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这一夜束手束脚,睡得很不安稳。
另一间房间。
于家顺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疼样,“也不知道念念今晚怎么睡?”
赵若竹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怎么睡?难道两人还能真做点什么?”
于家顺有些责备的说,“你都知道他俩不可能做什么,还要让两人睡一块。”
赵若竹说:“我要不帮两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两人就一直这么分开睡?关系得慢慢发展,睡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夫妻关系不是早晚的事!”
顿了顿又说,“你睡你的吧!瞎操心什么?程景默还能把你女儿吃了不成?”
于向念不知道程景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醒来的时候,程景默睡得那里都已经凉了。
再看自己睡姿,面对着程景默的方向,霸占了床的三分之二,她的头都是睡在程景默睡得枕头上。
完了!昨晚肯定又碰到他了!
想到自己说的“碰你我是狗”的话,于向念安慰自己,程景默睡着了,也感觉不到她碰到他。
家里人全上班去了,只剩下保姆和于向念两人在家。
保姆徐焕弟四十多岁,是赵若竹娘家用着的人。
从于向念有记忆起,她就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