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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精彩片段
边说还边摇了摇她的胳膊。
江安成非常非常勉为其难地跟道:“妹妹说得不错。”
此时外间秦氏焦急的声音传来,“太医,怎么样了,骨头接好了吗?”
太医想说,你家少爷叫得太厉害了,他根本就没碰到二少爷的腿!
不等太医回答,太子也低声问道:“刘太医,如何了?”
眼看事情就要败露,宋琦瑶气得狠狠在江安宇胳膊上拧了一下,然后喊道:“安宇别怕,老身也会接骨,老身来帮你接!”
秦氏急了,这接骨可不是闹着玩的,关系到安宇的下半辈子呢!
可她来不及阻止,只听“啊~!!!”
江安宇声嘶力竭地一声吼,差点将屋里所有人的耳膜都给震破了!
下一刻,江月禾惊喜地传出声音,“好了,真的好了!祖母你真是太厉害了!”
江安宇也“虚弱”道:“祖母~我腿真的不疼了,多谢祖母!”
就连老实的江安成也跟风,夸赞道:“祖母真厉害!”
宋琦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群孙子简直都是戏精~
外屋
秦氏:老夫人居然还有这本事?
太医和大夫互看一眼:难道是他们误解了这位少爷,腿真的断了?
太子长舒一口气,看来这顿打五弟是躲过了!随即他脸又一黑,就算父皇不动手,他这个做哥哥的也绝不会再纵容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从里屋出来的宋琦瑶居然还是坚持要进宫!
太子无奈,只能跟着宋琦瑶一同入宫,只希望父皇到时若动了真气,自己还能拦上一拦。
*
御书房内,墙壁上悬挂着金色的匾额,上面刻着“正大光明”四个大字,显得威严庄重。
宣治帝正端坐在龙椅上,目光凝重地审视着手中的奏折。前几日看到那份《岗位职责》,他便召来了内阁的几位大臣,一同仔细研究。
众人一致认为这些方案可行,于是宣治帝决定将撰写大瑞朝堂各个职位官员的岗位职责的任务交给了吏部。
眼下,他手中拿着的正是吏部呈上来的折子。
正在他手执朱笔认真批阅之际,刘公公猫着身子走了进来,宣治帝不悦地皱眉看向他,他已经说过了,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
刘公公察觉到宣治帝的目光,硬着头皮恭敬地行了一礼,低声禀报道:“圣上,江老夫人入宫了!”
“干娘来了?”宣治帝放下手中的笔,连忙起身,脸带笑意地问道:“干娘到哪呢?”
不等刘公公回答,宣治帝又皱眉问道:“干娘怎么会突然入宫?”
宣治帝登基后,原身也不过每逢中秋、除夕入宫两次而已,大多时间都是宣治帝去安国公府看望。
自从江峥出事后,原身已经三年不曾入宫了。
宣治帝知晓原身出身乡野,不喜这些繁文缛节,便也没有强迫于她。
“这……”刘公公故意拖长了声音,似乎在为难。
“快说!”宣治帝皱眉催促道。
“五皇子今日出宫,碰巧遇到了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和成国侯的三公子有些争执。五皇子上前劝架时被安国公府的二公子推倒在地,五皇子一时激愤之下,便命人……命人……”
宣治帝的眉毛都快要着火了,“命人怎么了?”
“命人打断了国公府二公子的腿!”刘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
宣治帝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而愤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怒吼道:“这个孽畜!”
刘公公吓得脸都要贴在地上了,一动都不敢动。
他从十二岁开始伴在圣上身边,深知圣上心里对江老夫人的尊重,说句大不韪的话,怕是就是连先皇都比不上。
宋琦瑶不置可否,只是起身就往外走着。
秦氏也觉得还不知安宇这孩子伤得怎么样了,就这样贸贸然冲到宫中,就算圣上觉得没什么,但皇后定然会心中不爽利。
于是也出言劝阻,无奈宋琦瑶心意已决,正在这时,江月禾的贴身丫鬟跑了过来,“老夫人,二少爷吵着要见您呢!”
话刚落音,屋里又传来江安宇杀猪般的哀嚎声。
宋琦瑶不禁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骂着屋里的大夫和太医,接个骨怎么还能弄这么长时间。
“安宇这孩子,每天武学课都是最能吃苦的,瞧瞧都给疼成什么样了。”
宋琦瑶气不过对着秦氏吼道。
她急忙进屋,却见大夫和太子带来的太医都在外间,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商量着药方,脸上带着纠结而无奈的表情。
宋琦瑶心头一紧,连忙冲向里间。只见江安成和江月禾兄妹俩正陪在江安宇床前,江安宇抱着左腿一声声哀嚎着。
见宋琦瑶来了,兄妹俩起身行礼,然后让开。
“安宇,怎么样了?还疼吗?”宋琦瑶焦急地问道。
原以为江安宇会继续哀嚎,或者委屈地告状,不想他哭声是哭了,但却笑了起来,还朝宋琦瑶眨了眨眼睛。
宋琦瑶:这...
熊孩子到处有,自己身边特别多是吧!
原来,那贵公子叫嚣着要打断江安宇腿的时候,江安宇听到卢向弘小声叫了声:“表弟!”
他瞬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因此听到那贵气公子想打断他的腿,立刻心生一计。
在那贵公子身边的侍卫将脚高高抬起之时,他也将小腿迎了上去,很是卸了一部分力。
随后他就不管不顾地大声嚎叫起来:“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我要告诉祖母,让祖母请圣上为我做主~”
根本没看到那个侍卫一脸懵的表情。
大约是谁也没想到,堂堂国公府公子居然当街哭闹成这样,众人顿时心慌起来,特别是当他明晃晃地说要告状告到圣上那里。
江泽趁机挣脱了五皇子侍卫的束缚,跪在江安宇身边查看,见江安宇实在疼得厉害,双通红地看向几人,最终十分有眼色地将目光转向姜维与语带威胁道:“小人今日一定将事情如实告知我家老太太!”
随后在江安宇的高亢嚎叫声中,江泽拦了辆板车将江安宇带了回来。
五皇子见他走后,想到父皇每每谈及国公老夫人时的尊重,心中不由得有些打鼓,今日自己本就是偷偷溜出宫的,若是被父皇知道,自己...不行, 我得赶紧去找母后去。
于是他也没管身后的卢向弘和姜维与,转身就往宫门跑了。
卢向弘和姜维与对视一眼,连忙各自回府。
而江安宇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真的断腿,但五皇子要打断自己的腿是真的,若是这次不好好吓吓他,说不定下次这腿就都断了。
于是一回府,就不管不顾地叫着,就是想让五皇子等人来道歉的时候,能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但没想到,五皇子没等到,倒是先等到了太子和太医~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
而心疼他赶紧来看他的江安成江月禾两兄妹,自然也只能被迫成了共犯!
江月禾扶着宋琦瑶的胳膊,语带焦急,面上却带着讨好的笑意:“祖母~二弟疼成这样,祖母还是陪在他身边吧,这样说不定他还能好得快一些~”
宣治帝微微皱起眉头,望向五皇子,声音里带着威胁和责备:“小五!”
五皇子不情愿的抬起头来,却不想这一次直接对上宋琦瑶那双犹如枯井一般的眸子。
他注视下败下阵来,抿了抿嘴,低声说道:“宋祖母,是孙儿不对,孙儿不该如此冲动的。”
宋琦瑶眯了眯眼,就在宣治帝和太子以为她对五皇子这态度不甚满意,要再出言的时候,宋琦瑶却突然笑了起来。
她满面慈祥,笑呵呵地朝五皇子伸手,“这就是小五啊,一转眼居然都这么大了!快!快过来,让宋祖母好好看看!”
宣治帝:...干娘不是被小五气到了?
一路上了解宋琦瑶怒气的太子:...宋祖母这是闹哪一出?
五皇子也懵住了,父皇母后那么大的阵仗,他还以为面前的老太婆要如何怂恿他父皇惩罚他呢!
他有些犹豫地看向宣治帝,宣治帝不悦道:“没听到你宋祖母的话吗?”
五皇子这才有些不情愿地将手递了过去。
宋琦瑶抓住五皇子的手,用力揉了揉,宛如抓捏自己的亲孙子一般,笑容灿烂:“好孩子,长得真是越来越俊了啊!”
五皇子愣住了,他没想到宋琦瑶会如此亲热,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是个孩子,被不喜欢的长辈强行拉着,五皇子的表情管理十分失败。
看着他那蹙眉却又强笑的样子,仿佛刚在青楼待客的女子,宋琦瑶心中乐开了花:打不了你个熊孩子,我恶心死你!
“瞧瞧这身手也好,居然都能打断人腿了,真厉害啊!”
太子在一旁看得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听怎么觉得宋祖母在骂人啊?
宣治帝则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嘴角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
五皇子自然也听出了她言语中的讽刺,只觉得站在这里,整个身子像是有针扎一般地难受。
宋琦瑶却像好不容易抓住孩子的老巫婆一般,一个劲地冲着五皇子“慈爱”的笑。
“最最关键的是,你这孩子还明白万事不用自己动手,让侍卫动手的道理,果真是聪慧啊!”说着还转头看向宣治帝,“可不像圣上,小时候总是帮人顶罪的那一个!”
五皇子虽然知道自己不如太子和几个哥哥聪明,但也不至于好赖话都听不懂。
他只觉得这老太婆真是越骂越难听了!
偏生父皇和太子大哥还在这里,他不仅不能还嘴,还时不时得赔个笑脸。
别提心中多郁闷了!
“好了,别逗孩子了,干娘。”宣治帝笑着说道,“一会朕就让太子带着小五去给安宇那孩子赔罪,您也别生气了。”
圣上都开了口,宋琦瑶自然要给他这个面子,反正她恶心得也差不多了,还有正事要与宣治帝商量呢。
她放开了五皇子的手,五皇子瞬间弹开,像终于摆脱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宣治帝怒喝:“小五,怎么学的规矩!”
五皇子还没来得及请罪,宋琦瑶就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没关系,这孩子啊~跟老身没见过几面,不亲近也是正常~哎~”
宣治帝:...为何隐隐觉得干娘这动作、语气莫名有些熟悉?
太子也有此感觉,但见宋琦瑶实在有些“难过”,忍不住开口宽慰道:“宋祖母,五弟还小,等再长大些就会好好孝顺您呢!”
宋琦瑶心中轻笑,等这小子孝顺?
这小子要是这两年再不学好,过几年连他爹都要气死,还孝顺她?
*
恒远伯一家人今日打扮得很是隆重,带来的两大箱礼品彰显着他们的诚意。
恒远伯身着一袭锦衣,即便面对安国公府的下人,他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
而恒远伯夫人张氏,此刻也表现得十分和善,她的神情柔和,完全没了昨日在府门口那为儿子抱不平,狰狞的模样。
至于吴思通,昨夜被恒远伯狠狠地教训一顿后,父子俩又在书房谈至深夜。
也不知恒远伯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深夜他回到房间后,对着窗子独坐了一夜。
一早就让小厮去柳府的侧门带信,随后他默默地望着刚升起的太阳,心中忍不住涌上一丝悲凉之感。
“如烟妹妹,这辈子终究是我辜负了你!”
他低声自语,一滴泪悄然滑落。
恒远伯一家在前厅坐了一刻钟后,张氏脸上率先坐不住了,她看了看恒远伯,眼底满是询问和不耐。
就算他们府中昨日做得有些过了,老夫人和世子也惩罚过了啊,今日何苦要拿这么久的乔?
恒远伯察觉到了张氏的焦躁,眉头微微皱起,示意她安静。
吴思通则呆坐在凳子上,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如此情形持续了一刻钟,就连心中早有准备的恒远伯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引起张氏的注意。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守在一旁的安国公府的两个小厮。
恒远伯的面容依旧温文尔雅,却没有开口,只是微微一笑。
张氏会意,心中冷笑,她这个相公啊,惯会拿自己当筏子。
但她还是故意拿起茶水又抿了几口,随后看向那小厮问道:“这茶水都喝了两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都还未来,可是府中今日事务太过繁忙?”
他们早就知晓今日另外五户人家会来登门道歉,特意挑了午后时间而来,就是为了和安国公府的人好好谈下亲事。
不料他们诚心诚意而来,这安国公府反而来了这出,让他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笑脸相迎道:“回伯夫人的话,今日府中确实有几位贵客,但主要是夫人有事不在府中,管家已经着人去找夫人了,想来很快就能回来,还请伯夫人稍安勿躁!”
张氏蹙眉,她清楚国公夫人对今日自己一家前来商讨婚事并非无知,那她离开是否有意故意避开自己?
她直接向两个小厮追问,但两人却摇摇头,称不知晓详情。
恒远伯这时轻轻地开口了:“你们放心,我们两家即将要结两姓之好,我们也是关心亲家母,怕出什么事了,也好搭把手。”
二人面露犹豫,恒远伯干脆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本伯爷这里有一百两,你们谁先说就给谁!”
两人眼睛一亮,一百两啊,他们一个月月钱也才五钱银子,这得他们干多久啊!
其中一人纠结了片刻后,一咬牙一跺脚,将江安宇与几家公子在醉仙楼打起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张氏听闻,虽然惊愕,却忍不住问道:“那既然国公夫人不在,老夫人又如何没有时间?”
两小厮顿时低下头,面露为难之色。
恒远伯的目光一凝,再次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就算你们不说,一会老夫也会知道,老夫不过是心中担忧罢了!”
了解完醉仙楼的事情后,宋琦瑶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江安宇,“看来你是将老身昨日的话听进进去了。”
江安宇早就猜到宋琦瑶不会责怪自己。
听了宋琦瑶的话后,瞬间抬起了头,用一双亮晶晶地眼睛,看向她:“祖母的教诲安宇自然谨记。”
这样的模样就像一只渴望夸奖的小狗,宋琦瑶心中很是受用。
但还是压了压唇角,“今日,你这些小计谋虽然成功了,但以后这些还是少用为妙,京中聪明人众多,若是哪一天踢到铁板,你怕是会连哭都没地方哭!”
江安宇垂下头,他深知今日的手段并不完美,估计那几户人家事后都会知道此事是他一手策划的,但当时他顾不得那么多,而且这方法迅速有效,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
宋琦瑶叹了口气,她终于理解前世的闺蜜们为什么有了孩子后看起来老了好几岁。不仅生孩子不易,教育孩子也是一项不容易的任务啊!
她注视着江安宇说:“你回去好好反思,今日这事办得有哪些不足之处,若是重来一次你会怎么做?”
江安宇下去后,宋琦瑶才勾起唇角看着神情紧张的秦氏,“今日面对那些夫人,感觉如何?”
宋琦瑶说完,自己都有一种又回到公司开会的错觉,微微叹息了一下自己的劳碌命。
就见秦氏盈盈一拜,微微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抹快意。
“因都算是京城的老世家,平日里往来并不多,偶尔在宴会上遇到也多只是淡淡的寒暄。”
她的声音温和而自信,透着一股从容与优雅。
“今日几位夫人刚来的时候,言谈之间还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此事,但随后态度明显软化,最后走的时候虽然心中不快,但还是说了几句客气话,不敢有太多放肆之处。”
说到这,她微微一笑,脸上毫无畏惧之色,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轻松应对。
宋琦瑶心中大喜,眼神中不禁多了几分赞赏之色。
见秦氏今日也表现得不错,宋琦瑶微微一笑,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这一家子都是聪明人,自己晚年生活可算是有了着落。
白露见主子们终于说得差不多了,忍不住提醒道:“老夫人,这恒远伯府的人可还等在前厅呢!”
秦氏微微蹙眉,她原本从醉仙楼回来时心情是极好的,但一听闻恒远伯一家带了重礼前来,心中的那世快意就荡然无存了。
在她心里,这一双儿女可是心头肉,女儿家的婚事更是马虎不得!
既然这吴世子不是良配,那就只能另选了!
只是这另选...
秦氏又开始忧愁了,等过完这几日她可要好好看看这京城里的后生们!
宋琦瑶哪里能想到这前一桩婚事还未退,秦氏都为她宝贝女儿想到了再择佳婿的事了。
转身向白露笑道:“好了,秦氏你带安成去前厅会会那一家人吧。”
秦氏闻言,面上一顿,老夫人不去?
随即点点头,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这恶人还是自己去当比较好一些。
宋琦瑶一直盯着她的神情,见状心中甚为满意,指点道:“你们只需‘气愤’的同意退亲即可,路上白露会跟你们说的。”
秦氏和江安成带着一脸的疑惑,走出静园,老夫人都出面了,这恒远伯只要不是个傻子,如何会同意退亲之事?
她扬起头,似乎十分努力保持镇定,一脸肃然:“但,这花、曹两位姨娘毕竟是国公爷生前的人,若是随意打杀了,怕传出去对您的名声有损啊!”
在场的人脸都一下子僵了,宋琦瑶嘴角抽搐起来,江月禾捂了捂脸。
江安宇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嘲笑嫡母可是重罪,他不能笑~
家里的两个账房先生则是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场面一时鸦雀无声,尴尬无比。
卫嬷嬷正要出来打圆场,江月禾却还是心疼自己母亲,快速开口解释。
“娘亲,您想岔了,祖母的意思是,这府中人多是非多,想你回头问问那三个没子嗣姨娘,若想要离府,给她们准备一份身家,让她们回家去吧,若是留下在府中,从明日起可要跟着一起干活,我们府里可是不养闲人的!”
秦氏回来前,江月禾就和弟弟妹妹一起被宋琦瑶抓到了静园来,听了宋琦瑶的想法,纷纷表示赞同。
特别是宋琦瑶那句:“这人啊,不能闲着,一旦闲着就容易闹出什么事来。”
不想刚从外面回来的秦氏,却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秦氏听完江月禾的话,心里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继续跪着。
只能讪讪地说道:“儿媳误会了老夫人的意思,还请老夫人责罚。”
宋琦瑶心中暗自疑惑,自己何时给了秦氏一种心狠手辣的感觉?
因此她面色依旧有些不愉,缓缓道:“算了,起来吧!”
秦氏起身后,连忙表示自己一会就回去问问那三个妾室,若是想要离府的必定给她们安排妥当。
宋琦瑶点点头,然后终于将自己召见秦氏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宋琦瑶通过今日两小妾闹事的事情,又了解到秦氏近来整顿府中各项事务时所遇到的不少阻力。
因此,她干脆打算回静园,将岗位说明书以及岗位职责都写下来,并将府中的所有人都安上个职称。
这样一来,府中就不会再有人闲着没事找事了。
然而,她走到一半,突然想起原身是不识字的,而且写毛笔字也不在行。
宋琦瑶自认最多比狗爬好看一点,所以她将账房先生叫了过来,顺便也教孩子们如何白纸黑字地制定规矩。
这时,所有人都到齐了,只等着秦氏这个当家主母回来就可以开始了,没想到秦氏却闹了这么一出!
一个时辰过后,秦氏拿着手中的一份岗位职责赞叹道:“老夫人还是您见多识广,这岗位职责白纸黑字的一写,日后不管是新人进府,还是对付那些偷奸耍滑的下人们,也都有了依仗。”
宋琦瑶对她的恭维还是颇为受用的。这可是前世各大公司最不起眼的精髓!
刚进公司必须要跟人事学习培训的东西。虽然日后会觉得有些鸡肋,但是关键时刻多的是人拿这个出来做筏子。
如今这京中各大世家,对下人的职责大多都只是口口相传的,然后用家规来约束,终究少了一些“唯一的准则”,因此每每出事吗,才会有将责任一层一层推卸下去的现象。
宋琦瑶正色道:“行了!既然有用就要用下去,还有安宇和舒儿的生母,你也都给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比如大厨房、绣房之类的,这样你也能落得轻松些。”
秦氏笑着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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