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连载
“你要画什么?”徐江遂嘴角挑起轻笑:“金不换怒烧沉香街,怎么样?”——拜金女薄情毁誓约,金不换怒烧沉香街。江宁神色未变:“好,再加五万。”说完,看也不看徐江遂便转身离去。回到家,晚上九点的时候,蒋文洲的助理小李打了电话过来。“迟小姐,蒋哥他喝醉了,你能来接他一下吗?”“把地址发我,我这就过来。”挂完电话,江宁便下楼开车出了小区。接到蒋文洲后,江宁便开车返回蒋文洲的住所,盛豪小区。等电梯的时候,蒋文洲的手有些不规矩,在江宁身上四处摸着。江宁想要制止,奈何力度不够,看上去反倒成了欲拒还迎。“叮”一声,电梯门开了。里面有人,是徐江遂。
主角:傅言辞江宁 更新:2023-04-11 10:05: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言辞江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宁傅言辞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要画什么?”徐江遂嘴角挑起轻笑:“金不换怒烧沉香街,怎么样?”——拜金女薄情毁誓约,金不换怒烧沉香街。江宁神色未变:“好,再加五万。”说完,看也不看徐江遂便转身离去。回到家,晚上九点的时候,蒋文洲的助理小李打了电话过来。“迟小姐,蒋哥他喝醉了,你能来接他一下吗?”“把地址发我,我这就过来。”挂完电话,江宁便下楼开车出了小区。接到蒋文洲后,江宁便开车返回蒋文洲的住所,盛豪小区。等电梯的时候,蒋文洲的手有些不规矩,在江宁身上四处摸着。江宁想要制止,奈何力度不够,看上去反倒成了欲拒还迎。“叮”一声,电梯门开了。里面有人,是徐江遂。
“怎么出来接这种活了?蒋文洲没给你钱?”
“有事吗?”
江宁没有理会徐江遂话中的讽刺,也没追究他怎么知道蒋文洲的。
徐江遂眼神微暗:“我改主意了,我要换个风格内容。”
江宁眉头微蹙:“底稿已经确认,你要是不想画,定金我也不会退。”
徐江遂挑了挑眉。
“迟客不该是你的上帝吗?我说改就改,想加多少,说个数。”
听到加钱,江宁心动了。
“成交。”
“你要画什么?”
徐江遂嘴角挑起轻笑:“金不换怒烧沉香街,怎么样?”
——拜金女薄情毁誓约,金不换怒烧沉香街。
江宁神色未变:“好,再加五万。”
说完,看也不看徐江遂便转身离去。
回到家,晚上九点的时候,蒋文洲的助理小李打了电话过来。
“迟小姐,蒋哥他喝醉了,你能来接他一下吗?”
“把地址发我,我这就过来。”
挂完电话,江宁便下楼开车出了小区。
接到蒋文洲后,江宁便开车返回蒋文洲的住所,盛豪小区。
等电梯的时候,蒋文洲的手有些不规矩,在江宁身上四处摸着。
江宁想要制止,奈何力度不够,看上去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里面有人,是徐江遂。
徐江遂从电梯里走出来,四目相对,气氛忽如凝滞。
片刻,江宁率先移开视线,扶着醉醺醺的蒋文洲绕过徐江遂进了电梯。
擦肩而过,徐江遂阴沉的眼神落在蒋文洲放在江宁身上的手上。
电梯门关上。
徐江遂看着电梯在19楼停住,神情晦暗不明。
……
开了门,江宁一路将蒋文洲扶到床上躺好。
准备要走的时候,突然被蒋文洲一把抓住手臂往下拉去。
江宁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蒋文洲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小意,反正我们就要结婚了,今天你就留在这儿吧。”
蒋文洲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片刻,蒋文洲的吻落了下来,急促而密集。
江宁一颤,立刻用力推开蒋文洲,手脚有些慌乱。
“我还有稿子要赶,你早点休息。”
蒋文洲却置若罔闻。
江宁有些着急:“我们说好等结婚再……”
说着,她更用力的去推蒋文洲。
蒋文洲被推到在床上,双眼紧闭,似是睡了过去。
江宁立刻从床上爬起,跑了出去。
一年前,迟氏破产,蒋文洲出手帮江宁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日子。
后来蒋文洲向她求婚,江宁便答应了。
她想着,只要不是徐江遂,谁都一样。
……
江宁从蒋文洲家出来后,一直心神不定。
方才蒋文洲吻落下来的那一刻,她眼前涌现的,是徐江遂的脸。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狠狠的摇了摇头,想要将徐江遂甩出脑海。
江宁出神的望着鞋尖,出了电梯便径直朝着车子走去,浑然不觉身后跟了人。
走到车前,江宁掏出车钥匙解锁。
就在要拉开车门时,身后突然出现一人,将她一把压在车窗上!
江宁心脏停跳了一瞬,想起之前在新闻里看到的停车场事故,立刻慌乱起来。
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你是谁?要干什么?”
身后人轻笑了一声,缓缓开口。
“这就不认识我了?”
熟悉的声音让江宁心中‘咯噔’一下!
江宁狠狠擦了擦嘴唇,面色愠怒。
“徐江遂,你还要不要脸?!”
说罢,江宁一把推开徐江遂,打开车门。
“砰——!”
徐江遂上前一步,将半开的车门猛地关了回去。
他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蒋文洲昨夜没回家,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他在酒吧左拥右抱,好不快哉,这样你也不在乎?”
“那又怎样?”江宁面色清冷,让人看不出情绪。
徐江遂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去:“你与其卖给他,不如卖给我?”
江宁的手忽的攥紧,她看着徐江遂。
“徐江遂,我给谁也不会给你!”
徐江遂浑身一僵。
江宁抓住这个机会,重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轰隆——”
车子迅速起步,离开了停车场。
江宁降下车窗,任由夜间的寒风吹打在脸上。
又急又冷,不过片刻,便吹红了眼。
音乐电台里的男声低沉中不缺风情,像在讲一个故事。
“这一路经历太多伤
把最初笑容都淡忘
时光让我们变得脆弱且坚强——”
第二天。
江宁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准备底稿。
江宁狠狠擦了擦嘴唇,面色愠怒。
“徐江遂,你还要不要脸?!”
说罢,江宁一把推开徐江遂,打开车门。
“砰——!”
徐江遂上前一步,将半开的车门猛地关了回去。
他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蒋文洲昨夜没回家,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他在酒吧左拥右抱,好不快哉,这样你也不在乎?”
“那又怎样?”江宁面色清冷,让人看不出情绪。
徐江遂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去:“你与其卖给他,不如卖给我?”
江宁的手忽的攥紧,她看着徐江遂。
“徐江遂,我给谁也不会给你!”
徐江遂浑身一僵。
江宁抓住这个机会,重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轰隆——”
车子迅速起步,离开了停车场。
江宁降下车窗,任由夜间的寒风吹打在脸上。
又急又冷,不过片刻,便吹红了眼。
音乐电台里的男声低沉中不缺风情,像在讲一个故事。
“这一路经历太多伤
把最初笑容都淡忘
时光让我们变得脆弱且坚强——”
第二天。
江宁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准备底稿。
金不换怒烧沉香街。
徐江遂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他将这当做是对自己的羞辱,可对于江宁来说,早就不算什么了。
但不知为何,下笔时却总是难以继续。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
江宁拿起手机一看,是爸爸迟智天。
“爸,怎么了?”
“小意,你手里还有钱吗?”迟智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江宁心中一紧:“是那群人找到你们了?”
迟氏破产后,有不少人上门催债。
可迟父姜妈年纪大了,受不了那样的催债方式。
江宁就将两老送回了江川老家。
“不是不是。”迟智天连忙否认。
“是你妈妈前两天住院了,需要做一个小手术,但你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
“爸爸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
说到最后,迟智天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听着从前说一不二的爸爸,如今却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江宁鼻头一酸,眼眶迅速就红了。
她压低着声音,尽量不让迟父听出自己的异样来。
“钱我这还有,我这就转过来。”
江宁听见迟父松了口气,眼里的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挂上电话,她立刻急匆匆转了钱。
再下笔画底稿时,已然没了之前的迟疑。
画完底稿,江宁将底稿发给之前和她对接的酒吧管理人路柯。
没多久,路柯发来消息说老板要亲自检查,让她带着东西去酒吧。
江宁只得收拾一番出门前往酒吧。
白天酒吧不营业,除了吧台里的路柯以外,就只有一名长发披肩,穿着香奈儿套装的美丽女士。
并没有徐江遂。
江宁走向吧台,路柯立刻开口向她解释。
“迟小姐,老板路上有点事耽搁了,要等会儿到。”
说完,又指着吧台前的女士,向江宁介绍。
“这是我们老板娘,孟子言孟小姐。”
帝都人民院。
审判长站起身,声音浑厚:“根据原告方的诉讼请求和双方提供的证据情况,本院判决如下——准予离婚,夫妻共同名下的房产归被告方所有。”
走出法院时,傅色的云积压着天空,像是快要下雨。
听着不远处那对刚离婚的男女彼此辱骂,江宁侧眸看向身边一袭黑色笔挺西装的傅言辞。
傅言辞是帝都名列前茅的首席律师,也是她的丈夫。
两人同年考上帝都大学法学专业,恋爱三年,毕业结婚到现在已经七年。
这场官司,他们作为双方律师出席。
但到现在官司结束,江宁却还是不明白:“他们曾经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傅言辞却没有回答,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回家吧。”
话落,便抬步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江宁心头一闷。
他们从前也是如胶似漆的,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傅言辞变得越来越冷漠。
回到家,江宁脱下外套:“言辞,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傅言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抬步走上二楼:“不吃。”
卧室的门被合紧,那沉重的一声像是一把大锤,狠狠砸在江宁的心上。
因为忙于工作,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一起吃过饭了,好不容易今天两人都在家,却还是……
没了吃晚饭的心思,江宁窝在沙发上渐渐恍神。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阴冷的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冻得江宁打了个寒颤。
她刚想起身去关窗,小腹却突然传来一阵痉挛的痛意,疼得她当下便没了力气。
江宁怔了怔,才想起今天是姨妈来访的日子。
以前都是傅言辞帮她记好时间,然后提前为她准备好一切,可这次,他似乎也忘了。
腹部下坠般的疼让江宁指节都攥得泛白,她甚至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摸出手机拨通傅言辞的号码。
电话接通,傅言辞不耐的声音响彻客厅:“什么事?”
江宁脸色一白,竭力才咽下喉间那抹苦涩:“言辞,我肚子疼……”
傅言辞默了默,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片刻,楼上响起开门声。
江宁抬头望去,却见傅言辞衣装整齐,像是要出门。
他走下,将一杯热水和一盒止痛药放在她面前,声音清冷:“我有事要出门,你照顾好自己。”
不等江宁应声,他便转身走去玄关。
江宁捂在肚子上的手缓缓收紧,抱着一丝希冀挽留:“言辞,你能陪陪我吗?”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利落的关门声。
江宁的心狠狠一沉。
从前她来姨妈时,傅言辞都会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帮她暖肚子。
可现在,只剩一杯敷衍的白水。
当初那个爱她如珍如宝的少年,好像已经埋葬了婚姻的坟墓里。
江宁费力地抠出一片药放进嘴里,苦涩瞬间蔓延。
拿水时,她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手指一松,水杯轰然落地。
热水洒满地毯,江宁的心却像是泡在冷水里。
或许真的有七年之痒,时间长了,感情便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淡。
翌日。
江宁醒来时身边被褥平整冰冷,才发现傅言辞一夜未归。
她没细想,起身洗漱后便赶去律所。
“七堇”是她和傅言辞毕业那年,跟师兄合伙打拼出来的,也是他们七年的心血。
可江宁刚到律所,就被喊去了办公室。
她带着疑惑推开门,傅言辞竟也在。
而师兄严复脸色凌然:“言辞要拆伙,这事你知道吗?”
闻言,江宁身形一顿。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傅言辞:“拆伙?”
傅言辞双手插兜,态度漠然:“是。”
“为什么?”江宁拧起眉,“律所是我们三个人这么多年……”
话没说完,被傅言辞冷冷打断:“没有为什么。”
江宁怔在原地。
她看着眼前这个相爱相伴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好陌生。
傅言辞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我已经决定了,这合同你们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吧。”
江宁下意识看过去,但白纸上的黑字太小,密密麻麻的,她没看清。
倒是后知后觉傅言辞说的“你们”,是她和师兄。
她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言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单干?可我们是……”夫妻。
打断了她话的是傅言辞响起的手机。
他看了眼便接起,那一瞬江宁看清了屏幕上闪烁的名字。
温菀。
那个本该嫁给傅言辞,傅母最满意的儿媳人选。
傅言辞和江宁结婚是顶着极大压力的。
因着傅母不喜欢她,他们没有举行婚礼,她更是连傅家的门都没登过。
但江宁没抱怨过,想着只要傅言辞还爱她,还坚定地选择她,这些事她都可以不在乎。
然而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傅言辞接起电话时,语气不自觉放柔。
江宁听着,胸口钻心般的疼。
片刻,傅言辞挂断电话,丢下句“我还有事先走”,便抬步离开。
师兄严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江宁失色的面容,叹了口气。
“你们俩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江宁扯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没有。”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傅言辞会变得这么冷漠。
忆起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江宁心里酸涩,想问清楚温菀到底为什么和傅言辞联系。
便和严复告辞,鬼使神差地追了出去。
可江宁匆匆跑下楼,却只来得及看到傅言辞的车子绝尘而去。
他走的毫无留恋,却给她留下满心悲寂哀伤。
傍晚结束工作,江宁回到家做了一桌子傅言辞喜欢的菜,坐在餐桌前等他回来。
然而从五点等到六点,又等到七点、八点。
指针指向九的时候,傅言辞没回来。
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江宁的心也凉透了。
正准备将菜都倒掉时,手机突然一震。
竟是温菀发来的消息。
照片上,温穆两家坐在一起,画面和睦至极。
江宁本想草草看过,却突然瞥见傅言辞本该带着婚戒的右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她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紧接着,温菀又发来一条:“我和言辞的婚事定下来了,很快就会结婚。”
江宁抿紧唇回复:“重婚犯法,你知道吗?”
按灭手机,江宁呼出浑浊的一口气,心里淤堵却没有纾解半分。
十一点,傅言辞回到家,见屋里漆黑便点开了灯。
却见江宁就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皱起眉:“你在这干什么?”
江宁没有看他,声音压着颤:“回傅家吃晚饭,开心吗?”
傅言辞默了一瞬:“每个月都聚一次,没什么开心不开心。”
他将脱下的外套挂起,手臂一抬一放时,什么东西泛了下光。
江宁抬眸看去,只见傅言辞的无名指上又出现了婚戒。
她喉间一梗,顿时觉得嘴里发苦。
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到了需要作戏来骗她的地步了吗?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江宁主动环上了傅言辞的腰身。
她贪恋地嗅着属于他的气息,黑暗中去寻傅言辞的眼睛。
“言辞,你会骗我吗?”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会。”
不会。
听着这两个字,江宁心中百感交集。
片刻,她轻轻合上眼:“那就好,我信你。”
江宁不知道傅言辞以后能不能做到,但她仍愿意去相信他。
第二天江宁醒来的时候,傅言辞已经出门了。
她走进“七堇”,迎面遇上师兄严复。
到底是几年的好友,哪怕经过昨天三人对峙的尴尬,严复也还是玩笑着开口:“那文件我已经签了,你是跟着言辞走,还是在我这继续待着?”
江宁才想起来昨天事情太多,竟然忘记问傅言辞这件事。
眼前再次浮现温菀发来的那张照片,心底针刺了下似的。
极力压下异样的情绪后,江宁对严复歉意地抿抿唇:“过两天我给你答复。”
严复倒是不在意,笑笑就离开了。
江宁一直忙到中午才闲出空给傅言辞打去电话。
她走到天台,电话接通时,那边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
“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傅言辞似乎是走远了些,没那么嘈杂了,但他的声音还是不冷不热:“在盯装修。”
江宁顿了顿:“新办公室的装修?”
“嗯。”傅言辞低低应了声,“找我什么事?”
可江宁再多的话都问不出来了。
他决定拆伙没有告诉她,装修新的办公室也没有告诉她,是不是在他看来,他的事已经与她无关了?
心脏像是被一下一下扯着,疼得江宁呼吸都不畅。
“我就是想问你,你离开“七堇”,那我呢?”
傅言辞默了默才沉声回答:“留在‘七堇’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一时间,江宁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十年来,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他们始终在一起。
可现在,傅言辞竟然丢下了她。
江宁深吸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那边却倏地响起一个女声。
“言辞,这里还不错吧?以后给你和菀菀做新的办公室最好不过了。”
是傅母。
江宁没再敢听下去,手指一颤就挂断了电话。
差点忘了,温菀也是名律师。
一切都了然了,傅言辞拆伙是为了温菀,装修新的办公室也是为了温菀。
可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
江宁靠着墙缓缓蹲下身,难过铺天盖地将她吞噬。
她隐隐觉得,她和傅言辞就要完了。
回到律所,江宁敲开严复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轻声说:“师兄,我选择留在‘七堇’。”
严复愣了愣,早上她还说要等两天,这才不过半天。
但看见江宁有些发红的眼眶,他猜到什么,却没问。
“你选择留下,还真是帮了师兄大忙。”严复起身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慰她,“不如晚上师兄请你吃个饭吧?”
江宁婉言拒绝,转身离开。
下午,江宁收拾好心情,要去见个委托人。
刚起身,一个快递员走进来问:“谁是江宁?有快递。”
江宁顿了顿,她最近并没有买什么东西。
怀着狐疑收下快递,她坐下用小刀划开了文件夹。
抽出来一看,竟是法院的传票。
而当看清上面的黑字时,江宁如遭雷击一般狠狠怔在原地。
“被传唤人江宁请于2022年2月14日到帝都人民法院接受离婚审判……”
而起诉离婚的人——正是傅言辞!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