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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晋,容舒刚与你和离,就和楼兰人搅在一起,我好心提醒她别毁了容老将军的名声,她却还打我……”顾长晋见着落泪的季琼羽,不知道为什么却想到了容舒的脸。即便是已经和离,可容舒也是他曾经的妻子,如今这么快身边就有了别人,还是个楼兰人!他只觉十分心烦。
主角:容舒顾长晋 更新:2022-09-10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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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舒顾长晋的其他类型小说《容舒顾长晋小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容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晋,容舒刚与你和离,就和楼兰人搅在一起,我好心提醒她别毁了容老将军的名声,她却还打我……”顾长晋见着落泪的季琼羽,不知道为什么却想到了容舒的脸。即便是已经和离,可容舒也是他曾经的妻子,如今这么快身边就有了别人,还是个楼兰人!他只觉十分心烦。
洛桑被骂了也不恼,反而轻笑一声靠近容舒:“你可是我的活祖宗,我怎么会不愿意陪你。”
店门外。
季琼羽带着丫鬟一同出门挑选大婚之日所用的配饰,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的容舒。
她看了一眼几乎要贴到容舒身上的男人,讽笑着夸进了殿门。
“掌柜,她手里拿的珊瑚钗,我出双倍的价钱要了。”
容舒回过头,正看到季琼羽端着手走来,两人一对视,季琼羽便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容舒说道。
“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太子府赶出来的弃妇。”
容舒上下横扫了季琼羽一眼,不再顾长晋面前,这人倒是暴露了跋扈的本性。
“刚被休就立马与一个藏头露尾的男人勾勾搭搭,如此急切,难不成是从前便私通有染?”
说罢,季琼羽装模作样地捂唇嫌弃。
“乞丐就是乞丐,就算做了容家小姐也改不了不知廉耻的本性,容老将军的脸可真是让你丢尽了。”
店铺里人本就不少,闻言都看了过来。
容舒淡淡看向季琼羽,不咸不淡怼回:“论不要脸,谁比得过你季琼羽?”
“死了夫君,你放着娘家不回,却去有妇之夫的府邸久住,若是你夫君泉下有知,恐怕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
季琼羽马上变了脸色,怒瞪着容舒。
“你放肆!若非你蛮横插足,太子妃的位置本就是我的!”
说罢便要挥手一巴掌打向容舒。
容舒也不慌,抬手便反扣住季琼羽的手腕,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是一掌打在了季琼羽的脸上。
“那废物男人我让给你也就算了,你还真好意思跟我蹬鼻子上脸?”
季琼羽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容舒:“你敢打我?!”
容舒甩了甩手,一旁的洛桑将自己的帕子递上,容舒接过后,嫌恶地擦了擦手,看着季琼羽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今日就算顾长晋站在我面前,我照样打。”
说罢,容舒便带着人离开。
季琼羽咬着牙看着他们离去,风一吹,那男子的幕离被吹开,露出一双碧眼。
只有楼兰的蛮夷才是碧眼,好啊,容舒竟然通敌卖国!
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毒,这一次,她要容舒死!
……
太子府内,书房内。
“殿下,蜀山不知为何忽然断掉了跟太子府的合作。药材,粮草,军需……这些无一不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大事!”
“而且属下查到,蜀山还有意和楼兰合作!”
沈长晋听得皱眉。
三年前,蜀山门徒主动早上门来合作,他以为自己就是蜀山尊主选定的天下之主。
毕竟,全天下都知道七年前的那个预言——
得蜀山尊主,得天下。
可没想到,蜀山竟然会中途变卦!
正烦躁间,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季琼羽哭着跑了进来。
屋内的几位谋士瞬间变了脸色。
顾长晋皱着眉头看着季琼羽,第一次对她冷脸:“书房重地,你连门都不叩就闯进来,成何体统?”
说着,他不由想到容舒,成亲三年,她就从来没有闯过书房一次。
季琼羽根本没注意到顾长晋难看的脸色,添油加醋把遇见容舒和洛桑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长晋闻言,果然发怒:“又是楼兰!”
从容舒离开太子府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事事不顺。
查人查不到,事事出乱子。
“长晋,容舒刚与你和离,就和楼兰人搅在一起,我好心提醒她别毁了容老将军的名声,她却还打我……”
顾长晋见着落泪的季琼羽,不知道为什么却想到了容舒的脸。
即便是已经和离,可容舒也是他曾经的妻子,如今这么快身边就有了别人,还是个楼兰人!
他只觉十分心烦。
“楼兰二十年前虽然臣服我容朝,但新任的楼兰王洛桑野心勃勃,容舒若真的和楼兰人混在一起,其心可诛!”
“来人,即刻将容舒押回府!”
四日后,太子府大婚。
宫内不少朝臣皆来贺喜,容舒身着一身丫鬟服饰,随着官臣宾客后面,悄悄跟进了太子府。
喜堂之上。
顾长晋和季琼羽身着喜服,正欲拜高堂天地。
一旁的大皇子抱着手臂看着两人,眼里充满了讥笑。
容舒正站在他身后,身子倚靠在柱子上,将自己藏匿于人群中,慵懒地看着喜堂上准备拜天地的二人。
她方才在大皇子的酒盏中下了真心蛊,此时只需用银针一催,便能让这大皇子有如失了心智一般,口吐真言。
容舒静静等待着两人走完仪式,听到喜婆高声喊时,便轻轻一抬手,将银针刺入大皇子的后颈之中。
大皇子当即脸色一变。
这时,司仪正喊:“一拜天地!”
话落,大皇子大皇子忽然疯了似的大笑——
“顾长晋,没想到你也有捡别人吃剩下的东西的一天,哈哈哈,你这新婚媳妇儿,我早就替你尝过滋味了!”
大皇子此时一副疯癫模样,指着季琼羽大笑着。
顾长晋当即脸色一沉,季琼羽猛地摘下了盖头。
所有人目光向此处投来,那大皇子又说道。
“不仅如此,她还为我生了个儿子,就养在京郊之外,甚至她现在肚子里都还怀着我的种!”
“你不如猜一猜,她那短命鬼的丈夫是如何死的?”
顾长晋看向季琼羽,脸色阴沉,季琼羽此时也慌了起来,连声否认。
“我没有……他瞎说!他疯了!”
“来人,将大皇子带走!”
几个侍卫上前带走大皇子,彼时的他还在疯癫大笑着。
容舒饶有兴致看着此刻的混乱。
大皇子被拖走,但他该说的也都说了,在座的宾客们无不窃窃私语。
“我就说季琼羽的喜服过于宽大,原来是为了遮肚子!”
“季丞相家养的女儿都惯爱装柔弱勾勾搭搭,可谁让男人就吃那一套,太子休了一心爱他的太子妃,娶了这么个贱人,脸可丢尽了!”
“这会让医女来验验季琼羽的身,那可就真的精彩。”
“咱们大容朝是礼仪之邦,极注重颜面,出了这么大的糗,太子的储君之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面对指指点点,季琼羽的一脸浓妆都遮不住她的慌张。
而一旁的顾长晋阴沉着脸,太子的威严碎了一地。
容舒算是出了口气,随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巧的是,季琼羽的视线恰好扫到了门口,眼看着人群中身穿丫鬟服饰的容舒一闪而过。
心中一惊,容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季琼羽忙要开口喊人将容舒拿下,再一眼,便找不到那身影在哪,但她肯定,这一切一定是容舒搞的鬼!
“将季姑娘送回丞相府!”
季琼羽从未见这样骇人的顾长晋。
想着他此时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回丞相府,日后再说。
这场婚礼成了笑话。
不出一日,丞相府的女儿季琼羽与大皇子私通有染的事便传遍了满京都,甚至传到了容皇的耳朵里。
丞相府,闺房内。
季琼羽发泄般的将妆奁上的东西横扫落地,目光紧紧瞪着铜镜中的自己,眼里都是恨意和怒火。
“一定是容舒那个贱人害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此时季丞相从门外进来,看着满地的杂乱,叹了口气。
季琼羽见父亲来了,连忙哭着告状:“我在婚宴上看到了容舒!定是她和楼兰人学了什么阴毒的法子害我!”
“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季丞相自然也心疼女儿,眼里也涌现出凶意。
“放心,爹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
……
翌日,皇宫内,大殿之上。
季丞相躬身,高声对堂上的容皇说道。
“罪臣容枫勾结楼兰外邦,其后容舒伙同楼兰贼子扰乱太子大婚,容家人恶意昭昭,意图谋反,还请容皇下令处决!诛灭九族!”
季丞相上奏诬告容老将军的当晚,容舒就乘雪雕前往了容朝的边境,羌城。
不过三日,她便抵达羌城。
城门下,容枫身着铠甲,腰间还执着一把大刀,亲自接人。
“阿舒,边境艰苦,你大老远过来一路可受苦了?”容枫在边境驻守,已经许久未见容舒。
上次容舒飞书给他,已经言明了和离一事,想到京都这些年的传闻,容枫不禁露出疼惜之色。
“顾长晋那混小子错把鱼目当宝贝,他配不上你,外祖父军中有大把的好儿郎,我定给你找一个百般疼爱你的夫君!”
容舒哭笑不得,她现在重新做回蜀山尊主,并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两人回到军帐中,容舒才说明来意。
“外祖父,季丞相污蔑您通敌叛国,容皇于三日前下旨命您返京上交兵权,意图置容家军于死地。”
容枫闻言,沉着脸思虑了许久,而后问:“阿舒怎么看?”
容舒冷静望着容枫,反问:“外租戍守边境,是为天下百姓守,还是只为那容皇守?”
“老朽戎马一生,图的自然是百姓安居乐业。”
容舒笑了,走到容枫面前,躬身一拜:“外祖父您的大志,与蜀山不谋而合,如今我已重归蜀山,您若是信我,不出三年,阿舒会给天下一个海清河晏。”
容舒的声音掷地有声,容枫眼里却没多少诧异。
他早在接容舒回京都之前,就知道她就是蜀山尊主。
七年前,容舒接任蜀山尊主之位时,天下便有传言——
得蜀山尊主,得天下!
这不仅仅因为,蜀山的能人异士遍布各国,更重要的是,容舒的能耐胜过历任蜀山尊主。
容枫长长一叹:“若是顾长晋知道你就是蜀山尊主,恐怕悔得肠子都青喽。”
帐篷外,风沙兀然大起。
容舒看着帐门外骤起的狂风,心中亦是一番汹涌。
顾长晋负她,如今又放任季家诬陷她外祖父叛国通敌,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容舒望着边境的风沙,沉声说道。
“天凉了,容朝也该覆灭了。”
……
谈话过后,容枫便将容家军的虎符交给容舒,容家军三十万人任凭她差遣。
除此之外,蜀山五十万的死士,也埋伏在京都城外!
而从一开始就表示臣服的楼兰王洛桑,也让雪雕送信给楼兰,调集二十万楼兰大军赶往京都!
一夜之间,便集结百万兵马,围剿容朝京都!
半月之后,大军压境,容皇才接到这个惊动朝野的消息。
入夜,皇宫大殿内。
季丞相高声说道:“容家军以拔营朝京都攻来,已到达了关外,不出三日便可到达京都,圣上切莫心慈,早日出兵啊!”
容皇高坐在上,心中也是一阵急躁。
他又如何不想出兵,可来者除了容枫,还有蜀山的五十万死士!
蜀山之兵,以一当百,从无败绩!
他出兵,岂不是送死?
这时,顾长晋忽然出列请战。
“父皇,长晋曾与蜀山有过交情,儿臣愿前去京都关外,说服蜀山和容将军撤军。”
一旁的季丞相十分不满:“太子说得容易,若那容枫能轻易撤兵,便不会从边境朝我京都攻来。”
顾长晋不理会季丞相的话,继续说道:“若儿臣说动容将军收兵,还请父皇从轻处置,作为儿臣说服容家军的条件。”
容皇本就不想交战,随即大手一挥:“准了!”
京都关外驻守之地,星月当空。
容枫和容舒围坐在篝火旁,一旁的洛桑擦拭着自己的弯刀。
属下赶来通报:“报告容将军,太子在五里之外求见。”
容舒抬了抬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她确实该跟顾长晋见一面了。
容舒带人到了五里之外,顾长晋果然在此等候,不过只有他一人。
顾长晋见到容舒,却是一怔——
“容舒,你怎么会在这里?”
容舒此刻一身红衣,妖娆潋滟,成亲三年,顾长晋都不曾见过她有如此风情。
但旋即想到她和楼兰人搅合在一起,他倏而皱紧眉头。
如同过往三年那般,冷着脸训斥。
“因为一己之私,你伙同楼兰谋反,蛊惑容老将军,挑起容朝战乱,陷天下百姓于苦难,你可知罪?”
这种不问对错,只凭他自己的看法下定论的行为,容舒并不陌生。
大概是因为不爱,所以到现在,顾长晋依旧没有发现她的不同。
那她,可就让他好好长个教训。
毕竟,她知道怎么避开他生气,自然也知道怎么激怒他。
“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罪。”容舒朝顾长晋走近,“是我在你违背诺言休弃我时,没有寻死觅活?”
“还是没有给你那位跟人私通的心上人,早点让位?”
“胡搅蛮缠!”顾长晋气得挥袖而起,“别再这浪费孤的时间,叫容枫来见本太子!”
“父皇已经答应,若此时你们撤兵,交出兵权,可饶你们一命,你再耽搁下去,本太子可不保证还有这样的恩赐。”
“况且,这天下从来不是你们顾家的天下!是功是过,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顾长晋看着眼前冷若冰雪的容舒,终于意识到,此刻眼前人很陌生。
记忆中那怯弱的女人,跟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似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从前的做法,拿来谈判已经不适用。
顾长晋合了合眼,将眼里翻涌的情绪掩住,抬眼开口说道。
“我知道容老将军不会勾结外邦,阿舒,只要你们交出兵权,说服蜀山撤兵,交代出背后主谋,我定能求得父皇从轻发落。”
容舒听完,却根本不买账。
红唇轻启,挑眉说道:“好啊,明日城下两军交战,你便知道谁是主谋。”
说罢,容舒便不再理会顾长晋,翻身上马,带人离开。
顾长晋望着容舒的背影凝眉,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
翌日。
京都城门外,百万兵马集结。
城楼下黑压压的一片,顾长晋站在城门之上,拧紧了眉头看着下面。
一旁的禁军统领面色惨白,惶恐说道:“太子殿下……这……这城门根本守不住雪雕啊!”
顾长晋脸色阴沉,望着空着遮天蔽日的雪雕。
此时,那只最巨大的雪雕展翅悬于城楼之上,背上还站着个身着铠甲之人,长发竖起,随风摆荡着发丝,银色的面具覆于脸上。
两人对立着,那人站在雪雕上,垂眼冷眸看着顾长晋,眼里还带着轻蔑。
顾长晋哪还不明白,此人就是这场战争的幕后主谋!
“阁下是何人?”
只见那人抬手,缓缓摘下脸上面具,说到——
“蜀山尊主,容舒!”
顾长晋从来稳重端方。
生平第一次失态。
顾长晋看着白雕上的容舒,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主谋容军叛乱之人,竟是容舒!
他压下心慌,凝眸望着容织的方向,劝道:“一旦攻城,容将军通敌叛国的骂名就再也洗不掉了!”
隔空遥望。
容舒却冷笑一声,容皇想以此遑论罪名除掉她外祖父,她便替外祖父坐实了这罪名,攻了这京都。
容舒望着顾长晋的眼,她抽剑高举:“众将士听令!”
“是!”
“即刻攻城!”
容舒话落,众将士皆奋力嘶喊:“是!”
将士们喊声震耳欲聋,响遍整个皇城!
守城的侍卫吓得两股颤颤,都握不稳长枪。
长年待在皇城,从未经历真正厮杀的皇城军怎么可能是容军的对手。
容军,但凡活下来的人,哪个不是从阎王殿闯过来来的?
何况面对的是百万雄狮,黑压压的一片,足以震慑皇城军。
城门上,守城将士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冲来,也吓得腿软,冲一旁的顾长晋道:“太子,快想办法啊!”
副将建议:“太子,擒贼先擒王,您的箭术百发百中,不若即刻射杀叛贼容舒!”
顾长晋冷着脸,却一直没动。
确切的说,从容舒下令攻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怔住了。
这个容舒,他太陌生了。
可她分明确实是容舒。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太子!叛军冲过来了,来不及了!快射杀容舒!”
顾长晋却置若罔闻,直到守城首领下令,“来人!上箭雨!全力射杀叛军!”
“住手!”顾长晋本能阻止。
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乱箭下去,恐会伤着容舒。
“太子,再等下去,我们就祭他们的长枪了!”
顾长晋遥遥望了容舒一眼,沉声吩咐:“速派人护陛下转移,皇城区区几十万禁军不会是容军的对手。”
“太子!”
顾长晋拔出一旁将士的箭羽,将弓拉了个满月,对准了悬在城楼之上的容舒。
容舒眯起眼,看着城门上的男人,从身后拔出了长箭,对上弓弦。
她挽弓对准那个城楼上的男人,脑海回想起当初他在外祖父面前许诺会照顾好她一辈子。
那日,他也是这般,意气风发。
可他为了季琼羽与她和离。
甚至为了救季琼羽,将她用半条命换来的储君印,拿来求药。
他放任季家对容家的污蔑,放任容皇对他们的赶尽杀绝。
即便直到昨日,他也做着说客,坚信容军会通敌叛国。
从一开始,顾长晋就是不信她,不信容家的。
所以,顾长晋,季琼羽,容皇……他们欠她的,欠她外祖父的,她会一个个全部讨回来。
容舒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把一切都想的明白。
但此刻,她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
只有沉到骨子里的冰冷,只有按事算账的冷漠。
“顾长晋,这一箭,是你们赎罪的开始。”
话落,她眉心的霜花痕迹一闪,“嗖”的一下,利箭带着无尽冷意,准确驰向顾长晋。
顾长晋的视线一直落在容舒身上,自然发现了她的射杀之意。
以他的能耐,他原本是可以躲过的。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冲他挽弓这一幕,那箭仿佛已经穿过他的胸膛,钻心的疼蔓延开来。
整个皇城都知道,她爱他。
她怎么舍得真的杀了他?
仿佛是要证明什么,一念之下,他竟然没有躲开。
所思所想,皆在一瞬。
“噗嗤”一声,箭入皮肉,正中胸膛!
四肢百骸也不敌心尖上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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