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景渊别看长的人模狗样的,半夜爬树偷窥闺阁女子就算了,竟然还敢入室调戏,要是在现代可是要被警察叔叔带走的,此刻费雨萌对这个人渣的第一印象坏到了一种境界。
“那啥姓顾的,我欠条也打了,你可以滚了。费雨萌心想老娘可没时间给你耗着,本来遇到穿越这么个事儿就烦。
顾景澜刚失去了宝贝扇子,就像失去了自身本体一样不自信起来,他堂堂当朝皇子居然被一介女流之辈这样欺辱,这是何等的耻辱。
“大胆,你可知当今圣上也姓顾,你个区区丞相之女胆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顾景渊指着费雨萌怒不可遏道。
是吗?她费雨萌也不是吓大的,她本来就已经够烦了,这人又和苍蝇一样在耳边乱叫,实在是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啊。
只见一位看起来万分温婉的女子捏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朝着眼前男人的眼眶处砸去。
“你…怎么还打人呢。男人实在不敢相信,都说了自己的姓氏,常人也该知道是皇亲国戚,好歹该是尊敬万分跪在地上大喊千岁千岁千千岁,谁知这费雨萌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一拳将他眼圈都打的肿了一只。
费雨萌甩了甩自己的拳头,凌厉的眼神带着警告扯着面前男人的衣领道“莫要再让我看见你偷窥女性,不然下次被我逮到有你好果子吃,老娘打的你祖宗十八代都不认得你。
于是乎只见那传说中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流苏步摇流转。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的丞相府邸千金重拳出击,对着一男子拳打脚踢,步步紧逼推搡着扔出了窗外。
可算是暂时了结了此等荒唐事,费雨萌心头烦恼万千,想起自己在现代的好友苏婧婧,心里默默的希望她能帮自己照顾照顾家里的小柯基费狗蛋,这只小狗是个热情好客的小宝贝,她最牵挂的就是这一点了,此刻只得在心中默默祈祷苏婧婧可千万要好好活着,万万不要在出杀手营任务的时候和她一样天人两隔。
苏婧婧是和她在一个杀手训练营里认识的,当时主上领进来的时候,战斗力有些弱就让她跟着费雨萌锻炼锻炼,谁知傍上了大神苏婧婧更加摆烂,也不知道现在训练营第一的交椅是谁,婧婧你千万不能有事,狗蛋还需要人照顾,她那呆萌的好大儿啊!
费雨萌在偌大的房间中翻翻找找,想得到有关这个朝代的信息,方便她在这儿生存下去,她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惊天地泣鬼神,就如现代一般成为人上人,让所有人都忌惮几分。
“这是啥书,历代王朝。费雨萌嘴里叼着玉石狼毫毛笔,哗啦哗啦翻了几页这本来自古代封面简陋的书籍。
原来她身处之地是盛京也就是二三环以内,皇室一脉姓顾,历代王朝在前几十年的乱世里挣扎,盛京那时候在各地召集地方官员先后推举上位了十四位帝王候选人,当然这些都是危险棋子争夺战里的牺牲品,平安顺遂登上轩辕顶峰的只有当今圣上一人。
当今圣上顾晟睿雷厉风行,上位便平定了各国战乱建立了三都鼎立的规定,也就是昊辰国,盛京国,番荔国互相牵制,签订了和平共处条约,甚至将昊辰国的皇子也接来作为监管条约的上宾,安排居住在那森严管控的皇宫里。
费雨萌读到此处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不就是随便抓人吗?还要人家一国之君送自己亲生儿子来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当人质,她不禁心里对这位昊辰国的皇子从心头生出几分怜悯来,要是合约一旦疏漏或者是变卦,不就先死一个质子助助兴,这人真惨一辈子做个冤大头皇子,没权没势还美其名曰上宾,真是好荒谬啊!
窗外的月亮闪着光辉星星稀少,费雨萌正偷偷翻出窗户,打算夜游一下丞相府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厨房偷一顿夜宵消遣消遣,肚子有些饿了。
外面空气就是好,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一阵脚步声传来,她一个闪身躲在了假山后面,听听墙角万一侥幸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你是说圣上有意将萌儿许配给那手里没权没势的一国质子?中年男子不可思议的声音传来,说完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与之对话的少年,剑眉星目的长的好不俊俏,声音清朗的说起此次进京面圣过程“爹,圣上说姐姐已然到了嫁娶的年纪,说是要促成两国邦交之好,可我堂堂丞相府邸的嫡女千金怎可如此随意的嫁给那种人,这不是忌惮我们势力寻求牵制吗?男子已经是气愤万分,实在不愿意接受此等毫无利益的安排。
“星儿,你的姐姐绝不可嫁与那样护不得她一辈子平安喜乐的男人。中年男子义正言辞,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为何偏偏是在他们盛京做了那么多年傀儡质子的君沐北,他怎配得上天下第一美人堂堂费家千金大小姐。
费雨萌摸着下巴,她这是要被圣上赐婚么?这让她还怎么逍遥快活,万万不可。
“女儿我不想嫁!费雨萌顾不得自己还在偷听墙角直接大喊起来,她抬起宽大的粉色海棠绣花衣袖扭捏的擦着那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清了清嗓子柔声道“爹地啊,我才不要嫁给这种一无是处的穷小子啊,更何况还是质子这可是会连累我们整个费氏家族的。
闻声费丞相眉心跳了跳,看着自家闺女抽风的样子内心复杂,前不久才大病了一场的女儿也不知道怎么用如此油腻的声线捏造出那声娇滴滴的爹地~
莫不是被刚才听见的婚约给刺激了,费丞相只得安慰道“女儿不必担忧,明日我就进宫与皇上商榷一番,我的嫡女当配举国无双的风雅居士,岂可与那黄毛小子实行那荒谬可笑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