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中,中途又给陆律师打了几次电话,询问打官司的胜率。
她必须得做好两手准备,万一薄荆州拿到钱之后又翻脸不认账呢,她得有应对措施,谁知道他要气简维宁多久。
想想就烦躁……简维宁不是被媒体评为千年内最美的舞者吗?
说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石榴裙,那她回国这么久,怎么连个舔狗前男友都还没搞定?
她都要怀疑这传闻的真实性了!
沈晚辞这边忙,薄荆州那边也在忙,跟启邰签约在即,很多前期工作要准备。
这晚,他好不容易将手上急需处理的文件弄完,就接到顾忱晔的电话—“在哪?”
“公司加班。”
薄荆州听到听筒里传来的背景音乐,一听就不是正经音乐,“顾氏是不是要破产了?
所以你每天才那么闲?”
顾忱晔半点不让,回道:“那你赚这么多钱,挥金如土几辈子都花不完,是准备死了陪葬还是给自己买口钻石棺?”
薄荆州:“……之前我看过一个新闻,老公是大企业的老板,拼死拼活赚钱养家,结果年纪轻轻就猝死了,留下一大笔遗产,半年后他的老婆带着他打拼来的千万身家,嫁给了他生前的助理……”薄荆州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熬夜熬多了,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他捏着眉心,打断顾忱晔:“你闭嘴。”
正巧这时陈栩敲门进来,“薄总,这是您要的文件……”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浑身汗毛倒立,拔凉拔凉的。
一抬头便对上薄荆州冷漠的,如同覆了一层冰霜的眸子。
陈栩:“……”薄荆州将视线从陈栩身上移开,他点了支烟,疲惫的靠在办公椅的椅背上,对电话里无聊的人不耐道:“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顾忱晔听出男人的烦躁,想到什么,问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缺钱?
脾气这么暴躁。”
薄荆州心情不大好,懒得搭理他这种无聊的问题,顾忱晔听他沉默,略一挑眉,“难道真遇上事了?”
“……没有。”
“那你老婆怎么会去找钰诚借钱?
还以为是你需要周转呢。”
那天沈晚辞和聂钰诚在走廊上谈话的时候,顾忱晔恰巧听见,本来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都忘了,但现在听薄荆州状态不对,又加上他这段时间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