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殷桃的美文同人小说《阴婚祭》,由网络作家“酒鬼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打碎了村民祭祀鬼神的续魂灯,村民接连惨死,无奈之下爷爷把我嫁给了死人……
《阴婚祭》精彩片段
透过惨淡的月色,我从窗外瞥见,阴云正朝爷爷家这整座院落骤然聚拢,一阵阴风呼啸而过,吹得院里的那颗梨树几近腰折,梨花落了漫天,是不祥之兆!
“魂灯碎,锦棺坠,阴符宝字逾三百,阎公未肯便饶伊……”朦胧中,我隐约听见院外突然响起了几个小孩子怪异地唱着童谣的声音,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诡异而渗人。
我还未回过神来,木门陡然被阴风吹开,又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吓得我浑身一颤。
因为过度的惊惧,我下意识地僵直了身子,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白天爷爷取走我的血时说过,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我闭着眼睛待在床上不动弹,不发声,熬过今夜,不仅我能活命,就连全村人都能好好活着。
我抓紧被角,咬紧牙关,一动不敢动地躺在床上,两只耳朵却分外地注意着屋子里的声响。却不曾想一股暗香袭来,我莫名地发困起来,连身子都瘫软得毫无力气。
似梦非梦地,我感觉到身子沉了下去,有一双冰凉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缓缓地抚、摸着我。在我的胸前,小腹,我的腿,甚至是我的那里,一遍一遍的流连,我虽有时被撩拨地有些情动,却半分都不敢动弹。
不一会,我的衣裙就被悉数褪去,一股凉意袭来,我有些惊觉地想要睁眼,可想到爷爷的嘱咐,最终还是死死地闭上了眼睛,接着只觉得有异物进入了我的身体,身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我又委屈又害怕,眼角顿时溢出了泪水。
原本我并不相信村里的这些迷信,直到我鬼迷心窍,不小心打碎村里祭祀的圣物续魂灯,村民开始接连莫名死去。
大家都说我惹怒了他们一向敬畏的神灵。
现在,我也因此失去了二十年的清白。
在我身上流连的非鬼即神,我不妄图能够反抗,只能仍由他索取。
希望这清白能换我们全村人一条生路。
我不知道他要了我多久,但那蚀骨地痛苦竟慢慢地成了让人沉沦的欢愉,他似有魔力一般,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越是空虚难耐,他便越是有兴致,不知不觉我便将爷爷的叮嘱抛诸脑后,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他来。
天亮之后,一阵敲门声将我猛地惊醒,我扫了一眼床上的狼藉,还有那刺眼的落红,心里就泛起一阵酸涩和羞耻之感。
随便套了衣服,开了门,门外是满眼焦急的爷爷还有我的爸妈。
要是我再慢一点,他们估计就要破门而入了。
爷爷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他这么大把年纪还为我这么操心,我有些于心不忍。
见我还活着,爷爷缓缓地松了口气“进屋再说吧。”
说着爷爷就要进屋,我不好意思让他们进屋,怕他们看到屋里的那片狼藉,就侧身拦住了他“还是去堂屋说方便些。”
我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笑得有多勉强。
我执意拉他们到堂屋里说话,爷爷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走吧,去堂屋。”
回到堂屋后爷爷坐在一边沉默了很久,我爸妈也不懂这些事,只能在一旁安慰我,过了许久爷爷才开了口。“我们村子是一个流传了千年的氏族,早在以前,祖上有预言,说我们这个氏族将会在千年后因族人犯错,遭受灭族之灾。”
灭族之灾?我和爸妈都一脸惊讶地望着爷爷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族长说,当时老祖宗留下了一块木牌,说是面临灭族之灾时,只要将处子之血滴在木牌上,然后处子卧床而眠,灾祸就会迎刃而解……”
爷爷一言难尽地看着我,不用他说下去我也知道,八成这预言说的就是我,不然昨晚爷爷不会拿着牌子来找我。
因为我爸是入赘的女婿,我是跟我妈姓的,名字也写入了族谱,所以我也算这个氏族的一份子,而我触怒神灵,导致全村面临杀身之祸,也正如预言所说那样,这也是为什么我打碎续魂灯,接连有人死亡之后,村民纷纷上我家来找麻烦的原因。
爷爷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红布包着的黑色长方形小木牌,他皱着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我常年游阴走阳,我一看就晓得这木牌是冥婚的聘礼,爷爷疼你,也不想让你跟鬼结冥婚,活遭一辈子罪,可是村里人一过过惨死,爷爷也莫的办法才咬牙取了你的血,替你结了这场阴缘。”
爷爷说着把木牌塞进了我的手心,这个木牌有半个巴掌大,木牌的正面刻着两句话“独喜冥心无外慕,白骨金棺对玉容。”
我知道冥婚是什么,也怪不得昨晚会发生那种事情。
小时候我也听爷爷说过,结了冥婚的女人没有好下场,不死即疯。
这木牌在我手中一下子宛如烫手的山芋,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厌恶想将它扔出去,没想到被爷爷抓住了手。
他用力地握住了我拿着木牌的手,无奈而歉疚地说道“丫头……,没想到爷爷报应都落在了你头上,要不是那些小鬼寻仇,蛊惑你打碎续魂灯,也就不会有这门子事。都是爷爷不好……”爷爷的眼里满是自责“闺女,你会不会恨爷爷……”
咬着嘴唇听爷爷说完,我摇了摇头“爷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恨你。”
爷爷的眼圈有些泛红“唉,也是了,你生来八字全阴,嫁不了活人嫁死人,看来这都是你的命!”
也许真如爷爷所说,灯都是我打碎的,不管是不是受了蛊惑,村里那些人也是因我而死。
这场冥婚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我怨不了任何人,更不可能怨爷爷,想着我还是收起了这块小木牌。
“娃儿他爸,真是造孽啊!”
我妈看得心酸在一边哭成了泪人。
我爸在一旁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眼里有些烦躁但见我妈伤心地不行还是安慰了我妈几句。
“会没得四的,那鬼敢欺负她,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找人收了他。”
爸爸的话字字铿锵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我心里满是感动。
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我知道他们在心疼我,这几天我妈也没少为我、操心,有时候还跟爷爷为我这事吵了起来,说什么爷爷不做先生,就不会有这样的报应,好在被我爸劝住了。
看到爷爷眼角的泪光,我心里一酸忍不住哽咽了起来“爷爷,我不怨了,你别担心,说不定我吉人自有天相呢。”
爷爷无奈地叹了口气,等我抱着我爸妈哭够之后,他劝我善待这块木牌,不要惹怒了我那鬼夫。
虽然冥婚解不了,但他会招我那鬼夫来谈谈,让他对我好些,好让我在阳间能安稳地过一辈子。
可事情真有那么简单吗。
我结了冥婚后,村里很平静,夜里也没有再死人,为了处理冥婚的后续事情,爷爷将我留在了村子里,我爸妈不懂这些,虽然想陪我却也拗不过我爷爷,被他赶回了城里忙工作。
吃完晚饭后,爷爷在我的屋子里已经放了不少克鬼的东西,然后塞给了我一堆黄豆,红线什么的东西,说是让我保命用,要是我那鬼夫来杀我,我就用这些对付他。
说完他回屋背着个包袱,就要出门去“我去找个阴气重的地方招他出来谈谈,你安心待在屋里”。
天就要黑了,他一个老人家去对付我那鬼夫,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我跟你一起去,我不放心你一过人。”
爷爷脸一沉没好气地说道“你跟我去?我还不放心你哩!山里啥子都有,你囊个阴不是去找死莫!”
也是,我去了估计还成了拖油瓶“那你自个儿小心些。”
爷爷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消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夜里,我一个人守着这些黄豆,红线坐在床边,总觉得这屋里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盯得我如芒在背,可我又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想起来就郁闷,也不知道这村里人好好地搞什么祭祀,拜什么鬼神,人靠自己活着不好么,不然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上次我见他们拜的分明就像一个盖着红布的灵位,至于是不是灵位我就不清楚了。
这事我也问过爷爷,爷爷怎么也不开口,说知道了对我没有好处,我索性就没有再问了。
慢慢长夜,我实在熬不住有些困了,打算睡觉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吓我一跳,是我闺蜜唐茜打得电话。
“怎么了小茜?”
“殷桃,我怀孕了……”唐茜的声音有些激动。
“怀孕了!?好事啊!”我也忍不住高兴了起来,瞬间忘记了屋子里诡异的气氛。
她跟男朋友同居这么久,怀孕也是难免的“那你俩还不赶紧商量结婚的事……”
说着无意之中我就瞥见玻璃窗上竟然贴着一张森白的面皮,惊得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那不是殷二叔么!他怎么会来?
大半夜的还这么吓人,站在外面还不吱声。
看着二叔,我一下子就忘了自己还在接电话。
唐茜以为我信号不好,在电话那头喂了半天。
二叔的脸还贴在窗户上,两眼森森地盯着我,见我看到他了,他伸手拍了拍玻璃,嘴巴一开一合地,像是再跟我说什么。
这殷二叔平时跟我爷爷关系也不怎么样,这么着急找我做什么?
我踌躇着,他拍窗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表情显得有些着急。
在这么由他敲下去,我家这玻璃就要被他拍碎了。
见他催得紧,我只好急急忙忙挂了唐茜的电话“我有点事,一会给你打。”
挂了电话我就去开了窗门,窗户一开一股和着淡淡血腥味冷气扑面而来。
这春日夜晚的寒意还真是半分不减,我拢了拢胳膊看着殷二叔,用土话问道。“二叔,你有啥子四?窗子都要着你靠烂了。”
二叔隐在阴影里的那半面孔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你家老汉儿出四咯……赶快去后山宗祠。”
二叔僵着脸,语调有些怪异,他说完没等我回话就自顾自的转头走了。
不是说年轻一辈不能到那地方去么,二叔怎么还让我去那找爷爷。
难不成爷爷找的阴地是后山祠堂?
一想到爷爷出事了,我抄了把手电往后山去了。
“爷爷!”一进后山的林子,乌漆嘛黑的,这大晚上的就我一个人真是瘆得慌。
可不管我叫的多大声,林子里除了我的回声就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感觉凝固的空气,被我的喊声突兀地划破了。
这初春的林子里,夜露深重,寒气逼人,我冷得有些哆嗦。
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爷爷,而且连宗祠也没看到,最恐怖地是我发现我迷路了。
这下完了,搞不好今晚上我就得在这林子里冻着了。
手电光线四处扫着,我也不知道该往那边走,突然我听到身后有一声响动,转身一看见到二叔飞奔的背影。
二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走了么?
跟着他说不定能走出去,想着我拔腿就追了上去。
“二叔!你等等我啊!”他跑得有些快,山路我又没走惯,好几次差点滑倒。
追了半天,追着追着我就远远地看到了一座房子被夜色笼罩着,二叔也不见了身影。
打着手电照了照房子的大门,我才看清门上挂着个牌匾,写着“殷氏宗祠”四个大字。
爷爷真的在宗祠里么?
我怎么觉得晚上二叔这么奇怪,明明我是跟着他过来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这宗祠黑压压地立在这林子里,怎么看怎么像个蛰伏着的妖怪。
宗祠里供奉的都是殷家的祖先,我真的有点不敢进去,但想到爷爷会在里面而且还有危险,我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宗祠的大门。
推门的一瞬间,我感觉到有什么从我身后一闪而过。
我转头看得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真是怪了。”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难不成有鬼跟着我!?想着我就觉得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木门有些破旧,我轻轻一推,吱呀的一声就开了,
“爷爷……你在哪啊?我是小桃啊!”
我叫了一声,就进了宗祠,身后的门猛地自己关上了!
这个宗祠有个围起来的院子,再往里走就是供奉灵位的屋子,这院墙很高,又没有落脚点,我要想出去只有走大门。
我赶紧转身去看门还能不能开开,可门就像吸住了一样,关得严实我根本就打不开他。
我有些怕,索性大声叫着爷爷来壮胆,叫了几声我就隐隐约约听到从屋里传来出来爷爷微弱沙哑的声音“闺女……我在这里面。”
我试探地又喊了几声,爷爷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
“爷爷……你没事吧?”我问道。
屋里没有光线,很是漆黑,凭借着手电筒的光,我看到爷爷正身子笔直地跪在案台前。
可案台上没有殷家列祖列宗的排位,有的只是一个红布盖着的东西,跟那天我在祭祀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我心里腾地冒了出来。
爷爷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我叫他,他也没有应我,就像个化石一样。
“爷爷,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问地有些小心翼翼,因为爷爷有点奇怪。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我心里一紧,上前轻轻推了爷爷一把。
他竟然顺势倒在了地上!
我这才看清爷爷,瞪着双眼,的头上破了个大洞,满脸是血。
我吓得向后弹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爷爷!你别吓我啊爷爷!”
我真不敢相信爷爷死了。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爷爷的鼻息,真的没有一点呼吸了。
突然,爷爷一把抓住我的手对我咧嘴笑了起来。
我挣扎着往后退,不小心打翻了案台上那红布盖着的东西,露出了它的一角。
果然是个灵位!村民信奉敬仰地不是神竟然是个鬼!
我处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倒在地上的爷爷却突然爬了起来,龇牙咧嘴地狞笑着“你打碎了我的续魂灯,以为结了冥婚就没事了?”
续魂灯,他不是爷爷!他是村民供奉的恶鬼!
“是你杀了我爷爷!是你对不对!”我怒不可遏地朝他吼道。
恶鬼一步步朝我逼近,我却只能后退。
这是他的地盘,连爷爷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我哪里还有活路。
“是我,怕了?呵呵……没了续魂灯,你们殷家的人就没有活着的价值!”
说着他猛地向前掐住我的脖子就把我按在了案台上,我只觉得肺要炸了,根本喘不过气来。我扔了手电就去掰他的手指,任凭我怎么挣扎,都不能令他有半分松懈。
慌乱挣扎中,随身装在裤兜里的黑色小木牌也掉在了地上,还被恶鬼一脚踩在了上面。
我被掐得死,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脑子里已经开始一片混沌,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恶鬼地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比他高一大截的男人。
我迷糊地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他一把按住了恶鬼头,狠狠地一狞,恶鬼的头就断了。
恶鬼的手一松,窒息得快晕过去的我,仿佛逃出升天。
我整个人就瘫倒在地,蜷着身子大口地大口喘气,等我恢复过来抬头一看我才知道我不是眼花。
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穿一袭溅了血迹的白衣,墨发披肩,面容如雕琢的白玉,五官精致硬朗,剑眉入鬓,双眸中尽是冷漠。
他浑身散发着戾气,仿佛只为杀戮而存在。
简直就是个玉面修罗,我禁不住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尽管恶鬼的头被拧断了,可他还是掉着没劲儿的脑袋生龙活虎地和那个男人大打出手,一边打还恶狠狠地骂道“你是什么人!敢坏我事!”
那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飞速地围着恶鬼转了一圈,拧断了恶鬼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腿。
这可是我爷爷的尸体!竟然被这么糟蹋!
可我又不能上去拦着,只能在一边心疼地抹眼泪,因为我知道这个他是在救我,要不是他出现我早就被恶鬼掐死了。
他一掌狠辣地拍在恶鬼的天灵盖上,尸体的天灵盖上冒出一股白烟,恶鬼撕心裂肺地痛叫一声。
只见那股白烟上闪着红色的符文,朝着祠堂外飞了出去,逃的时候还放了句狠话“惹上我,你们都得死!”
恶鬼一走,爷爷的尸体就倒在了地上,我哭着就爬了过去,正要抱起爷爷的尸体痛哭一顿却被那个男人伸腿拦住了我。
我惊恐地仰头望着他,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痛下杀手的画面,生怕他也要像那样对付我。
见我愣在哪里,他竟然邪魅地勾了勾嘴角“吓傻了?”
我被问得不知所措,一紧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又是一笑“这尸体不是你爷爷。”
他笑起来真好看,我看得有些入迷,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这尸体不是我爷爷!
我赶紧绕过他去看那尸体,没想到竟看到了殷二叔的脸!
死的是殷二叔?他刚才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么,怎么……
我猛地意识到,也许殷二叔早就死了,这才能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奇怪。
“我刚才是鬼遮眼了?所以才认错的人?”
他点了点头,有些不羁地笑着。
看着殷二叔的尸体,我脑子里突然警钟大作,恶鬼逃了,会不会去村里杀爷爷他们!
我连忙爬了起来,无意间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没有影子!
他也是鬼!
我吓得猛地后退,一下子腰又撞在了案台上,疼得我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你,你也是鬼!”
我现在是对鬼有严重的阴影,即使这个鬼救了我可我还是怕他,毕竟他的心狠手辣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是鬼。”他欣长的腿往前一迈,跨过殷二叔的尸体,一把将我拽进了他的怀里,玩味地勾起了嘴角“也是你的丈夫。”
丈,丈夫!
他就是那夜要了我的鬼!居然是这幅形容!
他这么狠辣,我顿时联想到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我害怕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箍住了。对了,爷爷不是去招他的魂了么,他会不会知道爷爷在哪里。
“我爷爷去招你的魂了,你见过他了没?你知不知道他在哪?还有那恶鬼跑了会不会去杀爷爷他们!”我心里一急,一股脑地就朝他问了出来,也没再管他是不是正搂着我。
“你的问题有点多,回答起来麻烦,跟我走你就知道了。”他松开我,将之前遗落在地上的黑色小木牌捡了起来塞进了我的手中“以后将它戴在脖子上,好好保管,不然我也变成恶鬼杀了你。”他说得极其严肃,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地威胁。
想到他先前的手段,我连忙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
看我这么老实,他不着痕迹地一笑,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我可以自,自己走。”我吓得有些舌头打结,仰头就看见了他光洁如玉的下巴,好像咬一口怎么办。
他笑了一声“这样比较快。”
说完抱着我在林子里飞快地穿梭,等我回过神已经到了爷爷家门口。
他将我放了下来,我受宠若惊地还没缓过劲来,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爷爷正坐在门槛上,皱着眉嘴里喊着烟嘴,手里抬着烟杆子,见我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登时站了起来,欣喜地喊道“你跑哪儿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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