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钰李岩松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哥苦等我回头景钰李岩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仙女多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钰自嘲地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坚定:”我怎么不知道呢?但那又怎么样?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至少我想象中的婚姻不应该是这样的。”“先带我和西西去你家住几天,等我置办好了新住处,就搬出去···”景钰看着弟弟有些犹豫的神色,追问一句,“方便吗?”她突然想到弟弟有可能交了女朋友,不想给弟弟添麻烦。景城点点头,只是心里有些忐忑。他知道,当初父亲下台后,家里的所有财产全部被查封,自己刚从国外回来时,工作和住处全部是姐夫贺城轩帮忙安排好的。现在姐姐从贺家脱离出来,他这个小舅子还能继续在贺氏集团待下去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景钰好像是看穿了弟弟的想法,轻声说道:“你放心吧,你继续做你的事,我的事跟你无关。贺城轩这点风度还是...
《离婚后,前夫哥苦等我回头景钰李岩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景钰自嘲地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坚定:”我怎么不知道呢?但那又怎么样?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至少我想象中的婚姻不应该是这样的。”
“先带我和西西去你家住几天,等我置办好了新住处,就搬出去···”
景钰看着弟弟有些犹豫的神色,追问一句,“方便吗?”
她突然想到弟弟有可能交了女朋友,不想给弟弟添麻烦。
景城点点头,只是心里有些忐忑。他知道,当初父亲下台后,家里的所有财产全部被查封,自己刚从国外回来时,工作和住处全部是姐夫贺城轩帮忙安排好的。
现在姐姐从贺家脱离出来,他这个小舅子还能继续在贺氏集团待下去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景钰好像是看穿了弟弟的想法,轻声说道:“你放心吧,你继续做你的事,我的事跟你无关。贺城轩这点风度还是有的。”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然而,很快景钰就发现贺城轩也并不是那么有风度。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笼罩了城市。
贺城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当他推开家门的那一刻,一股空旷与寂寥扑面而来。原本充满温馨与热闹的大房子,如今却显得如此冷清,仿佛一座被遗弃的宫殿。
他的脚步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响,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中蔓延开来。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自己?
贺城轩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愤怒,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缓缓推开卧室的门,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所有的布局还和之前一样,床铺依旧整齐,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只是少了那个熟悉的女主人的身影,整个房间仿佛失去了灵魂,显得毫无生气。
贺城轩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慢慢地走到景钰的梳妆台面前,缓缓坐下。
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婚戒,那枚戒指在灯光的映照下依然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可如今却被孤单地放在那里。
他伸出手,轻轻地拿起婚戒,戒指的金属质感传来一丝凉意,凉意顺着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里。
贺城轩放下婚戒,打开了她的首饰盒。盒子里,那些曾经自己精心挑选送给她的珠宝都静静地摆放在那里,每一颗宝石都闪耀着迷人的光泽,那些项链、手链、耳环,无一不是价值连城,可她一个都没有带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些珠宝,心中五味杂陈。
他起身走向衣柜,打开柜门,里面那些名牌包整齐地排列着它们都被留了下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孩子。
她嫁给自己,似乎什么都没带走,只带走一个西西。
贺城轩比想象中的要难受许多,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她居然就这么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连东东她也不要了?
这个狠心的女人!
他在心中怒吼着,眼中闪烁着怒火。可在那怒火之下,却隐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她离开了自己,还能带着孩子去哪里?
贺城轩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了景城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景城的声音:“姐夫?”
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贺城轩轻轻答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无尽的疲惫。
景城心里便有了数,他已经知道贺城轩打电话来的目的。
贺城轩也不再犹豫,直入主题,“景钰和西西在你那里吗?” 他的语速有些快,像是急于知道答案。
景城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睡下的姐姐和外甥女,压低了声音,“是的,她们刚睡下。” 他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了她们。
贺城轩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好一会儿,他又问道:“她・・・是不是哭的很伤心?你看好她,不要让她做傻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些害怕知道答案。
景城想了一会儿,决定如实相告,“我姐···其实没有哭……但状态也一般般吧。”
景城心虚的看着姐姐睡觉房间的房门,姐姐今天的状态其实不算差,陪孩子吃了一大碗,晚上也早早的就睡着了。
贺城轩的眉眼闪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这显然不是他想听的答案。这是他们正式分开的第一天!
自己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景钰的身影,每一个回忆都像一把刀刺痛他的心。可景钰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和不甘。
他不死心的又问道:“她有没有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紧紧地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姐姐说明天去看房,等安顿好了就从我这儿搬出去。” 景城回答道。
贺城轩慢慢垂下眼睑,遮住了他眼里的寒意。
她还真打算永远离开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挂断电话后,贺城轩立马拨通了银行客户经理的电话。他的声音冰冷而果断,语气不容置疑:“停掉景钰所有的卡。”
第二天,景钰在准备刷卡付款的时候,景钰拿出钱包,一张一张地试着那些卡。然而,试遍了所有的卡,她发现只有一张卡里还有 20 万的额度,其余的都被贺城轩停掉了。
她只留着那张卡,愣了一下,随后,她毫不犹豫地把其他的空卡丢进了垃圾桶,动作干脆利落,就像她离开贺家时一样决绝。
景城见状,从银行取出一万现金交给姐姐,苦笑着问道:“姐夫不会也停掉我的卡吧?”
景钰一字一句的看着弟弟,神色无比认真:
“阿城,我跟贺城轩以后再没有任何关系了,别再叫他姐夫。”
景城只得悻悻,不再多言。
“滚出去,现在这里还是我的家。”
景钰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厌恶。
白若琳听到这话,脚步微微一顿,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婆婆一见到她的宝贝大孙子在哭,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一把将东东搂在怀里,心疼地用手帕擦干他的眼泪。
东东一见到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哭得更加厉害了,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大喊:“妈妈要把我关进小黑屋・・・”
婆婆一边轻轻地拍着东东的后背,一边轻声哄他:“妈妈最坏了,奶奶爱你・・・”
景钰的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满是厌恶,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您能不能不要插手?”
婆婆一听这话,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样,直接炸了:“我的孙子我为什么不能插手?他跟着我在四合院住得好好的,是你非要把他接过来,接过来又不好好对他・・・”
景钰心中冷笑,这母子俩果然是心连心,连指责她的话语都一模一样。
“以后我的孩子我自己带,不劳您费心了。” 景钰冷哼一声,语气坚决。
婆婆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把景钰说的这话放在心上,她抱着东东,颐指气使地说道:“这个家什么时候你说了算?阿轩说这个月底就把东东送到我那里,但我现在就要把他带走!”
“不行。”
景钰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婆婆却依然置若罔闻,直接抱起孩子,扭头就往屋外走,还冲着白若琳叫道:“阿琳,帮我收拾东东的东西,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家・・・”
白若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就要抬腿走进屋里。景钰眼底升起了一层烈焰,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敢踏进这个门一步,我让你没法完整地走出这个房子。”
景钰的双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如冰般寒冷的寒意,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白若琳。
白若琳被景钰这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得心头一颤,从景钰的眼神中,她清晰地察觉到,景钰似乎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那种决然让她心生畏惧。
她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再也不敢向前挪动半分。
婆婆见状,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也只好无奈地说道:“算了,东西我们回去再买,阿琳,我们带东东走。”
说着,便抱紧了东东,转身就要走。
景钰见状,心急如焚,她猛地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就去抢婆婆怀里的东东。婆婆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她下意识地把东东往怀里又紧了紧,怒目圆睁地瞪着景钰,大声喊道:
“你要干什么?这是我的孙子!”
景钰也不管不顾,她的眼神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东东被带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东东的胳膊,用力往外拽。婆婆则拼尽全力地护住,两人就这样开始了激烈的撕扯。
在这用力争夺的过程中,东东被扯得生疼,“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小脸因为疼痛和恐惧变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
景钰心疼不已,但她又实在不想让东东被带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无奈之下,她只好松开了手,可她的身体却迅速移到院子门口,像一堵墙一样拦住了去路,眼神坚定地看着婆婆和白若琳,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就在这时,贺城轩回来了。原来是白若琳刚才偷偷给他打了电话,添油加醋地说景钰和他妈妈吵起来了。
贺城轩一进门,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幕,眉峰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他看着母亲,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妈,我不是说了过几天再把东东送到你那里去・・・”
婆婆刚想开口解释,景钰却已经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这件事你和我商量过吗?我的儿子哪儿都不能去!” 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坚定,直直地盯着贺城轩。
婆婆见状,找到了机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始挑拨起来:“阿轩,你看看她,她眼里还有我们吗?从我进屋到现在,没有一句好话・・・”
她边说边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那模样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白若琳也在一旁适时地搭腔,她走上前,拉着贺城轩的胳膊,娇声说道:“轩哥,干妈只是太记挂孩子了,每天想东东想的睡不着觉・・・”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似乎很满意现在的局面。
贺城轩的双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心中暗暗叫苦。三个女人一台戏,他本来就不善于处理这种复杂的家庭纷争,此刻看到这混乱的场景,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把事情平息下来,别再闹下去了。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下意识地示意母亲把东东带走,先把母亲安抚好再说。婆婆看到儿子的动作,满心欢喜,以为儿子站在了自己这边,抬腿就想走。
却不想,景钰再次伸手拦住了她们,眼神冰冷地说道:“把东东留下。”
婆婆见状,也不想再和景钰硬刚,于是,她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儿子。
贺城轩很快接收到了母亲的眼神,他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满心无奈。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景钰却要一直抓住不放呢?这让他有些恼火。
可是现在,他也不想在几个人面前驳了景钰的面子,于是他思索了一下,开口道:“现在天色已经晚了,要不妈你就在这儿住一晚吧,至于阿琳・・・我叫人送你回家。”
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不错,这样既能让母亲先留下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也能避免事情进一步恶化。
可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景钰居然还是不满意。她冷冷地看着贺城轩,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冷冷地开口:“住一晚可以,明早妈就要自己一个人回家。”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心里清楚,不能让东东和婆婆在同一个屋檐下,婆婆总是干涉和插手自己对东东的管教,这样下去,自己之前无论做多大的努力都会白费。
然而,在贺城轩眼里,景钰此刻的表现完全是不可理喻。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她台阶下,她不但不愿意下,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他的脸上浮现出隐隐约约的怒意,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阿钰,别闹了・・・”
贺家的书房里,贺胜神色威严地坐在书桌前,坐姿端正,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如炬,静静地等着儿子先开口。
贺城轩却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楼下的情景所吸引。他正站在窗边,两道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块儿去了,眼神死死地盯着楼下,他看见景钰上了贝正奇的车。
贺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猛地转过身,几步就冲到书房门口,用力推开那扇厚重的门,便要往楼下冲去。
“砰!”贺胜终于忍无可忍,大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整个书房似乎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一句解释都没有,又想去哪儿?”贺胜怒吼道,他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轰鸣声,渐行渐远,贺城轩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心烦意乱地走回书桌前,一屁股坐下。
父子俩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
贺城轩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一根烟来缓解内心的烦躁。他的手指在口袋里胡乱地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眉头皱得更紧了。
贺胜一直盯着儿子,目光犀利得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对景钰的真实想法。
“你怎么想的?”贺胜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严肃。
贺城轩此时却满心烦躁,心思完全没在这儿,如坐针毡。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还能怎么想?她要离婚,我能怎么办!”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仿佛在维护着自己那所剩无几的骄傲。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家族的环境,让他做不出一般男人那种低声下气、苦苦挽留的姿态。
贺胜看着儿子,心中满是疑惑。
当初,景兴和对这门亲事极为抵触,完全没有和贺家结亲的想法。
贺家当时面临危机,贺胜只好出此下策,让儿子去吸引景兴和女儿的注意。好在贺城轩相貌英俊、能力出众,很快就赢得了景钰的芳心。
那时景钰还在上大学,年轻懵懂,竟在热恋中怀了孕。深爱女儿的景行和无奈之下,只好松了口,答应把女儿嫁到贺家。
贺胜一直以为儿子只是逢场作戏,把这当作解决家族危机的手段,毕竟在他们这种家族里,利益往往高于一切。
可是现在,景家已经倒台,儿媳提出离婚,儿子却为何一脸不爽呢?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她。”贺胜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探究。
在他看来,爱这种东西,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是极为奢侈的。
对于他们而言,女人有时候是利用的工具,就像一颗棋子,被随意摆布在家族利益的棋盘上;
有时候只是消遣的玩物,在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但无论如何,女人绝对不是用来爱的。
贺城轩听到父亲的话,身子微微一僵,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爱?哼,我怎么可能懂那种东西。”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着。
他别过头,躲开父亲审视的目光,
“不管我对她是什么感情,现在都不重要了。”贺城轩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景家已经垮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迟早会回到我身边。”
又或许是在看悬疑小说,有段时间她又迷上了阿加莎和东野圭吾。
具体情况她记不清了,反正景钰的青春期就是在迷上各种事物中度过的。
小女孩心性,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可能就变成别的。
“抱歉,那个时候我可能没注意你。”
景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于成年人,尤其是爸爸的朋友,她最多只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然后就像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己的小世界了。
李岩松毫不在意地笑笑,笑容里有着一丝宠溺:“没关系,小孩子嘛。”
“那还有一次呢?”
景钰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有对父亲的,更多的却是对眼前这个男人——李岩松的。
李岩松心里明白,她说的是自己和她的第二次见面。
“是在你 18 岁的成人礼。”
李岩松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那天,他被景兴和邀请参加宝贝女儿的成人礼。当他走进会场,目光瞬间被舞台中央的景钰吸引。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宛如从童话世界里走出的公主。她坐在钢琴前,手指轻轻落在琴键上,弹奏起马克西姆的《出埃及记》。
激昂的旋律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李岩松看得入了神,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进了那个世界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很想走上前去,邀请她跳一支舞。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下一秒,他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一个紧急任务的通知。
那是一个为期半年的秘密训练,容不得他有丝毫的犹豫。他带着满心的不舍和遗憾离开了会场,投身到紧张的训练中。
训练结束后,又赶上了一场大型军事演习,时间就像流水般匆匆而过,一年的时间就这样在忙碌中消逝了。
在那些紧张的日子里,李岩松还是会经常想起景钰。他知道,她已经年满 18 岁,可以谈恋爱了……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一颗种子,在他的心里种下了。
再后来,他又接到那个改变他一生的境外维和行动的命令。
回国后,一切都变了。
当他得知她嫁进了豪门,还生了一对双胞胎时,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有过不甘和无奈,命运的大手将他们越推越远,但随后,这些情绪都被他心中对真相的渴望冲散了。
他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觉得自己除了这副皮囊,其他的跟废人没什么两样了。
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满足女人的基本需求,甚至连当父母的资格都没有。
他在黑暗中苦笑,早已经断了对景钰的念想,以为他们的故事就此画上句号,可是命运却像是一条无形的丝线,又把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那天,钢琴老师本来想让我弹《梦中的婚礼》,临场时我却执意弹了《出埃及记》……”景钰微微抬起头,望向远方,回想那天的情景,每一个细节都还历历在目。
她那天又没注意到李岩松,不是因为他的提前离场,而是因为贺城轩的出现。
贺城轩就像一道耀眼的光,闯入了她的世界,让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没有选择那首《梦中的婚礼》又如何?那场成人礼还是像一场无法逃脱的宿命,把她推向了和贺城轩的婚姻的不归路。
卫学海轻手轻脚地端着托盘走进病房,托盘里放着的是景钰小时候最爱的瑶柱瘦肉粥和虫草花鸡汤。
那粥还氤氲着热气,淡淡的米香和瑶柱的鲜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鸡汤色泽金黄,上面浮着些许油花,虫草花在汤中舒展着。
饥肠辘辘又元气大伤的景钰此时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她的眼中只有眼前的食物。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相全然没了往日的优雅,但此刻她只想尽快填饱自己的肚子,恢复些许力气。
吃完后,她像是耗尽了所有精力,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睡梦中的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仍在被之前的痛苦所困扰。
另一头的李岩松,在医院的检查室里已经完成了所有检查。
回想起自己从一开始对行医的忌讳,到如今每个月按时来检查,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可父母却依旧不满意,这让他心中有些烦闷。
男科医生递给他一些工具,他走进一个密闭的空间,坐在椅子上,一部接一部地换着片子,然而每一部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生理性的感觉和冲动,那些画面在他眼中就像是毫无意义的光影交织。
直到他换上最后一部,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画面中的女演员从某个角度看去竟与景钰有几分相似。
他的手微微一颤,按下了暂停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刚才抱起景钰时的情景,接触她皮肤时滑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让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终于完成,他拿出量杯收集了一点,然后慌乱地擦手,转身走出房间,表情像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慌乱。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主任医师看着片子,表情依然凝重。他斟酌着用词,或许是出于医者仁心,也或许是因为李岩松位高权重,语气格外委婉:
“参数中有活性的依然小于 32%,不过…… 除了怀孕几率低之外,对你的生活几乎没有其他影响……”
李岩松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听着,他本就是为了应付差事才来的,现在所有程序都走完了,他自然可以离开了。
只是,不知为何,此时他的心里多了一份牵挂。
他回到贵宾病房,卫学海看到他,立马恭敬地站起来。李岩松用眼神询问景钰的情况,卫学海压低声音,详细地汇报了一遍,最后用手指向里面,轻声说道:“吃完饭就睡着了……”
李岩松缓缓走到病床前,静静地看着景钰沉睡中的容颜。她的睡颜恬静温柔,就像一个沉睡的天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
李岩松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发丝柔软顺滑,从他的指尖滑过。景钰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想来是太累了。
李岩松的手又缓缓向景钰的脸移去,可就在快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他蓦地想起自己刚才用这只手做过的事,心中涌起一阵羞愧,赶忙收回了手。
随后像是逃离般快步走向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手,直到确定手上没有一丝异味,才回到病床前,小心翼翼地帮景钰捻好被角,眼神中满是温柔。
景钰一觉醒来,发现天都黑了。她有些恍惚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
好在门外的卫学海一直留意着病房内的动静,一听到有声音,便立刻敲门进来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询问她有什么需要。
看到卫学海,景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自己已经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也想起了遇到的那两个穿军装的好心人……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消失了一整天,东东和西西还在家里,两个孩子找不到自己肯定急坏了。
想到这里,景钰猛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回家。卫学海见状,想要阻止她,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
他们是在做好人好事,就算首长似乎对这姑娘有好感,他们也不能强行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啊。
卫学海无奈,只好趁景钰收拾东西的时候,出去给李岩松打电话汇报这个情况。电话那头的李岩松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说道:“确保她安全到家。”
于是,卫学海只能按照李岩松的交代,把自己的名片递给景钰,一脸诚恳地说:“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找我。”
景钰接过名片,点点头,随手将名片放在口袋里,心中不禁感叹现在的军人素质真不错,她真诚地向卫学海道了谢,然后便急匆匆地驱车离开了医院。
卫学海则开车跟在后面,一直到景钰的车驶进自家别墅的院子,他才一边打着电话,“首长,任务完成。” 一边掉转车头回去。
景钰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推开门,看到一楼的客厅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玩具和衣服,有的玩具还缺了零件,衣服也被扔得到处都是,就像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
餐厅也是一片混乱,餐桌上残留着未收拾的食物,椅子也东倒西歪……她能想象到家里的保姆和家政今天都经历了什么,这会儿估计正在楼上哄两个孩子睡觉,还没来得及收拾一楼呢。
景钰正准备上楼,突然,阳台上传来贺城轩的声音。他站在阳台上抽烟,黑暗中,烟头的火光一明一灭,他并没有开灯,整个阳台都笼罩在黑暗中,所以景钰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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