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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下头小声地议论开了。
“如此,公主生母便是个良家民女。”
“老夫看公主与陛下眉眼间颇有相似,再加之陛下金口玉言,想来此事断断做不了假。”
“天佑我大启,总算是了却我一桩心事。”
声音不大,但隐约能入耳,傅应绝也没阻止他们,就静静看着。
只是有些想不通他们是怎么看出这胖脸和自己像的。
可能连傅应绝自己都没有发现,傅锦梨与他确有几分相似,奶娃娃眼头圆润,眼尾却似他那般带着上钩的弧度。
突然感觉手上被扯了一下,
他低眉看去。
“爹爹,他们索悄悄话。”她也小声地凑近傅应绝。
傅应绝轻弹她的小脑袋,“老实待着。”
“哼!”
奶团子撅着嘴,小屁股往前挪,离坏爹爹远一些,将腰间的小金龙扯在手上捏着。
她很是喜欢这个新玩具,放到她手上后她走哪都要带着,
傅应绝干脆打了孔给她串成个坠子挂在衣服上。
不久,下方的交谈声淡下去,而朝臣也算是大致统一了见解。。
对着上首乌压压又跪了下去,个个双手托额,声音整齐划一,
“臣等,参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如此,傅锦梨的身份算是过了明路。
而她的出现,也让好些大臣蠢蠢欲动。
陛下有嗣,说明也不是不近女色,既如此......
有人敢这么想,自然也有人对此嗤之以鼻,比如熟知陛下脾性的几个近臣,
他们这般说道,“不怪那么多年升不上来,这女娃娃身上那些足见陛下爱重,怎地还有人拎不清。打这份心思不如早早歇下,好好侍奉陛下和公主来得好。”
大启陛下有了位公主这事也是在早朝之后传遍了京中,
金銮殿上陛下御笔,公主赐封号永嘉,封地泰州,永享上供。
乖乖,这里头可有的说。
永嘉是个什么意思呢?
永嘉那可是当今大启昭帝傅应绝的年号!
泰州又是个什么地方呢?
泰州那是今大启境内,兵强民富,地势优越的上上之选。
试问哪个稍有权势的家族没肖想过这地界,可没办法啊,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半只手都伸不进去。
那泰州可以称得上是远离争权夺利,却又举足轻重惹人眼红的一片净土。
得,这消息一出,没得想了,大启是变天了,以前围着皇上转,现在围着小公主转。
风向一变,各家上蹿下跳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就指望能多得点有用的消息,对家族有益。
可傅应绝他捂得紧,除了上面这些,那是半点都打探不出来,
就连公主长个什么样,也只有那些品阶高,够入殿内述朝的大臣远远看上了那么一眼。
多的,再没有了。
而不声不响搅动京中风云的奶团子,此刻正在和自家爹爹做气。
“窝也要去学堂!”
傅应绝头疼,“你才多大点,去什么学堂。”
虽说天家启蒙早,但这只不一样啊,看着三岁多,实则才几天啊。
“可素羊羊也去啦!”
“他是去吃苦的,你在家里陪爹爹有糖吃。”
之所以发生这一幕,是有原因的。
自从不再被关在殿内后,除了找爹爹玩,找苏展玩,她还要找祁扬玩。
满脑子都是出去玩,出去玩,半点都静不下来。
偏这祁扬吧,七岁了,正是上学的年纪,哪能天天陪她。
于是去找人扑了个空,从别人嘴里得知是去上学了。
她不懂什么叫上学啊,就问苏展。
苏展:“就是跟同龄的孩子一起读书,习字,蒙学以后还有骑射等课程,闲暇时也可与他们一起游玩,嬉戏。”
句子很长,
听在奶团子耳朵里删删减减下来就是:一起玩。
于是回来的奶团子就开始前前后后磨着自己爹爹。
“窝就是想上学!”
傅应绝放下手中的笔,板着脸,“不许去。”
奶团子可不怕他,自家爹爹的脾气她摸得透透的了,每次凶她都只有一小小小会儿!
“去!”
傅应绝磨着后槽牙,臭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没办法,他只得换了个策略,“你去了,我怎么办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啊。”
听到他一个人关在家里,奶团子眨了眨眼,想到自己被关的那两天,又犹豫了起来。
看着有戏,傅应绝再接再厉,“我年纪这么大了,你也不体谅体谅我。”
一旁目睹自家陛下厚颜无耻,张嘴就来的苏展:......
奶团子还是纠结,一边是出去玩,一边是老父亲,这样大的问题可把她小脑袋难住了。
“我好不容易把你生下来,你陪陪我怎么了,谁家小孩不陪爹爹啊。”
是哦,小孩都要陪爹爹的,谁让爹爹只有她一个小孩的,
于是这个独苗苗开口了,“爹爹和窝上学!”
这样就又上学又陪爹了,
美滋滋。
傅应绝:......
小屁孩想挺美,他跟去坐在一堆牙都没长齐的小孩堆里,怕不是脸都要丢到大草原去。
“不行,那些臭老头不让爹出去。”
奶团子挥着小拳头,“小梨子打他!”
傅应绝:“一人一脚你都得被踩成个梨饼。”
这话说得有道理哦,朝堂上一看去都是人脑袋,她小小一个扔进去连水花花都溅不起,奶团子又气闷地放下拳头。
傅应绝看着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一团,心情颇好,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
他故作遗憾,“看来你是注定......”
“苏展陪爹爹!”
傅应绝:?
奶团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眼神晶亮,又打起了精神,
“我自己上学!苏展在家看爹爹。”
不给傅应绝开口的机会,她又虎着小脸,“爹爹听话,苏展给糖爹爹吃。”
傅应绝实在是手痒,他是缺那几颗糖吗!
而一旁无辜被波及的苏展但笑不语,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能猜中结局,毕竟陛下对小主子那是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傅应绝毫不意外败下阵来,奶娃娃欢天喜地满屋子跑。
苏展效率也是极高,不一会儿就将上学要用的东西都备了个全。
只待明日一早,就将人往稚学院一送。
看着奶娃娃拿着床上那喜感十足,用傅应绝的话来说奇丑无比的布偶龙往小包里塞,
傅应绝气急,一把抢过,“你上学就上学,带它干嘛。”
奶娃娃看着空空如也的包,又看看无理取闹的爹,背着手很是大度,“好吧,它也陪爹爹在家。”
傅应绝:?
好小子,等以后有得你哭的。
以后哭不哭暂且不知,
第二天坐上镶金嵌玉的小马车跺跺跺往稚学院去的奶团子,包子脸都要笑烂了。
“去玩!去玩!找大家玩!”
苏展给她擦掉嘴边粘上的点心渣子,细细叮嘱着,“苏展送小主子到学堂就要回宫去了,稚学院不许带随从,有什么事小主子就去找祁扬。”
“待下学了,外边那个赶车的小全子,是苏展的徒弟,他来接您回去,小主子可莫要再乱跑了。”
她前科多,苏展不免多唠叨了几句,“再跑不见,陛下怕是要发火烧大山了。”
奶团子被逗得咯咯直笑,“我几道!欺负我,跑!给羊羊说,下学小拳几接小梨几。”
她话说得越发明了,只在说长句的时候舌头有些绕不过来,脑子也有些跟不上,所以断断续续。
她告诉苏展她已经记清楚了,有人欺负她她就跑,还要告诉祁扬。下学了等着小全子来接她。
“小主子记得就好。”
他倒也不担心她走丢,毕竟只是明面上没有人,暗处还不知道叫陛下备上了什么天罗地网。
只是奶娃娃没有忧患意识,还是要多教教才好。
傅锦梨背着个小挎包,今天穿的倒是不打眼,
衣服外边没有大喇喇,明目张胆的龙——全改到衣服内侧了。
拉着奶团子跨进了太学的门,奶团子立马被里边吸引住。
不愧是太学,大启的首要学府,建造得雅致又宽敞。
按着陛下的意思是,不必宣扬身份引得一大堆人盯着,所以奶团子此次是隐姓埋名入了学。
苏展先领着奶团子去见了祭酒,将傅应绝的吩咐交代清楚才准备离去。
“小主子,去吧。”
苏展将奶团子朝着祭酒的方向一送。
大启的祭酒掌管着太学的管理一应事务,是位年过半百的慈祥学者。
他对着奶团子和善地展露笑意,“小公主莫怕,下臣稍后就送您入学。”
奶团子看看苏展又看看祭酒,最后怯怯地伸出手勾在了祭酒宽和的手掌上。
“好~”
尽管苏展还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得不回宫复命了。
反倒是奶团子适应得很快,临走前还不忘交代苏展爹爹不乖就不给他糖吃。
苏展:......
小主子陛下可能也许没有那么爱吃糖。
学子满十四周岁考评通过后可入太学,年龄未满的就读于太学隶下的稚学院。
稚学院内又按年龄分了三个级段。
三至五岁的垂髫小童纳入赤桃阁,六至九岁的归属于陶然阁,余下的都是群青阁学子。
而傅锦梨一个三岁的崽崽,去的正是整个学内年纪最小的赤桃阁。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
刚一靠近赤桃阁,就能听见小童学语的声音。
年轻的博士在上方闭着眼念得陶醉。
下边却是坐得歪歪扭扭,走神的走神,打瞌睡的打瞌睡,随口张嘴敷衍几句。
这个年纪的孩子尚在启蒙,学的都是些简单的三百千。
爱玩坐不住也是天性,常常都是上边在讲,下边在闹。
祭酒牵着奶团子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奶团子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小孩,差点高兴得就要挣脱祭酒的手跑出去。
眼前的学堂实在是不像样子,祭酒拧着眉轻咳一声。
一瞬间,上方的博士睁开了眼,下边的小孩立刻端正了坐姿。
“都成什么样子!”他板着脸训了一句。
博士连忙起身见礼,“祭酒见笑了,孩子们平日里都是不错的,只这节是晨课,难免困乏些。”
祭酒哪能不知他在为这群孩子开脱,他也没揪着不放,只简单说了几句。
“孩子们年纪小了,要多多引导他们发现书本中的趣,才好教些。”
这边两人还在交谈,那边底下的孩子们早就眼尖地发现了乖乖站着的傅锦梨。
“她看起来好小。”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对着旁边人小声道。
“是啊是啊,她是新来的小孩吗?”应和的是个看起来很是瘦弱的小姑娘。
一旁唇红齿白着锦袍的小男孩听到后立马加入他们,“怎么会有人想来上学啊,快跑快跑!”
“哈哈哈哈。”
几人小声地闹做了一团。
祭酒和博士的对话也接近尾声,
“这是新送来进学的孩子,年纪也将将到赤桃阁的入学标准。”
虽说陛下意思是不必透露,但吴博士却也要提点几分,“她平日里接触人不多,还要有劳吴博士多费些心了。
吴博士也看见了被院长牵在手上的孩子,点头应道,“应当的,祭酒放心便是。”
如此,奶团子又被转交到博士手中。
吴博士领着她到了自己平时讲学的位置。
赤桃阁内拢共三十二个孩童皆目光炯炯地看着两人。
奶团子揪着自己的小挎包,翘着小脚好奇地打量,心下雀跃,以后好多人陪她玩了,嘻嘻嘻。
想着又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而下方的孩子看着她笑得可乐的样子满脸惊讶。
“她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不知,上学堂这么痛苦的事情还能笑得出来。”
也有人羡慕道,“这么开心想必是不担心夫子们罚抄,她课业必定是做得十分好吧。”
“我见她也是十分有学问的样子。”
“真好啊。”
傅锦梨也不知道她开心一下就被下方天马行空的小人们造了个学霸谣。
此刻博士正让她介绍一下自己,她有些紧张。
奶团子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扯开小嗓子,响亮又奶气的声音传遍了学堂内,
“窝叫小梨子!爹爹说我三岁啦。他不让窝上学,系我自己一个人来得!”
说着她还骄傲得挺起了小胸脯。
爹爹这么老了还让别人陪,她已经自己一个人上学堂了。
可把她骄傲坏了。
下方的小人们瞪大了眼睛,寂静了一下又开始了讨论。
“她说话好好玩!我要跟她玩!”
“她爹爹真好都不让她上学。”
“不对不对,她好可怜呀,自己一个人来上学。”
显然,脑袋小小的孩子们理解的一个人上学是一个人从家里走到学堂的,没有爹爹娘亲送,也没有丫鬟小厮接。
“她爹爹对她不好!我对她好。”
“那......那我以后肯定不欺负她。”
短短几分钟内,傅锦梨的形象又发生了转变。
从一个学问好的小朋友变成了有坏爹爹的可怜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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