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产完之后,他在宋婉柔的房中呆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
出来的时候,神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人以正妻之礼把宋婉柔下葬。
然后回来给儿子设了满月宴。
宴上他抱着儿子,平静地接受着众宾客的恭喜。
可在放儿子去抓周时,他一脚将烛台踹倒。
我那时也才知道,他提前在四周泼了桐油。
大火熊熊燃烧,以不可控之势蔓延整个公主府。
我想夺过儿子抱着他逃生,他却一把挥开我,当着我的面,将儿子扔进大火之中。
我被大火烧得身上的皮肉都和衣物相粘连了。
他却转头拖着我来到宋婉柔的灵堂前,按着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磕头。
火舌肆虐中,他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口中尽是恶毒的话语: “如果不是因为你,婉柔怎么可能会死?”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我能依靠。
你已经把我从她身边夺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逼她?”
我疼得说不出来话,浓烟呛得我直流眼泪,额头也被他磕破了,血流得我满脸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