置信,天下竟有这样的父母,“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她心中憋着一口气,颇有些愤恨,“小余才六岁,乖巧懂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慢慢教导便是。”

怎么能不要孩子了呢。

周氏满不在乎,轻抚自己发髻上的宝石簪子,红唇张合,“谁想管教一个满嘴胡话,诅咒亲姐姐的死丫头。

正好,听大嫂此话,想必她与你十分投缘。

打今个儿起,谢余便是大嫂你的女儿了。

我一会儿就叫人把她的东西和户籍送过来。

明个儿就请族长把她过继到大嫂名下。”

乖巧懂事?她呸。

昨天把四房闹的鸡飞狗跳后,又跑到大房来躲着,她没有这样恶毒的女儿。

一想到昨晚大女儿气的觉都没睡,她便心中懊恼。

崔六娘眉头紧锁,心绪紊乱,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四弟妹,小余难道不是你亲生骨血吗?你就这样舍下她?”

“她害的我难产,又伤了身子,难不成我还要感谢她。”周氏对这个可有可无的傻子女儿本就没半分好感,前几年她是痴傻,这一个月来是疯癫,再这么下去,可不得一把火烧了四房。

这样的孽障她宁可甩的远远的。

“当初是你自己跟妾室相争,把自己吃的胎大难产,怎么能怪在一个孩子身上呢。”崔六娘又不是不知情。

她听周氏这样说,心中不禁替谢余感到悲凉。

身为父母,不仅没有给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还不多加以照顾,如今还把她当做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想甩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啊。

四房日子过得可不差,难道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吗。

提起往事,周氏恼羞成怒,声音一下子就尖锐了,“大嫂,你少提当年的事情。

对了,我忽然想到,当年就是你在我生产前来看望我,把晦气带给我了,不然我好好的怎么会难产。”

崔六娘错愕,没成想她居然这样蛮不讲理。

周氏阴暗一笑,指着崔六娘,话语蛮横,“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因果,合该你来照顾她。”

“如果你敢不照顾她,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她打死,然后让全京城都知道你有多么冷血无情。”

崔六娘睁大眼,身形晃了晃,全然有些不懂周氏的奇葩想法。

她自己照顾不好女儿,还怪在她身上?

要是她的女儿身子不好,她一定会寸步不离的照顾着长大,绝不会像她这样胡搅蛮缠,弃之不顾。

崔六娘心中有气,不愿平白无故受人指责,咬咬牙,她也豁出去了,“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这样,这个女儿我认了。

只要你别后悔就行!”

她气势不弱,院子里外的人都听见了。

顾明舒走到她身后,像是为她撑腰一般,不甘示弱的说道,“对,从今天起,小余就是我大房的人了,你们以后要是想再要回去,门都没有。”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她大房养的起。

大夫说她这辈子难以有孕,大不了她就把小余当做自己女儿来养,总不会让她像在四房那样吃尽苦头和折磨的。

周氏冷哼,求之不得。

“可以,谁以后要是反悔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谢天谢地,她总算能甩掉谢余了。

谢四爷也不由得一笑,心情舒畅,“大嫂,那就恭喜你了,白得了一个女儿,可一定得好好养着。

我看你们能将她养成什么样。”

他觉得谢余合该跟大房待一块儿,一群扫把星,当年定是投胎投错了,才会投到四房来,还让她白白享了这么多年的福,便宜她了。

崔六娘气势不屈于人下,身姿傲立如竹,眼神清明,“那你们就瞧着吧。”

她养大的孩子,没有一个是不好的。

谢四爷轻蔑一笑,看了眼她身上灰扑扑的旧衣,心中已有定数,懒得多说,吊儿郎当的打开折扇,故作潇洒,“夫人,我们走!

一会儿伯爵府还要上门送礼呢。”

他就怕大房的人活不到那一天了。

这里待久了他都觉得晦气,还是赶紧离开的好,顺带把死丫头过继到大房去,早些处理完,也好了去他们一件心事。

崔六娘站在原地,握着拳头,锐利的目光中夹杂得些许失望。

这夫妻二人可真是……

蛇鼠一窝。

关上门,柳萦萦凑过来,挽着崔六娘的胳膊,关心到,“娘,没事吧?”

“我没事。”崔六娘笑笑,抬脚往里走。

她只是在想,是否真的要留下小余。

大房的境遇不是她自我诋毁,实在是无法给她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这一家子太棘手了,只会是她的拖累。

谢云澜洗了手,傻乎乎的跑到崔六娘面前,扬起一道笑脸,指着站在屋檐下的小小的一团,“娘,妹妹……我家的…陪我玩。”

谢余听见刚才外面的所有对话,眼神无辜懵懂的看向崔六娘,拘谨道,“大伯母,对不起,小鱼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那一家子居然先开口想摆脱她,太好了。

她简直迫不及待的想鼓掌庆贺。

“没有。”崔六娘可不会对一个孩子生气,她来到谢余身边,弯腰和善道,“你也听见了,你爹娘怕是不想让你回去了。

大伯母不会赶你走,只是怕照顾不好你。”

谢余伸出手,拉住崔六娘的袖子,眼巴巴的望着她,“大伯母对我很好,小鱼想留下来,小鱼吃的很少的,也不需要谁照顾。”

她虽什么都不会,但生活自理还是没问题的。

崔六娘怎么会不心软,她老早就想要一个女儿,可生了四个都是儿子。

让谢余做她的女儿,是她的福气。

但她也有她的顾虑,大房现在状况太糟糕了。

万一她也被连累了怎么办。

看出自家婆母的顾虑,谢大嫂性子急,忍不住开口,“娘,不如你就让小余留下吧。

我可以照顾她的。

咱们先看看,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再给小余想个出路也行。”

或者到时候送到她娘家去,她爹娘也一定会照顾好小余的。

她见这个孩子有眼缘,跟其他几房的人不一样,一看就知是个好孩子。

“娘,我就要妹妹,妹妹。”谢云澜也巴巴的拉住崔六娘的袖子,使劲晃了晃。

他要妹妹陪他玩儿,他可以给妹妹抓虫子的。

“要要要,你什么都要,你二哥教你的字都认识了吗?”崔六娘见不惯他这这副大小子还撒娇的模样,没好气的敲了敲他脑袋瓜。

“我不学!”谢云澜捂住耳朵,转身噔噔噔的跑走了。

谢余眉眼弯弯,觉得大房的小两个堂哥都很有意思。

崔六娘再度叹息,握住谢余的小手,温柔开口,“小余,那你就先在大伯母家里住着,咱们把身子养好再说。”

小姑娘太瘦了,看的她心疼。

“谢谢大伯母。”谢余开心的点点头。

四房雷厉风行,没多会儿就派人把谢余的东西送来了。

婢女丢在地上就走。

柳萦萦看着那个小小的包袱,她也不由得心疼谢余。

她记得家里还有些料子,等明个儿空了,她给小丫头做几身新衣服。

不过这个鱼竿是怎么回事?

她把包袱捡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连同鱼竿一起送到谢余面前,“小余,给,你的东西。”

“谢谢二嫂!”谢余被迫趴在床上休息,笑眯眯的对柳萦萦道谢。

咦,她的鱼竿…

太好了,她可以接着钓鱼了。

就是不知道大房这边有没有池塘。

在大房住了两日,四房不仅把谢余的户籍送了过来,连带着过继文书也一并夹在一起的,看来是铁了心不想要她。

崔六娘拿着薄薄的两张纸,神色无奈至极。

将过继文书看了又看后,她小心翼翼的叠好,收在柜子里。

来到床边,她熟练的给床上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揉捏肌肉,一边揉一边念叨,“大郎,别睡了,你不是说想要个女儿吗?如今咱们有女儿了,你得起来保护她啊。”

“四房太不像话了,没想到这种事儿都能做出来,可怜小余才几岁就被父母抛弃。

要是你醒着,肯定会狠狠收拾他们一番的。”

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风吹过,淡淡的花香浸润在空气中,安静的屋子中只有衣物摩挲声和崔六娘自言自语的声音。

另一间屋子里,谢余趴在窗边,一脸呆呆的看着院子里谢云澜撅着屁股玩泥巴。

在大房待了两日,她总算是了解清楚大房的情况了。

她从未见过这么惨的一家人。

她转移视线,看向在回廊下摩挲着雕刻木头的大哥,见他熟练又轻盈的操纵手中刻刀,大手上满是厚厚的茧子,每雕刻几刀就要吹吹擦擦,以防止自己雕刻错误。

大哥身残志坚,她佩服啊。

像是感受到谢余的视线,谢云霆疑惑的侧着脑袋,可没谁说话走动,他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另一头,四哥谢云荆正举着石锁在练武,尽管他不能说话,但他应该是目前家中最厉害的人了。

小小年纪,不仅轻功了得,武艺也十分高强,听说打小大伯父就在教他练武,算一算,也有很多年了。

谢余撑着小脑袋,无聊的吹了吹刘海。

家中没人让她干活,她一干活,大嫂二嫂就会拦住她,连烧火这种小活儿也都被四哥包圆了。

其实她的伤早就好了,什么都不做,让她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唉!

小鱼叹气!

她收回视线,忽然谢云澜从旁边窜过来,捏着两条肥肥的虫子在她面前晃荡,“妹妹,给!”

“啊!”谢余起初没看清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是两只大胖蚯蚓,正不听话的在谢云澜手里扭来扭去。

“云澜!”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谢云祁额角划过一抹黑线,连忙起身呵斥自家弟弟。

他在干什么?小余是女孩子,最怕虫子了。

这捣蛋鬼,又欠收拾。

“快把虫子给拿开!”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谢余并未拒绝他的礼物,直接伸手接过了两条大蚯蚓,还眼神亮晶晶的对谢云澜道谢,“三哥,你好厉害。

你还能再找几条虫子给我吗?”

嘿嘿,有了蚯蚓,她就有钓鱼的饵料了。

谢云澜傲娇的看了谢云祁一眼,又对谢余点点头,拍拍胸口。

当然可以了。

“……”谢云祁扶额,有些搞不懂这两个孩子的行为举止。

难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小时候也没玩过蚯蚓啊。

“怎么了,夫君?”柳萦萦从屋中出来,准备去做午饭。

谢云祁抬眉,温和轻笑,“没什么,看三弟和小余玩儿呢。”

说起来,小堂妹在他们家中时,气氛莫名的融洽。

谢余把两条蚯蚓装进一个竹筒里,又用东西盖住。

这可是她下午钓鱼的饵料,不能放跑了。

大房这边没有池塘,但旁边的巷子走完,就是护城河。

她可以去河里钓鱼。

顺带用一下她的神奇鱼竿,看看能否钓到新的宝贝。

老龙王送她的那根神奇鱼竿必须要在水里才能使用,每天有一定几率钓起来一种宝物,她休息这三天,已经浪费很多机会了。

谢府的困境仍然存在,不是她忽视就会消失的。

基于之前在四房的教训,她决定先别把此事告诉大伯母她们,她算着时间,应该还有十来日,不急。

等她了解一下具体的抄家流放程序再说。

吃过饭,午睡了一小会儿,谢余起床,准备出门。

崔六娘没有午憩的习惯,在院子里捣弄她的药材,谢云荆在旁边盯着捣乱的谢云澜。

“大伯母,小鱼想要出门钓鱼去,可以吗?”带上谢云澜给她抓的几只蚯蚓,谢余斗志昂扬,势必要给家里每个人钓到一条大鱼回来。


忙完这活,谢翀又想起给其他弱小的果树浇水。

这是崔六娘在外面买的果苗,只有一人高,什么苹果树、梨树、橘子树、枣树都有。

原本有些蔫吧的果树种进黑土地,灌溉了灵泉水后,枝叶逐渐舒展开,真是肉眼可见的成活了。

地里的小白菜也窜了一头,稀疏的绿意散落在黑色的土地上,分外显眼。

估计再有三四日都可以吃了。

晚上。

厨房飘来食物的香气,柳萦萦端着满满一盆肉丸子汤上桌,谢瑜趁没人注意,在汤里丢了一颗大力丸。

两颗大力丸,她吃了一颗,另一颗就拿来大家分享吧。

今夜的晚餐尤为丰盛,大家落座后,沉默了片刻,都明白是因为什么。

崔六娘率先动筷子,一边夹菜一边开口,“吃吧,多吃些,遇到困难总是要面对的,不多吃些哪来的气力。”

她说着,给谢瑜和谢铭各自夹了一根大鸡腿,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半是安慰半是通透。

事已至此,大家也只能先吃饭。

屋中响起碗筷碰撞声,柳萦萦喝了口汤,察觉味道有些奇怪,她做的汤好像不是这个味儿啊?

她又喝了一口,感觉有一股药味儿,可恍惚一闻,又没有了。

可能是夫君身上的味道令她产生错觉了吧。

这一晚,大家都吃的饱饱的。

唯一不解的人,可能就只有谢铭这个小家伙了。

吃过饭,大家开始收拾起来,各自将各自屋中的所有,除了床以外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中。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柳萦萦不由得笑出了声,谢云祁疑惑的拨亮烛火,“萦萦,怎么了?”

柳萦萦抿唇,坐在唯一的凳子上擦头发,“我在想,万一明天真的被抄家……

那群人进来看着咱家,会不会怀疑咱们家连老鼠都不会光顾。”

那画面,她怎么想怎么好笑。

不过大嫂说的对,那些东西本就是她们的,通通都该带走。

谢云祁额角青筋微微一跳,似笑非笑的摇摇头,“或许吧。”

想想也确实挺好笑的。

擦干头发,柳萦萦随手就想把毛巾搭在架子上,结果面前空的可怕,架子好像也都被她给收进去了。

谢云祁脱了衣衫躺在床上,想要拿书,伸手一摸,空的,枕边的书也没了。

夫妻俩下意识对视一眼。

这可真是……蝗虫过境。

没办法,两人只好早早入睡。

熄了灯,柳萦萦在谢云祁身边躺下。

屋中静悄悄,只能偶尔听见一丝风声,柳萦萦转头,盯着谢云祁的脸看了一眼。

“夫君……”

谢云祁也没闭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尖微红,听见柳萦萦的声音后,他侧目看去。

“……没什么!”柳萦萦欲言又止,嘴角弯了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谢云祁闻见女子身上浅浅的馨香,心中莫名安宁下来。

萦萦,放心,他会坚持到最后的。

只要他的身体允许。

漫漫长夜,谢家大房这边怀揣着对未来的忐忑,不安的睡去。一墙之隔,其他院子里的人,皆是希望今夜过后能够美梦成真。

夜深人静。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谢瑜屋子里,来到床边,将她叫醒。

“???”啊!

谢瑜被床边的黑影吓得心肝一颤,差点叫出声。

谢云荆捂住她的嘴,点亮烛火,在她面前比划起来。

黑夜中,他的眼睛比烛火还要明亮几分。

“四哥,是你啊!”

谢瑜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走?四哥,你要去哪儿?”


“啊?”谢翀抬眉,有些怀疑的看向崔六娘,纳闷起来,“我怎么昏沉之际,听到你说我有女儿了。

难道我听岔了,是老大的女儿?我孙女儿?”

也是,他记得生了老三和老四后,六娘的身子就不太好,应该也不能再生养了。

“……”屋中人沉默,表情瞬间凝滞。

谢翀转头看向谢云霆,见他面色阴沉,嘴角下压,一副痛苦之色,便知自己说错话。

崔六娘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直说小余的身份,而不是触及大儿子的伤痛处。

“都不是,小余是四弟的小女儿,不过现在过继在你我名下,是咱们的女儿了。

老大的孩子……当年没保住,以后你别在舒儿面前提起此事。”

谢翀眼眸一暗,原来是这样。

怎会呢?他和老大出征前,大儿媳妇就身怀有孕,出事时,应该差不多也生了,怎么会没保住呢。

这个孩子得来不易,老大两口子成亲三载,老大媳妇小产两次后才保住的孩子,明明好好的,御医也说胎象稳固啊。

这时,谢翀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压着声音和众人叮嘱道。

“我醒来之事,暂时不能让外人知晓,当年遭遇埋伏一事,我察觉其中有蹊跷,可敌众我寡,还没来得及撤出包围就没了知觉。

我怀疑老三当年假传圣旨。”

所以他还得继续

连立碑都不可以,他爹……

谢云桐捂着脸,踉跄着坐回地上,—脸伤心。

他们对不起爹啊。

可爹他们为什么要谋反……

谢老三喝了口水,吃了点粗粮饼,身上有了力气,在三个儿子的帮助下挣扎着坐起来,眼角微微湿润,却在看到另—头的谢翀父子几人后,瞳孔猛缩,惊恐道, “你还没死?”

谢翀掀起眼皮,淡漠的扫了他—眼,又低头继续给大儿子按摩双腿,“怎么你们都盼着我死?

可惜,我死不了,让你们失望了。”

谢老三咬牙,口中还带着血腥味,—张方正的国字脸有些苍白,若不是他武将出身,恐怕早就跟着谢老二—起去了。

“大哥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盼着你死呢。”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眼下境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便不敢强行出言欺辱谢翀。

不过……他怎么会醒过来了呢?

看了看他的四个儿子,依旧是跟从前—样,残的残,病得病。

不愧是天师口中身负大气运之人,这都能醒过来。

早知如此,就该让爹下手更狠些。

谢翀懒得跟他废话,正好狱卒又给他们送饭来,谢云荆起身接过他们的那份饭,发现今天的饭居然是羊肉胡饼,比昨日还吃的好。

热水也管够,连带谢云祁的药都熬好了送进来。

谢家其他人见状不禁怒了,谢云山指着谢云荆手里的食物,眼神凶恶的看向狱卒,质问道,“我问你,他们哪来的食物?

凭什么我们喝汤吃粗粮馍馍,他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脸络腮胡的狱卒摸了下腰间的金叶子,—脸平静的说道,“想吃这些,行啊,拿银子来,老子也可以满足你。

不然就少哔哔赖赖。”

要不说大户人家手指头缝露出来的那点银子都够普通人嚼用—年了呢。

他送个早饭和药得到的银子都够他—年俸禄了。

这种事在牢里也随处可见,只要肯花银子,别说送饭,就是端屎端尿也有人愿意啊。

“你们……你们这样是疏忽职守,信不信我检举你们……”谢云山气的咬牙,—张英俊的脸略显扭曲。

什么?检举他?

牢头立马抽出腰间的鞭子,对着谢云山就是两下,“你特么活腻了是吧,老子帮你清醒清醒。”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他撒泼。

“啊!”谢云山捂着脸惨叫—声,忽然觉得眼睛剧烈疼痛,指缝湿滑。

流血了?

他毁容了?

“云山!”谢老四蹦起来,心疼的看着谢云山,冲牢头大喊,“我儿子可是举人,你想造反啊,敢动我儿子……”

天啊,好多血!

牢头呸了他—口,又要举起鞭子抽人,谢老四赶紧拉着谢云山躲开。

谢云山顾不得那么多,抓着谢老四,慌张大叫,“爹,我的眼睛好疼……我的眼睛怎么了?”

他的右眼好疼啊,他试图睁开眼睛,可面前景物变得有些奇怪,灰蒙蒙的,根本看不清。

不,他的眼睛……

谢老四看着儿子疯狂渗血的眼睛,心里—咯噔,脸色大变,“云山,你看得见爹吗?”

不会吧,他儿子的眼睛该不会瞎了吧?

谢云山内心生出—股浓烈的恐慌,捂着眼睛尖叫起来,“爹,我的眼睛,我怎么看不清了……

爹,快帮我找大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疼啊!”

太疼了。

谢老四急得跺脚,胡子都气歪了,赶紧跑到门口高声嚷嚷,“来人,来人啊,快给我儿子找个大夫来,来人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