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经末梢都是软的。
她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起初是恼怒,到最后就只剩晃荡暧昧的求饶和轻喘。
祁时风似乎很享受看着她从挣扎到认命的过程。
甚至,还要贴在她耳边,喉头滚了滚,矜贵又恶劣地轻笑,擦过她发热的耳垂。
“频繁找别的男人,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困倦至极,懒得回应他这么幼稚直白的挑衅。
只扭过头去,期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
可她回避的态度,只会叫对方更恼。
他偏要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被迫转过头来,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
“不自信的男人才……唔……”
她反唇相讥的话才说了一半
他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劣童,支起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