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勉为其难地解释到:“聂小姐放心,远儿是三天前被咬的,断然不会变成那怪物。
我们一行人是在山脚下呆满了天数才上山,所有人都是安全的。”
我抚掌笑道:“江族长到底是懂规矩的,不过,我凭什么信你?”
崔莺气的直跳脚:“江家名门世家,怎会说谎骗你?
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抬手召了几个影仆。
“把这些人的衣服都扒了,里里外外检查仔细喽。”
门口一众女眷脸都白了,崔莺脸色涨红,手中长剑已出鞘半寸。
我无聊地抠指甲玩儿,又吩咐道:“又想进来又不想被查的,就杀了吧。”
众人脸色一白。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起来,娘亲温柔地笑了。
“各位见笑了,孩子翅膀硬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真是想管都管不了呢。”
阿娘这是在夸我。
我插着腰,又一指那个重伤的青年。
“这人关前院,把人洗干净放床上,我亲自查。”
洗掉了一脸血污的青年有一张很好看的脸。
他肤色很白,但身材修长,骨肉匀称,因此不显的文弱。
我的指尖顺着他腹部的伤疤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他的心口。
真是,一副好身体。
江远给人的感觉真是周正又坦荡,好像就算剖开来,器官也会长的比旁人齐整。
真想剖剖看。
江远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
我遗憾地告诉他:“太可惜了,你死不掉。”
江远真诚发问:“聂姑娘,请问我死掉了会发生什么好事?”
我眨巴了下眼睛。
“对我来说是好事的话,请问你可以死一死么?”
江远有礼貌地回答我:“抱歉,我得活下去。”
啧,真没意思。
我摸出两条链子,把他的手都铐住了。
出门的时候江远喊住了我。
“聂姑娘,我会变成那种怪物吗?”
我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各个城寨中目前还没发现过超过三天了还变成怪物的人。”
“不过你可以期待自己成为第一个。”
江怀中守在门口。
上一次我躲在黑暗中见他,他虽也是像现在这般皱着眉,但眉间只有刻板的严肃。
不像现在,那道川字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他流不出来的泪水。
“聂姑娘,远儿他......死不掉。”
他的嘴唇张了几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那根好像永远弯不下去的脊梁骨啪一下折断,他佝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