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农门娇娘:将军家的小福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职场精英殷桃过劳死,穿成了古代农家女。农门清贫,殷桃爹是个屡试不中的秀才,独自在外读书。好在殷桃娘凭着绣技精湛,养活了不事生产的男人和三个儿女。长姐温婉贤惠,一手绣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幼弟少年老成,只在殷桃面前会露出孩子心性。殷桃一度觉得现世安稳,直到她娘生小妹早产九死一生。而渣爹却拿着家用养外室,还带着外室和她的儿子登堂入室。小三怂恿渣爹让殷桃娘做妾,继续为他们赚钱?殷桃这暴脾气...
《农门娇娘:将军家的小福妻》精彩片段
殷桃是福东县东柳镇一户人家的二女。
殷桃爹少年中了秀才,被推荐入府学读书,本以为前途光明,可一晃十几年,依然还是个秀才。
殷桃娘是祖父祖母在世时选中的童养媳。
不得不说,两位老人眼光独到。
这么多年,殷桃娘靠着一手绣技,硬是让殷桃爹在府学悠哉十几年而不用为五斗米折腰。
只是,因多年操劳过度,殷桃娘双眼有些模糊了。
幸而大姐殷兰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手绣活灵巧秀美,更得夫人小姐的喜爱,如此也大大缓解了殷桃娘的压力。
十七岁的殷兰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婉约温柔,容貌秀美,只是还未曾定亲。
殷桃娘挺着大肚子坐在过道口,正低头绣一幅富贵吉祥万鸟朝凤炕屏。
绣品不大,但是里面花和鸟很多,所以已经绣了两个月了,再有一月光景方能完成。
十四岁的殷桃满头大汗地跑回家,推开虚掩的院门,发出沉闷的吱嘎声。
殷桃娘抬起头微眯了眼,稍后才看清楚幺女的裤脚和鞋都只有半干,手里还提着个小半人高的鱼篓。
她忙从身上抽出一张帕子,心疼地招呼殷桃:“快过来擦擦汗,大中午就不见人影,作甚弄得如此狼狈。”
殷桃几步就跑到廊下躲避烈日,乖乖站着让娘擦脸,惬意地享受来自娘的宠溺,一双杏眼笑得如月牙!
“娘,我昨日傍晚在镇外河边放的篓子,看,里面有好几尾鱼呢,今晚熬鱼汤喝,这个最是补眼睛。”
殷桃娘给女儿擦汗的动作又轻柔了几分,慈爱的看着幺女:“你做什么娘都爱吃,下次不要如此辛苦了!”
又冲着里屋喊了声:“兰儿,把井里凉着的绿豆水拉上来给你妹妹解解暑。”
“是,娘。”
清脆悦耳的话音一落,旋即殷兰踏出房门。
只见她伸出纤指对着小妹点了点,嗔道:“瞧瞧你这样子,哪有姑娘家如同你这般野的,我瞧着也该拘着在家学学女红才是。”
殷兰身着一条浅色布衣裙,乌黑秀发梳了个双螺髻,斜插了绢花,娟秀小巧的琼鼻配着秋水似的双眼含笑带嗔地看着殷桃。
由于是长女,幼时颇得爹爹疼爱,曾亲自教导过识字看书,比镇上富户家的姑娘都多了几分书香之气。
哪怕日日见到这小美人姐姐,殷桃亦时常叹服她的容貌气质。
不过,殷兰总是很安静,于是她很喜欢逗这个姐姐。
冲着殷兰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殷桃往院中水井跑去,道:“不用姐姐帮忙,我自己来。可别让大太阳把玉一样的人儿给晒化了。”
身后传来娘的笑声和姐姐羞恼地呵斥声。
走到井边,先把鱼倒入大木盆中,摇起水井里的水桶,先端出陶碗放到一边,又打了水倒进木盆中,快翻白肚的鱼儿尾巴用力拍打,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殷桃的脸和衣服。
殷桃笑道:“让你们再逍遥片刻,等姑娘我喝碗凉水就来收拾你们。”
看小女儿活泼的样子,殷桃娘抚摸着快要临盆的肚子忍不住笑了。
长女温婉,小儿亦是注重礼仪的古板性子,只有这幺女古灵精怪、活泼的很。
一想到女儿三年前重病奄奄一息的样子,她就不忍拘着她,且让她快活几年吧。
就算渴的不行,殷桃还是先端着凉丝丝的绿豆水递给娘:“娘,你先喝,不过这个寒凉,你不可贪多!”
殷桃娘笑着摇头:“我们喝过了。这碗是你姐特意给你留的。”
“谢谢姐!”冲着姐姐甜甜一笑,殷桃立刻喝了一大口,有些惊喜地抬眼问:“咦,甜的?”
接过绣品低头认真绣花的殷兰轻抿红唇,笑道:“今儿有卖饴糖的货郎打巷口叫卖,娘让我去给你买了一块,好哄着你不要乱跑。”
虽然知道姐姐最后一句是开玩笑,可她却知道特意给她买饴糖是真的。
穿堂风吹来很凉爽,比前世的空调还舒服。她慢慢喝着,只觉得这一丝甜甜到心里。
三年前,殷桃莫名来到这从不曾听过的朝代,本是惶惶不安,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她所学的知识也用不上!
幸而遇到的家人很好,她也慢慢放下戒备,真心融入这个家。
前世,她是一家公司老总的助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累得每次在地铁上都能睡着。
如今却毫无斗志,只愿享受这份宁静、安稳。
殷桃娘和殷兰都绣技了得,又是勤快之人,若不是要供养远在府城求学的父亲,家中不用如此拮据。
没有抱怨、不甘,她们如这里大多数女子,一生都在为男人心甘情愿付出。
喝完糖水,殷桃也过来帮忙分线,买回来的丝线要分成多股细线,这样绣出来的绣品才会灵动。
她又对娘说:“娘,你起身走动走动,今儿小宝没折腾吧。”
“没呢,他乖得很!”
说完站起身来回缓步走动,还依着殷桃教的挥动双臂,又颇觉好笑。
“也不知你哪来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不过还别说,这样动一动感觉身体舒坦不少,我这眼睛好像没有以前模糊了。”
“书上看的啊,那些奇闻杂记里有。”
殷桃随意糊弄,反正这个家除了她,不会有人去瞧那些杂书。
转而又笑着打趣大姐:“姐姐,每日的跳绳和拉伸,就算以后去了婆家也要坚持。”
“娘,瞧妹妹这嘴,总是这般无遮无拦浑说,娘也不管管!”
殷兰羞红了脸,指望着娘教训她。
“哎呀,自家姐妹说话还要害羞,那还有什么意思!”殷桃很是得意,最喜欢看姐姐羞红脸的样子。
殷兰也噗嗤笑了,和妹妹斗嘴:“你每日不是上山就是下河的,还有腿上绑着布袋装着的土坷垃去山上跑步,也是书上学来的?一点都没有姑娘家的样子!”
殷桃还没回嘴,就听母亲叹气!
“别人家如兰儿一般年岁的都已定亲,有些都成亲了,咱家拖累兰儿了。不过,你爹说了,等他中了举,自然会给你挑一门好亲。”
殷桃娘看着大女儿姣好面容,满是心疼。
这无意说起远在府城的殷桃爹,又担忧起来:“你们父亲上月寄信回来说要下场考试,也不知道我们捎去的银钱够不够?”
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殷桃安慰道:“娘,爹一个人的用度比咱们一家人都多许多,怎会不够?你现在最要紧是给我们添一个可爱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你这个丫头,愈发大胆,竟敢打趣你娘!”
母女说得高兴,没发现殷兰未发一言,头却更加低垂了些,似是绣的十分认真。
日头西斜,殷兰一边烧火一边看殷桃煎鱼,认真听着需要注意的细节,不得不佩服小妹这无师自通的厨艺。
当然,据小妹所说也是书上看来的,她也就笑笑不问了,许多事须难得糊涂。
毕竟,三年来,小妹是真心实意对家人好。
等到鱼汤熬煮的又白又香时,小弟殷松儒回来了。
一回家就闻到厨房飘出来的浓浓香味,那双和母亲相似的眼睛亮了亮,规规矩矩朝着殷母行礼问安后,才迫不及待往厨房去,见到殷兰又叫了声大姐。
随即就不见了老成,凑到二姐身边,惊呼道:“二姐,你这鱼汤怎么这么白,这么香?我感觉我能喝三大碗!”
“今儿鱼和豆腐多,汤也多,足够你喝得饱饱的。”殷桃豪气地保证。
一家人刚吃完,院门被人大力拍响,并伴随着一男人大喊:“殷秀才家的,你家殷秀才出事了,快去县城西街的张家医馆,记得带上银子。”
全家人呆立当场,殷桃最先反应过来,提着裙摆就往院门冲,一边开门一边转头喊道:“娘,不要着急,我去看看情况。”
打开院门,见是一个车夫,却不是镇上的人。
殷桃有几分警惕打量他,嘴里却是客气询问:“这位大伯,敢问我爹是出了何事?有多严重?”
来人是四五十岁的男人,眼见小姑娘说话很有条理,心里倒是高看几分。
“倒也不是十分严重,据说是在县城吃酒和人起了冲突,被砸伤了头,此时在医馆医治,也是他让我来此地找你们拿银钱去付医药费。”
殷桃屈膝行礼:“劳烦大伯跑一趟,不知我爹要多少银子?”
“五十两!”车夫扫了眼院子和家里几人的衣着打扮,心想这个家未必拿得出。
“什么?五十两?”殷桃忍不住一声惊呼,猛然转身看向娘亲。
堂屋门口,殷桃娘脸色苍白,姐姐立在身边紧紧搀扶着她,亦是面色不善;小弟站在另一边伸手抓住娘的手臂,同样惶惶然。
殷桃娘努力让自己镇定,对车夫道:“麻烦稍等,我这就去找人和你同去县城。”
紧接着对小弟道:“你速速去找张家表哥来家里一趟。”
小弟拔腿飞奔而去,殷桃娘让殷桃给车夫端一碗水过去。
又对车夫歉意道:“实在抱歉,家中都是妇孺,不方便请你进来坐。我们尽量快一点准备好出发。”
说完就让殷兰扶着她进了里屋。
殷桃想了想,把院门大打开,在院里放了张凳子请车夫坐,倒了碗凉白开、装了一盘米糕端了过去。
车夫赶了小半天路,此时确实是又饿又渴,见着吃的也不客气。
殷桃耐心等车夫吃了小半盘米糕,见他速度慢了下来,才仔细询问。
“大伯,我想跟你打听打听,既然我爹伤得不重,为何医药费如此贵?是不是有什么名堂,不知大伯知道多少?”
“唉,具体细节不知,不过是从周围人交谈中略知一二。”车夫喝水,又吃米糕,顿觉舒服许多。
吃人嘴软,又打量眼前这家里一群妇孺,有些于心不忍,缓缓说了自己听到的一星半点。
“你爹大约是因为和几个男子发生口角,最初是一起在县城福祥酒楼吃酒,本来是相谈甚欢,谁知最后竟然打起来了。至于原因......”
车夫顿了顿才道:“反正明日你们也会知道,我早告诉你们,你们好心里有个成算!”
屋里,殷桃娘让殷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带锁的木盒,泪眼婆娑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二十两银票和这个院子的房契,一些散碎银子,一支细细的金手镯。
她拿起银票瞧了瞧放下,又拿起金手镯道:“这是娘给你攒的嫁妆,我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给你一份体面的首饰;如今,只能委屈你了,娘以后再帮你打一只......”
说到这里,已是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殷兰接过金手镯,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看着娘高高隆起的腹部,终究没有出言反驳。
脸上甚至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柔声道:“娘,钱财来身外之物,怎么比得上家人身体重要,你莫要如此忧虑,女儿有手有脚,嫁妆我也可以自己挣。”
还不待殷桃娘再说什么,殷桃一脸愤然跑了进来,刚要开口,就被殷兰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殷桃顺着目光看向娘的肚子,闭上了嘴。
她猛然惊醒,自己进了小孩身体,就真的变成小孩不成,怎么会如此毛躁,还不如十七岁的殷兰。
殷桃娘疑惑惊惧地看向二女儿,问道:“又出了何事?怎会如此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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