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小心翼翼地讨好。
全都没有用。
到现在,听着秦魂与娇羞的倾诉,我心中连一点悲伤的涟漪都荡不出来。
甚至有点想笑。
2秦魂与瞄了我一眼。
见我没什么反应,她垂下眼,更加喋喋不休。
“侯爷说,”她娇俏地弯起唇角,“他此生定不负我,我们不需海誓山盟,情根深种。
若我不喜欢侯府人多,他便为我买一处幽静宅邸。”
“可我想,总该来拜过夫人,我……你知道吗。”
我摩挲了一下太师椅的扶手,笑着打断她,“相同的话,裴璟已经说过六遍了。”
“那可真是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带改的啊。”
秦魂与猝然抬头。
她脸色发白,紧咬下唇,摇头:“不……侯爷说我是特殊的……他带我去看戏,说我是他的心肝……”她絮絮地说了些令人肉麻的事。
我微笑。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秦魂与向后退了一步。
她喏喏道:“奴家只是看夫人亲切……亲切?”
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短促地“哈”了一声。
“你奉的茶是云雾青,我最讨厌的茶。
秦姨娘,你颇费了一番心思了解我啊。”
我道:“去岁,裴璟纳的李姨娘,是被他救下的农女。
我知道后勃然大怒,在府内又摔又打,李姨娘吓得哭了三天,因此被裴璟宠爱了一段时间。”
“你也想效仿,是不是?”
秦魂与脸上血色尽失。
“你出身芳仪楼,而我数次打进花楼,善妒的恶名想必早就传开了。”
我居高临下俯视她,微微笑了,“你想利用我,但你忘了—我是你的主母,侯府的主人。”
“我有许多种方法把你发卖到最肮脏的花楼里,你信不信?”
秦魂与抬起头来,与我对视。
她发了狠,咬着牙,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夫人果然像传闻中一样善妒,恶劣。”
“想来是太久没尝过情爱,不知道被人放在心上是什么滋味。”
“只能对奴家口出恶言。”
我抬抬手:“把她嘴塞住。”
婢女手脚麻利,很快将秦魂与按在地上,往她喉咙里塞了一块方巾。
她痛苦地唔唔出声,不断挣扎。
我啜了口茶。
云雾青,再喝还是不合口味。
“你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