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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一口一个,不知不觉间,竟把一整碗都喝光了。一时饭毕,漱了口,看着宫女们撤席,沈素忙起身让出地方。这一站起,她陡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主角:沈素赵渊 更新:2025-02-06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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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素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有弱水替沧海》,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就这么一口一个,不知不觉间,竟把一整碗都喝光了。一时饭毕,漱了口,看着宫女们撤席,沈素忙起身让出地方。这一站起,她陡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赵渊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发了失心疯要召她来的。
明明当年是他自己决定暗断情丝,将这份注定不容于世的感情掩埋在心底的。
也许,是今天早朝时看见她掩袖咳嗽了两声。
也许,是因为他对着后宫妃嫔都失去了性致。
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漠声道:“上前一步。”
“是。”沈素忙往前迈了一步。
赵渊却犹嫌不够,继续道:“到我身畔来。”
身畔……
沈素吓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冒至头顶。
但是到底不敢反抗,便顺从地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侧。
赵渊坐着,但是沈素可不敢坐。
可是就这么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明黄的龙袍和白玉的束发玉冠,她又觉得好像有些逾越了。
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的办法,便只好跪了下去。
这样,总算是和坐着的君王身子平齐了。
两年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
近得赵渊都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把头抬起来。”
“是,皇上。”
沈素微微抬头,但是依旧垂着眸,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对于赵渊来说,仅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她,斜飞的眉,灵动的凤眼,鼻子笔挺,唇很薄。
这样一张脸,生得那般让人惊艳。
单单是素颜,就让人移不开眼。
倘若是上了妆,又该是何等模样?!
但偏偏,却是男人,是男人!
不由自主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赵渊皱眉道:“怎地瘦成这样了?”
他的指腹温暖干躁,但是沈素却感觉浑身如坠冰冷深渊之中。
她垂眸恭敬地道:“回皇上,不过是前阵子病了,过段时日就好了。”
其实哪里是病了,是她因为日日小心,总是难以安寝,所以才比两年前瘦了。
她的话恭谨又小心,赵渊何尝听不出来?
为君者,自来便是与孤寡相伴的。
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完全信任之人。
他自懂事时起便知晓,也早已习惯。
但不知为何,当沈素守着臣子的本分小心回复时,他的心中又涌起淡淡的不悦。
松开手,他问道:“家里可有侍奉的侍妾?”
沈素不知他怎会忽然问到这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回道:“回皇上,微臣在家中一应俱是由娘亲和丫环照料。”
当初本来是准备给她哥哥沈程娶亲的,但是他因为生了重病,生怕耽误了对方,便坚持不肯。
沈学士和沈夫人见他如此坚决,便也只得作罢了。
赵渊闻得此言,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淡淡道:“你去稍坐一阵,等下陪朕一道用午膳吧。”
沈素听了这句话,心中暗暗叫苦。
陪皇上吃饭,哪能吃好?
何况,她此刻就饿得不行了。
虽如此,她还是恭敬地应了,起身走到书案下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盼着时间快些过。
说是坐,也不能如在家中那般随意。
沈素一直绷着背,挺得笔直,好似幼年第一次上学时一般。
大离朝的官家小姐们,都是会读些书、认些字的,毕竟以后嫁了人,身为一家主母,还是需要管账的。
但是相比其它人,沈素书读得却略多了些。
她虽学了《女则》、《女诫》,但是也喜欢史书、话本和一些杂书。
她爹爹沈章是翰林大学士,见识不凡,见到女儿喜欢读书,很是高兴,便请了名师来家中,给沈素一对一讲学。
也因此,在三年前皇帝登基后开科考之时,她才得以替代突然病重的哥哥报名。
这之后,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竟然一路畅通无阻地过了乡试、会试和殿试,被皇上钦点为状元。
她就这么一直挺腰端正坐着,直到殿中传来一声声的“咕噜”声方才忽然惊醒。
正奇怪是什么声音,却见案后的皇帝一直盯着她,眼神似笑非笑。
她这才幡然醒悟,原来,是她肚子在叫。
一瞬间,她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的脸都在今日丢尽了。
“来人,摆膳。”赵渊轻笑道。
直到各色精致的菜肴上桌,沈素脸上的红霞都还没褪去。
好在赵渊是个善解人意的君主,他只字不提她刚刚丢人的事,只是夹箸慢条斯理地用膳。
眼见得沈素一小口一小口吃得极慢,赵渊忽地将桌上的几道菜每样各夹了一大箸至她碗里。
“朕命沈卿将这些都吃完。”
“皇上……”沈素看着自己碗中堆成小山高般的菜肴,略微有些无奈。
她是饿了。
可是,这些也太多了吧!
“怎么,”赵渊瞧着她微微不情愿的神色,冷然道:“沈卿可是嫌弃朕了?”
毕竟他刚才用的是自己的筷子,而非公筷。
沈素被他吓得一抖,慌忙起身跪下,低头道:“微臣不敢。”
赵渊瞧着她这样子就是一阵生气,却又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眼见她低着头,挽在梁冠里的发丝雅青浓密,衬得那一段脖颈愈发雪白如玉,他一下子就气息又有些不稳了。
罢了罢了……
跟她置什么气!
“起来用膳。”他冷声道。
“是。”
沈素忙从地上起身,再次在位子上坐好。
这次,她什么也不说了,认真地吃起来。
吃了小半个时辰,她实在是吃不下了,而且,眼看着桌上居然有一盅酒酿小圆子,她忍不住有些馋。
赵渊本就一直凝神看着她,自是将她的眼神一下不落地瞧在眼底。
于是示意一旁的太监总管李茂全给她盛了一碗。
“吃不下就别吃了,把这个喝了吧。”
“谢皇上。”沈素忙小心地跟他笑着道谢。
看着她如玉的面容和那耀眼的一笑,赵渊忍不住微微错开眼,将眸光投向别处。
皇宫中的御厨,果然不是外头能比的。
沈素觉得这是自己此生吃过的最好的酒酿了。
米酒醇香,汤圆软糯,虽是简单的食材,但是也不知道加了什么,居然比明芳斋的要香一百倍。
她就这么一口一个,不知不觉间,竟把一整碗都喝光了。
一时饭毕,漱了口,看着宫女们撤席,沈素忙起身让出地方。
这一站起,她陡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皇上。”
看清抱住自己的人,沈素吓了一大跳,瞬间清醒了一些。
赵渊低眸看怀中的人,绯色的官服下,显得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不足一握,胸口微鼓,但相比女子还是略显平坦了些。
最动人的是她的脸,本就莹白的肤色,因为吃了酒酿的缘故,略微有些红,如同傍晚日落时的烟霞,氤氲红润,令人想捏一捏。
看着沈素惊惶的眼神,他将她放开,皱眉道:“沈卿这是醉了?”
“回皇上,微臣只是略有些头晕,待回府休息一下就不妨事了。”
本以为自己说了这话,皇帝该让她回府了,毕竟她等了这许久,看起来皇帝也没什么要紧事找她。
哪知她话落,赵渊却吩咐一旁的李茂全道:“带沈卿去内殿榻上躺两个时辰吧。”
别提李茂全的震惊,就是沈素自己,都吓得双腿发软。
她曾在此侍奉过,知道内殿只有一张床,那是皇帝的龙榻。
别说是她一个小小六品翰林院侍读了,便是后宫的妃嫔们,亦是没有在此侍寝的先例的。
这下,沈素是彻底酒醒了。
她慌忙跪下,行了标准的大礼,低头道:“谢皇上洪恩,微臣卑贱之身,不敢有污皇上圣榻。”
她这样子让赵渊看得又是一阵动怒。
也是怪了,平常他明明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偏偏在她面前,总是轻易便能生起气来。
他霍地将案上的一堆奏折扫向地上,看着跪在那里的人,冷然道:“沈卿敢抗旨?”
这个罪名是更大了。
沈素不由得苦笑。
果然,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她正想着怎么让他消气,一旁的李茂全已经笑道:“皇上,奴才看沈大人是方才酒酿喝多了,这会儿怕是有些醉了,所以才高兴胡涂了。沈大人,快谢皇上隆恩,随奴才去吧。”
说着,又眼神示意沈素,让她切莫再惹皇帝生气了。
被李茂全这么一打圆场,沈素忙顺着杆子爬下来,她又磕了个头,比方才更加恭谨地道:“微臣谢主隆恩,臣先告退了。”
话落,只听赵渊冷冷地“哼”了一声,却未说别的话,心知此事便是过了。
沈素松了一口气,慌忙与李德全一起将地上散乱的奏折都收起来理好放至案上,这才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一时到了里间,沈素忙笑着跟李茂全道:“李公公,刚才真是多谢您了。”
能在宫里混到这个位置,李茂全自然是个人精。
别人不知皇帝对沈素的心思,他这个总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正因为看得清楚,知道沈素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所以他刚才才敢插话,缓和下二人间紧张的气氛。
此刻听见沈素道谢,知道自己的出手对方是领了情的,瞬间心中也舒坦,忙笑道:“沈大人跟奴才客气什么,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皇上开心,就是咱们做奴才的福份。”
“李公公说得是。”沈素附和道。
她自然知道做臣子的除了要忠君爱国、踏实勤干,还要学会哄皇上开心,这样,才能节节高升,更进一步。
当今皇上虽是明君,可是顺着他,总是比逆着他要安全的。
但沈素苦就苦在她根本不是男人,平日里担惊受怕也就罢了,至于攀登高位,她实在是不敢。
反正哥哥才高八斗,等他病好了,让他回来再一展宏图也就是了。
龙榻上的床褥都是早就整理整齐的,李茂全便命一旁的小太监们:“快给沈大人宽衣。”
“是。”
马上便有两个小太监上前来,抬手准备解沈素的衣物。
她见状忙客气地笑道:“李公公,我自己来吧,在家中习惯了自己宽衣。”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此刻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李茂全也看出了她的紧张,却以为她是因慑于皇帝威严的缘故,当下体贴地道:“那沈大人请自便吧,这两个奴才我让他们在外间候着,大人若是有事只管唤一声。”
“好,多谢李公公。”
等到李茂全带着人退了出去,沈素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四周扫视了一圈儿,然后视线停留在眼前的龙榻上。
这张龙床很大,床宽约摸有一丈,是她寝房内的近两倍。
材质是上品的紫檀木,等闲人家不得使用的贵重之木。
床上的锦被看上去应当是浮光锦,瞧着光滑无比,又隐有暗纹浮动。
这样的一张床,睡上去想必是极为舒适的。
可是看在沈素眸中,却犹如长满荆棘的陷阱一般。
挣扎了半响,她最终还是只脱去了鞋袜,解了梁冠,合衣躺了上去。
双眸清亮地睁着,她看着头顶明黄色的帐顶,暗暗地在期待着两个时辰能快些过去。
她还要回家跟爹爹、娘亲还有哥哥一起过中秋节呢。
瞧着瞧着,她就感觉眼皮逐渐沉重起来。
不,不能睡……
她拼命说服着自己。
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昨夜本就没休息好,中午的那碗酒酿又加了些高纯度的白酒,她喝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只感觉浑身燥热得厉害。
秋日的午后,日头还是很毒。
赵渊将案前紧急的公文奏折批阅完毕,忽地就想到了被他赶去了休息的人。
心里想着,脚下便动了。
他起身,朝内殿走去。
到了殿门口,一眼便看到两个小太监站在那里,本来已经有些睡意,看到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皇……”两人忙要行礼,却被赵渊及时制止了。
他朝两人做了个“嘘”的动作,而后问道:“沈大人呢?”
“回皇上,沈大人正在安睡,奴才一刻钟前刚进去看过。”
赵渊点点头,“朕进去看看。”
又命李茂全道:“你带人在外头守着,没朕的吩咐,谁都不许进去。”
“奴才遵旨。”
进了门,绕过巨大的屏风,才走至了榻前。
赵渊站在床侧,看着正在熟睡的人。
解了梁冠,沈素一头青丝便尽数散落于枕间,她的头发又厚又密,瞧着竟比女人的发质还要好。
许是有些热,被子被她掀开了一角,了绯色的官服。
赵渊微微皱眉,穿得这样多,也不嫌热么?
他忍不住坐在床边,一颗颗给她解颈侧的纽扣。
他明明知道,我最痛苦的莫过于当年的事,怎么可以用这件事来威胁我。
十八岁那年,丁瑶转学来到我们班。
很快,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我和傅司年青梅竹马,除了我他向来不会对别的女生有好脸色。
那时候,我还常常让他不要冷着脸,看见丁瑶的时候要笑一笑。
成人礼那天,我邀请大家为我庆祝。
席间,丁瑶不见了。
等找到她时,她正赤身裸体的和我哥躺在一起。
她说,是我哥强迫了她。
我不相信,我怎么都不肯相信。
我哥明明是那样好的人,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来!
警察将我哥给带走了,丁瑶父母得知这件事,不依不饶,要五百万的赔偿才肯签谅解书。
那时候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现金给他们。
父母在奔波的过程中,遇到了酒后驾驶的司机。
一夕之间,爸妈死了,哥哥坐牢。
那些从前和颜悦色的叔伯们蜂拥而至,将我们家蚕食得干干净净。
我们家出事后,傅司年就被关了起来。
是他在家闹绝食,才换来傅家出面,给了丁瑶父母一笔钱,又将她送出国。
我始终记得,那一年傅司年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
笑着说:“惊蛰你别怕,有我保护你。”
回忆的痛苦席卷了我的全身,让人连指尖都在颤抖。
我喃喃道:“我欠她的......我欠她的......”
傅司年似乎又有些不忍,他缓和了口吻:“也不是真的离婚,只是发个声明罢了,网友的忘性很快的。”
可是,我已经受够了这种痛苦。
我猛地抬眸,和傅司年对视行:“傅司年,我欠她的,我现在还!”
说着,我朝阳台冲过去,在傅司年惊恐的目光中,半个身子探出了十八楼。
“惊蛰!”
傅司年脸色惨白的扑了过来,眼疾手快将我按在了栏杆上。
佣人也赶忙上前来帮忙,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我从阳台上拖了回来。
“你发什么疯!”
手腕被傅司年紧紧扣住,力道大得几乎快要将骨头给捏碎。
我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凄惨一笑:“你不是说我欠她的吗?那我把这条命还给她。”
“凌惊蛰你怎么这么幼稚?谁要你这条命,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还清吗?你别做梦了!”
傅司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死死的盯着我,眼底蕴藏的风暴足以将人碾得粉身碎骨。
“手机呢?我没时间跟你废话,赶紧发个声明。”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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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却止不住的掉落,哪怕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傅司年。
“凌惊蛰,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
终于他没了耐心,眼底全是对我的失望。
傅司年松开对我的桎梏:“既然你不肯配合,就不要怪我用更激烈的方式了。”
“砰”地一声,傅司年摔门离开。
我跌坐在地上,仍由泪水淹没自己。
佣人怜悯的将我扶起,劝道:“太太,您何必跟先生吵成这样呢?不管如何先生还是在乎您的啊......”
我自嘲的笑了笑,在乎吗?
十八岁的傅司年最偏心我,二十八岁的傅司年早就忘了自己的承诺。
第二天,傅司年的秘书给我送来了新手机。
“太太,这是你的新手机,傅总说请您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说完,他也不管我反应就转身离开。
倒是他的话让我觉得奇怪,什么叫不该说的话?
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叮嘱我了。
因为昨晚傅司年发了一条微博,内容是。
不是小三,已和凌女士于一年前协议离婚。
丁瑶也紧跟其后发布声明。
很抱歉因为私事占用公共资源,但一直以来的批评我都看在眼里,我丁瑶从来没有当过小三,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她回来的这一年时间里,傅司年砸钱将她捧成了个三线女星。
这条声明一出,粉丝们纷纷挺直了腰杆声援她。
我就说我们家宝贝不可能干这种事!
那些骂姐姐的人不应该出来道歉吗?
再往下翻,是对我的谩骂。
是前妻故意隐瞒离婚,又诱导大家觉得瑶瑶是小三吧!
天呐,太恶心了吧。要不要脸啊?
真贱啊,难怪被傅总给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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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傅司年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吗?
为了不让大家网暴丁瑶,所以就让他们来网暴我。
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快要将我击碎之际,我接到了傅司年的消息。
他让我去江南公馆接他。
我本不打算去,可是他说他想跟我道歉。
最终,我还是让司机送我去了江南公馆。
按照他给的地址,我径直推开了包厢的门。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令我浑身的血液凝固住了。
丁瑶坐在傅司年的怀中,双手轻柔的勾住他的脖子,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傅司年弯唇一笑,眼底荡漾出星星点点。
很多年前,他只会这样对我笑......
我怔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示好,虽早就怀疑他俩不干净,可亲眼见到的冲击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像是生啃了一颗辛辣的洋葱,冲得人鼻腔都难受。
终于,傅司年抬眸,和门口的我对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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