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现在就是那个想死又死不掉的表情包。
“爸,要不是这么狠,我是休假,又不是来渡劫的。”
景行瞪了他一眼,脑子突突的跳。
“你要跟我老婆的宝贝染染退婚,等她知道了你就明白你是休假还是渡劫了。”
江时年突然就泄了气,他不敢反驳。
在江女士的眼里,堂姐纪宁鸢是宝贝,连婶婶的干女儿纪念也是宝贝。
更别说顾染了,他妈从小就当亲生女儿宠着。
跟顾染差不多大的景煜小时候不知道问了多少次,究竟他是亲生的,还是顾染是亲生的。
要是抱错了赶紧把他还回去。
“爸,我对染染没有那种意思,我又不是禽兽,小丫头那么小,我真的下不去手。”
江时年都快哭了,丫的他真的不是禽兽啊。
他要是真对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起了心思那才是禽兽不如。
“阿年,咱们几家的关系的确不需要你们的婚姻来维持,但你妈跟你容阿姨也确确实实给你和染染定下过婚约。”
景行偏头看了他一眼,“小时候还是你自己答应的。”
江时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爸,你该不会是诓我的吧。”
“老子又那么闲?”
“你想解除婚约,我没意见,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景行突然停下脚步,“阿年,染染还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对你到底是兄妹的感情,还是其他。”
“你退婚可以,但是不许在言语上伤害染染,否则用不得你妈动怒,我亲自动手。”
江时年知道景行没有开玩笑,只是沉默不语。
回到庄园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副楼的拳击房跟景行来了一个小时的格斗。
哪怕是景行只守不攻,江时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格斗时间已结束,江时年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而年近五十的景行坐在地上脸色微变的喝着水。
“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你顾廷叔还真未必看得上。”
“连阿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江时年不服气的爬起来,拿起水猛灌了好几口。
“爸,你跟谁比不好,跟屿哥比,那我回炉重造都未必能比得过他。”
景行懒的跟他贫嘴,“休假没事就别往外跑,在家陪你妈,去老宅陪你爷爷奶奶。”
“别忘了去你姑奶奶那里看一看她,她前几天还在念叨着你。”
江时年应了声知道了又躺回地板上。
江时年回来主楼的时候,江浩和江禾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饭了。
“小年,赶紧去洗个澡下来吃早饭,都是你爱吃的。”
江浩虽然已经七十出头了,但是人还是硬朗的很。
没事就景家或者纪家找另外两个老头下下棋,喝喝茶。
江禾放下手里的平板,“爸,你别惯着他了,他今年都二十二岁了,阿祈就比他大几天,念念都怀孕了。”
江时年就当听不见,小跑着上楼去。
“小禾,小年有他的打算和安排,你别逼他太紧了。”
江禾凝视的身影消失的方向,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爸,这是生在顶级权贵家的使命和身不由己。”
“他是景行的儿子,这辈子都只能选择从军或者从商。”
“树大招风的道理您比我更清楚,咱们几家人在京市几十年如一日,不就是因为手握军和商的命脉吗。”
江浩没有说话,他明白江禾的打算。
江时年下楼的时候,江禾已经不在餐厅里。
他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外公,我妈出门了?”
“嗯,跟你爸一起出门的。”
“说是要去你叔叔婶婶那边,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江时年的叔叔婶婶,就是纪承舟和陆南婴,纪宁鸢的父母。
他陪江浩吃完早饭以后,就带着老爷子开车去了景家老宅。
宁园
纪宁鸢睡醒的时候,容屿已经去上班了。
昨晚早睡,又睡了个好觉,别提多舒服。
宁园没有佣人,只有他们小夫妻俩。
除了每天有佣人来固定来打扫卫生,其他的都是容屿亲力亲为做。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新婚夫妻不想突然被人打扰。
纪小祖宗抗议过,但是没用。
因为容屿用实力告诉她,他能把她照顾得很好。
桌子上的恒温桌垫上放着一个保温食盘和一个小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