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没有任何停留,走出办公室,百无聊赖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时泽走来:“怎么了? ”
“他又发疯了。”乔言吐槽。
“乔言,你可真幽默,他什么时候正常过?”时泽笑着道。
“……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正因为我们是好友,我才最有发言权,他跟你在一起时才最正常。”
乔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时泽推开办公室的门,没关门,向谢凛域汇报,开除了多少员工,还将孟欣然送进了监狱。
坐在椅子上的乔言猛的起身,冲进来,不敢置信的问:“开除了多少人?”
谢凛域噙过一抹笑意,她在感动吗?
时泽报出十个人,还说这个行业永不录用他们。
乔言之前从沈盛年那里得知,能进谢氏集团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大家也都以进谢氏为荣,这是一辈子的前程。
可现在,他们却因为围观一场吵架,就被开除了?
“谢凛域,你是在演偶像剧吗?” 乔言控诉道:“你疯了吗?”
时泽笑了笑:“我忽然想到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先走了。”
他很贴心的把门关闭。
不过他没真的走, 趴在门上听到谢凛域沉冷的声音:“你以为我是因为你开除他们?少自作多情了。”
乔言升起的愧疚感消散,舒缓气道:“哦,知道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很有自知之明。”
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谢凛域有气没处发,而他发现,他越是阴沉着脸,她越是高兴。
她是存心的吧?
“再把这张试卷做完。”谢凛域又问网课老师要了一张试卷。
乔言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下班点了,在小城,她早就回家买菜做饭了。
“我饿了,要回酒店吃饭。”
“做完这张试卷才能回去。”谢凛域不同意。
乔言僵持着。
“要我陪你一起做?”谢凛域起身,欲走到她身边。
她扯过试卷,“不需要。”将试卷摊在桌子上,刷刷做题。
谢凛域低头翻看助理查到的资料,原来乔言学习一直很好,但因为她家里实在太穷,为了给奶奶减轻负担,她才放弃本科,以第一名的成绩上了本地的医学专科,又在毕业后,为了照顾奶奶,找到离家近的诊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