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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精彩片段
助手林乔有些意外:“安医生,原来你跟产妇的丈夫认识啊?”
安檀深深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有错愕,有惊讶,有不安,但最多的——是对里面那个女人的担忧。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了,但是还仍然掩饰不住的凄惶和急切。
“你是她的……”安檀往手术室里面看了一眼:“丈夫?”
林乔嘴快,“对呀,他就是,刚刚手术签字的家属就是他。”
安檀浑身发冷,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哦。”
容宴西咬着牙,“安檀,这件事回头我跟你细说。”
安檀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保持医生的专业度,深吸了一口气道:“放心吧,手术很成功,母子平安,目前还要住院观察几天输液保胎,如果没问题的话这周末就可以出院了。”
容宴西的表情明显如释重负:“好。”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安檀,辛苦你了。”
“没事,不管她是谁的妻子,我作为医生都会尽力救治的。”
安檀回到办公室,喝了一杯冰水,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外面说:“安檀,是我。”
安檀站起身,去给他开了门。
容宴西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一些,但眼眶依旧还是红红的,眉宇间的担忧也还没有完全隐去。
刚才在手术室外太过震惊,现在她才注意到,容宴西的白色衬衫上有一朵一朵的血迹,衣服也皱皱巴巴的,袖口上还有大片大片的水渍。
两种可能,要么是他抱那个女人来医院的时候沾上的羊水,要么是刚刚在病房里她哭的眼泪。
她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淡问道:“去看过她了吧。”
容宴西缓缓点头:“嗯,她睡着了。”
“她……”
容宴西道:“孩子不是我的。”
安檀突然如释重负,整个人都失了力一样坐回了座位上。
“她出了车祸,情况危急,是我送她来医院的。我收到通知,说需要做手术,但是手术同意书只能家属签字,我就只能……”
安檀明白过来,“是我让助手去找家属签字的。”
“我现在知道了,”容宴西道:“刚刚在手术室门口,人多眼杂,我不方便跟你解释,万一被其他人知道我并不是她丈夫的话,就没人能帮她签字了,还是救人为先。”
安檀这下全明白了。
她有些微微的歉疚,容宴西这样温柔稳重的人,怎么可能出轨。
应该就是他去公司的路上恰好遇到了车祸,不忍心看到孕妇孤立无援,这才赶紧把她送来了医院。
“你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这里有我,那个孕妇你不用担心。”
容宴西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安檀,我……”
安檀问道:“怎么了?”
容宴西却摇头:“公司没事。你忙完了吗?我……我去外面等你,我们一起回家。”
她做完了手术,孕妇自然有护士照顾着,她没什么事情了。
换下了白大褂,她从抽屉里取出了那张孕检单,折叠好放进钱包里,这才拎着包出门。
容宴西的白色卡宴安檀已经十分熟悉了,她一眼就看到了,快速走过去。
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烟草味。
夜晚光线昏暗,容宴西高大的影子靠在车窗边,一抹橘黄色的光点忽明忽暗。
安檀皱了皱眉,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容宴西惊了一下,手上的烟掉在了地上。
安檀这才发现,原来地上已经有十来个烟蒂,看样子都是他抽的。
今天的他,有些反常。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容宴西摇头,但眉宇之间都是疲惫,但还是绅士地帮她拉开了车门:“公司上的事,上车吧。”
“严重吗?”
“小事。”
安檀坐上了副驾驶,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
等了一会儿,容宴西才上了车,发动了车子,踩下油门。
“等一下!”安檀立刻叫住了他。
容宴西也吓了一跳,“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没长眼睛啊,怎么开车的哦,这么大的人你看不到吗?撞到人你负得了责吗?”
容宴西以前也经常来医院接她下班,一直很小心,从来没有出过错,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好在,那人没有追究,骂了几句就走了。
容宴西紧抿着唇,重新启动了车子,滑入车流。
安檀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
容宴西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烦恼和不耐:“都说了没事。”
安檀愣了一下,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过了几分钟,才听到容宴西略带抱歉的声音:“对不起安檀,最近事情多,我情绪不太好,不是故意冲你发火的。”
安檀微微点了点头:“嗯,你小心开车。”
“嗯。”
“……”
“安檀。”
“怎么了?”
“刚刚那个女人……”容宴西舔了舔唇,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就是你做手术的那个,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应该没事吧?”
安檀笑了一下:“你原来在想她啊。”
“不是,我没有想她,我就是顺口一问。”
“医院里有护士,会照顾她的,而且医院方面也会联系她的家属过来。”
“如果她家属来不了呢?”
“你怎么知道来不了?”
容宴西张了张嘴,没说话。
尽管他依旧目视前方,仿佛在专注地看着路况,听她的话小心开车。
之后,一路无话。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
容宴西把车停在家门口,车都没下,隔着车窗跟她说:“你好好休息,我还得赶回公司去处理事情。”
安檀点了头。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回公司,安檀也不想问。
女人的第六感太敏锐,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她神经大条一些,或许就可以当今天晚上他的一切反常都没有发生。
……
这周六是容宴西的三十一岁生日,安檀和容宴西一早就约定好了,要一起回老宅。
她前一夜值了个大夜,周六当天早上八点下班。
临出门的时候,她打开钱夹看了看,那张检查单被她折叠成了火柴盒大小,安静地躺在她钱包的夹层里。
这是她准备已久的生日礼物,但是她现在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送出去。
安檀把钱夹放回包里,换下白大褂准备下班,电话却响了。
是她的好朋友段艾晴。
“安檀,我刚刚看到你老公和一个孕妇一起回家了!”
容宴西听懂了她的意思:“我会尽量不让安昙去打扰她。”
“你最好是。”
容宴西的眼神划过一丝愤恨,似乎决定了什么。
安檀却已经不想去探究了。
“安檀,”容宴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了吗?”
“有。”她说:“什么时候有空, 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容宴西一愣,随即眉心皱了起来:“因为那个顾医生?”
安檀冷冷道:“因为我急着买房,我不想再过那种可以随便被人赶出来的日子。”
容宴西苦笑一声,有些失魂落魄:“你担心婚内财产以后的分割吗?我容宴西还不至于这么low。”
“容先生,离婚之后买房我自己去就可以,但是婚姻存续期间,买房办手续还得需要你配合,明白吗?”
容宴西缓缓点了点头。
“我回去看看时间,确定好了告诉你。”
“那请你尽快,那个楼盘挺抢手的,去晚了就挑不到好楼层了。”
容宴西问:“哪个楼盘?我可以帮你去打个招呼……”
“不需要。”
“……”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
见容宴西一直不说话,安檀催促道:“没事的话你就快离开吧,别再让你女人误会了,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容宴西点头:“好,抱歉。”
“还有,以后除了去办离婚,请不要再以我的丈夫这四个字自居,我丢不起这个人。”
……
后面的事情安檀就没管了。
只是后来听林乔提了一句,那天在急救室外面,真是热闹非凡。
里面热火朝天的抢救,外面热火朝天的吵架。
林乔一边吃着小饼干,一边不住的摇头:“安医生,你早点跑是对的,你老公那个小三,战斗力真不是盖的,太牛了,简直一战成名,现在整个医院都知道容氏的容总娶了个母老虎,以后够他喝一壶的。”
安檀忙着查看楼盘预售信息,一边浏览,一边说道:“随便吧,他超爱。”
她站起身来,关掉了电脑,穿外套。
林乔问她:“还没到下班时间呢?你要早退啊?”
安檀说:“我请了两个小时假,今天有点事情要去办。”
打车到达民政局的时候,容宴西已经在了。
她拿着文件走了过去,来回看了看:“安小姐没来?”
容宴西摇头:“我们离婚,跟她无关。”
“我还以为你们会一起来,这边离婚那边结婚,一口气就办了。”
一说到“结婚”两个字,容宴西眉间闪过一丝厌恶和烦躁:“别提她了,走吧,进去。”
快到下班时间了,民政局没什么人。
安檀找了个离婚窗口,把自己的身份资料递给工作人员:“你好,我们办一下离婚。”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查看了一下她的资料,应该是没问题了,然后问道:“男士的呢?”
容宴西也递上了自己的。
工作人员接过,一边翻阅,一边问道:“财产都厘清了么?”
“分割好了,离婚协议书上都写着,没有异议。”
“房产和股票也算在共同财产里面的哦,还有贵重物品,比如首饰,投资金条,都算的。”
安檀说:“我净身出户的。”
“这是什么?”
“我的联系方式啊。”
顾云翰把纸张反过来,气笑了:“QQ漂流瓶?!”
安檀点了点头:“对。”
“你没有电话微信邮箱吗?跟朋友跟跟同事也是漂流瓶联系?”
安檀轻声道:“你也没有说明是要哪一种联系方式,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收到了你的漂流瓶,我一定会回复你的。”
……
顾云翰肺都快气炸了。
容宴西面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已经有些习以为常。
顾云翰比他小几岁,虽然说家里有个大哥,但是他亲生大哥从小就在国外念书,很少回国。
从上学开始,顾云翰就跟在他身后长大,对他比对顾云霆还要更亲近一点。
容宴西听完,笑着摇头:“这么多年,你伤了那么多少女心,终于来了个能治住你的了,好事。”
“好什么好?她就是耍我!”
容宴西道:“那人家也没说错啊,漂流瓶确实有几率可以联系到她,就是几率不太高罢了。”
“那叫不太高?那叫大海捞针好吧?我顾二少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受过这种气?不行,容哥,你得帮我。”
容宴西一边翻看着几个主管送上来的报表,一边回复道:“我怎么帮你,把人姑娘绑了送你家里去?”
“我觉得可以。”
容宴西瞪了他一眼:“可以个屁!犯法。”
一说到犯法,顾云翰突然来了精神:“容哥,你可真是昙姐的铁杆脑残粉啊,知道她是律师,一点不好的事情都不让我们干。”
容宴西正在签字的笔微微一顿。
“……拦着你们干犯法的事,这是我当哥哥的责任,跟其他人没关系。”
顾云翰嗤笑:“你可拉倒吧,咱们兄弟谁不知道你对昙姐的心思?容哥,我可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有喜欢的人啊,你别看我谈了这么多恋爱,但是没一个是真心喜欢的,我真不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容宴西突然放下了笔。
向后靠,倚在靠背上,沉沉看着他:“云翰,我问你个事。”
“你问呗。”
“你觉得我喜欢安昙,是因为什么?”
“因为昙姐漂亮呗。”
“可是这世上比她漂亮的人很多,她其实也不过是中人之姿,化完妆勉强也只能算是个清秀。”
顾云翰想了想,道:“那就是喜欢她的性格?昙姐是谁,别人能七步成诗,她能三步上树,活脱脱一个孙二娘啊,比我们教导主任还可怕。”
“她性格有些强势。”
“何止强势,她其实挺霸道的,”顾云翰道:“她中学的时候跟大蒋谈的那一段你还记得吧?”
“嗯。”
“你知道他们后来为什么分手的吗?”
容宴西说:“据说是,性格不合?安昙性格强烈,大蒋有些优柔寡断了。”
“才不是呢,”顾云翰小声道:“我偷偷告诉你,其实是因为——追昙姐的人太多了,大蒋觉得自己hold不住昙姐,心灰意冷了,提了分手。”
这件事容宴西也是知情的。
她身边总是围绕着不少男性“好朋友”,他也因此吃过醋。
但是安昙总是说:“我跟他们都是好哥们而已。”
不过男人最了解男人,哪有男人愿意跟女人当所谓的“哥们”的,大多都是对她有好感,想要更进一步,这才一直徘徊在她身边。
“所以说,还得是你,几十年如一日的守候,才终于抱得美人归了,还不惜为她离了婚,啧啧,容哥,像你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已经不多了。”
容宴西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顾云翰这才想起来问:“容哥,你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啊?你喜欢昙姐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还要问我?”
容宴西摇头:“其实我最近相处了之后才发现,她……跟我记忆中的样子不太一样。”
段艾晴什么都没说,只发来了一个地址。
段艾晴这人,估计是因为断情绝爱的缘故,说话办事都稳如老狗,情绪异常稳定。
能让她慌不择路的求助,估计是真的出了大事。
安檀也顾不上细问,直接跟司机师傅说道:“去天街大厦。”
她急吼吼赶到的时候,推开车门下车,并没有看到周围有人员聚集,一切都很正常。
她给段艾晴打了个电话:“薇薇,你在哪儿?”
“星巴克,进门之后左手边第一张桌子!”
天街大厦一楼就是星巴克,她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
刚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段艾晴——还有一个年轻男人。
“薇薇?”
段艾晴一看到她,眼睛立刻放光,一把把她拉了过来,然后亲昵得圈住了她的腰,对那个年轻男人说:“看到了吗?我没骗你吧。”
安檀仍旧有些云里雾里:“怎么回事?”
段艾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大手一挥,对那个男人说道:“你回去之后就这么说,一切都推到我头上就行。”
年轻男人嘴角微微含着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段艾晴,突然哼笑了一声:“段小姐,你玩我?”
安檀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段艾晴的爪子从自己的腰上扯下来:“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檀,我……”
“我来说吧,”年轻男人站了起来,仍旧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家里介绍我跟段小姐相亲,但是她说她是个同性恋,只喜欢女人,我不相信,她就说要把她的女朋友叫来给我看看。”
安檀听得人都晕了,她知道段艾晴不想谈恋爱更不想结婚,但是……直接拒绝就好了,有必要编这么个离谱的理由?
段艾晴仍旧在嘴硬:“反正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感情好得很,我们不可能。”
年轻男人抱着臂,轻声道:“我看,是你们两个不可能才对。”
“我们两个怎么不可能?”
“段小姐你是不是同性恋我不太了解,但是这位小姐,肯定不是。”
段艾晴瞬间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就是!”
年轻男人忽而笑了,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安檀:“容太太,宴西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情么?”
这话一出,安檀和段艾晴都震惊了。
段艾晴眨了眨眼:“……你认识她?”
年轻男人说了两个关键词:“清吧,同学聚会。”
安檀突然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你是容宴西的同学?”
“你手机掉了,还是我帮你捡起来的,也是你亲口告诉我,你是宴西的太太。”
安檀大囧。
连带着段艾晴也尴尬地不行,怎么就这么命背,相亲遇到了容宴西的同学?
突然间,安檀小腹抽痛了一下,她捂着肚子微微弯下腰。
段艾晴察觉到了,关切问道:“怎么了?”
“突然肚子疼,可能是刚刚跑过来的时候太急了。”
“是不是还没休养好啊?孩子打了还没多久,你跑什么呀……”
年轻男人此时也愣住了:“孩子打了?没听容哥说过啊,你打胎的事情他知道吗?”
安檀惨白着脸,睫毛垂着,低声道:“他知道。”
“那他……”
“我们离婚了。”安檀笑:“以后别叫我容太太了,叫我安女士或者安医生都可以。”
安檀说:“我想买房。”
容宴西明白了。
她是怕现在买了,算是婚内共同财产。
“……你别听安昙胡说。”
“她没胡说,我这阵子也翻了翻婚姻法,的确是这样。”
容宴西说:“我还以为……有别的男人在追你。”
“在法律上,我现在还是有夫之妇,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白月光,离婚之后能立刻跟以前的意中人双宿双飞,无缝衔接。”
容宴西又是一声苦笑:“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特别温和柔软的女孩子,需要人保护,需要有人帮你遮风挡雨。最近才发现,你也挺……锐利的。”
“这个我承认,我的确是在阴阳怪气。倘若你的白月光是个懂礼貌讲道德的人,那我什么都不说了,我成全你们这场爱情,只要她不欺负到我头上来,甚至她能好好跟我谈一次,说说你们的那些过往,我可能都会毫无怨言的自愿退出,可是她偏偏选了一种最伤害我的方式。不止是在我们分开之前,还是我们分开之后。”
“她其实以前不这样的,”容宴西说:“小时候的她也是个很温柔很热心的小姑娘……”
“以前?是多久以前?”
“四岁之前。”
安檀不由得怔了怔,“……那是够前的。”
四岁,可能连记忆都不是很深刻的时候。
“人长大了,变了,很正常。”
“是啊,四岁之前还挺软萌的,后来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岁了,那时候她就跟现在很像了,其他同学能七步背诗,她能三步上树,没少被叫家长。”
安檀喃喃道:“那你们其实真的挺配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你们同学说,你以前中学的时候也不怎么好惹。”
容宴西似乎有些吃惊:“你认识我们同学?谁?”
“大蒋,”安檀道:“就是上次你带我去你们同学聚会的时候,听他们谈起的。”
容宴西低头扯了扯嘴角,算是默认。
“以前我们学校也有那种校霸,但是他比较有原则,不惹他的话就没事,打架也只是跟其他学校的混混,不会迁怒无辜。”
容宴西问:“我迁怒无辜了?也是大蒋说的?”
“不是,大蒋没说多少,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我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安昙这个性格,说好听点是霸道,说难听了就是不计后果,今天算是万幸,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了。”
容宴西重重点头:“所以,你今天还能舍身救她,我真的觉得愧对你。”
“她一把把我甩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我差点就死在那里,我虽然不想再听你说对不起,但是我格局也没有那么大,能对差点把自己害死的人还舍身相救。”
她说:“我只是看到她摔倒了,跌坐在地上,扶着肚子圆滚滚的肚子,很痛苦的样子。如果是我被撞了,我滚两圈就能泄了力,不会太严重。但如果是她被撞了,恐怕孩子就……”
“可能是我心里有愧吧,”安檀无奈地扯了一下唇角:“就当是为我的孩子积点德,希望他下辈子能投胎去一个好人家。”
容宴西原本松松交握的双手突然间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我是一个自私的妈妈,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因为孩子,被迫跟你跟容家捆绑在一起。我也不想让他过一个总是缺失父爱的童年,所以……我狠心的放弃了他。”
“……安檀,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嗯?”
“打胎的时候,孩子……会有痛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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